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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她听到门锁扭动的声响,立即惊醒,然后坐起,一扭头,见是兰欣提着袋药品进来。兰欣把药放在床头,见席圣贤的身上还穿着外套,于是说道:你把外套脱了,我给你弄点药。&rdo;席圣贤笑了笑,把袖子拉高,说道:这样就行了。&rdo;兰欣瞥她一眼,哼哼&rdo;两声,说:谁还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伤吧?你以为穿着外套睡就能遮掩?快点把外套脱了。&rdo;席圣贤掩饰地干笑两声,抬起手,揪住自己的衣领。意思很明显:她不脱,也不让兰欣脱。兰欣脱掉脱鞋,上床,跪坐在席圣贤的膝盖上方,双手交叠于胸前,定定地看着席圣贤,然后开始数:一,二……&rdo;停住,盯着席圣贤,嘴角往上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席圣贤的眉头惊悚地往上一扬,咬牙叫道:你……当心我踹你下床。&rdo;三!&rdo;兰欣抬手就朝席圣贤的腋下挠去。席圣贤赶紧向后仰躲,但兰欣压住她的双腿,自身活动空间有限,她又不能两拳过去把兰欣打趴吧,于是很悲惨地被兰欣挠痒痒了。哈哈,别,唔,我脱……&rdo;被兰欣挠痒,再加上身上有伤,又痒又痛,那滋味相当难受。兰欣住手,然后伸手去解席圣贤的衣服扣子。席圣贤又一手揪住自己的衣领制止了兰欣的举动,说:我自己来。&rdo;兰欣又坐回去,看着席圣贤。席圣贤干咳一声,说:我的意思是指我自己上药。&rdo;话音刚落,兰欣的魔爪又伸过来了。席圣贤赶紧侧身一躺,上身蜷起来,这大幅度的动作牵动身上的伤,又疼得她咝&rdo;地吸口冷气。兰欣一点也不心疼她,她抿抿嘴角,凉嗖嗖地说道:疼吧?疼还敢让自己受伤!&rdo;啪&rdo;地一巴掌拍在席圣贤的背上,疼得席圣贤猛地拉直身子,唔&rdo;地一声闷哼,然后蜷在原地,强忍疼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顾着喘气。兰欣下手并不重,轻轻一拍居然把席圣贤打得痛成这样,心里起疑之下,直接掀开席圣贤的衣服,赫然见到席圣贤满背瘀紫,她把席圣贤的衣服整个掀起来,整个背部,竟找不到一点肌肤原有的颜色。她吓呆了,半天才问出句:你怎么伤成这样?&rdo;她真怀疑席圣贤遭遇什么非人虐待。席圣贤答道:一点生意纠纷,被人揍了顿,不碍事。&rdo;她也知道自己这身伤有多恐怖,要不是自己学过一些功夫,懂得怎么卸力和避重就轻,不然这会儿就不止这点皮下出血,而是伤筋断骨,非死即残了。想到这里,她又恨得咬牙切齿,她要是放过姓吕的,她就不姓席。她喘平气,坐起来,说道:你先出去,我自己上药。&rdo;你背上全是伤?怎么给自己上药?&rdo;兰欣用一根手指弹去眼角的泪,一把抓过床头的药袋子,说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rdo;席圣贤态度坚决地摇头,说:你出去,我自己上药。&rdo;脱‐‐衣‐‐服!&rdo;兰欣咬牙切齿。席圣贤闭上眼,无奈地沉叹口气,说:那你做好心理准备,看鬼片的准备。&rdo;见兰欣点头,她又等了将近一分钟,这才把外套脱下。双臂、胳膊、背部、腹部的伤全部暴露在兰欣的视线下。兰欣看到席圣贤这身伤,恨恨地低骂句:妈的!&rdo;从袋子里翻出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席圣贤的瘀伤上。因为席圣贤还穿着束胸,有一部分地方不好上药,兰欣说道:小贤,把束胸也脱了。&rdo;呃……这个……不用了吧,你把束胸掀开……掀开就好。&rdo;席圣贤突然有点紧张,说话也有点结巴。她和兰欣熟归熟,让她当着兰欣的面脱光,多少有点别扭和不好意思。小时候,天热,她们穿得一身清凉地躺在凉席上睡午觉时发生的那一幕突然蹿入她的脑海。脸倏地红了,她一直觉得自己和兰欣之间的好朋友关系有点好&rdo;过头。她瞥一眼兰欣,转过身去,背对兰欣,然后脱下束胸,遮在胸前。背后,一双柔软细腻的手掌盖在背上,推摸过每一寸肌肤,一路往下,又酥又痒,按在瘀伤上又隐隐作痛,这滋味,难受得席圣贤僵直着背,咬紧的牙关不由自主地打颤。手抹过腰间过后,顺着瘀伤一路往下,探过皮带,伸入裤子里,席圣贤忍着难受,说道:下面的我自己来。&rdo;兰欣的手从席圣贤的裤子里抽出来。席圣贤把束胸和外套穿回去,扭头见兰欣跪坐在床上,左手托着药瓶,俏脸绷紧阴云绵绵。她还从来没见过兰欣这副神色,见得最多的就是兰欣柳眉飞扬怒喝席圣贤,你作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