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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聂颖要吧。&rdo;兰欣说完,打开门出去了。席圣贤躺在工作间的椅子上,颀长的腿搁在桌子上,闭着眼养神。电话响了,她抓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聂颖。她按下接听键,听到的却是另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席小姐吗?&rdo;有点耳熟,但绝对不是聂颖。席圣贤问道:你是哪位?&rdo;我是龚芷言。&rdo;有事吗?&rdo;想见您一面,方便吗?&rdo;不方便。&rdo;看在叶宏基先生的面子上和您见一面,可以吗?&rdo;不可以。&rdo;席圣贤冷冰冰地道:叶老头在你手上?那你带句话给他,就说我小贤子对不起他,连累他了。如果他有什么差池,我给他报仇就是。&rdo;呵呵。席小姐打算一直躲着从此不露面?&rdo;那是我的事。&rdo;你可以考虑和我合作摆平眼前的麻烦。&rdo;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rdo;席圣贤冷冰冰地问道。想请教席小姐想怎么给叶先生报仇?&rdo;这是我考虑的范畴,不劳你费心。&rdo;席圣贤说完便把电话挂断,将手机往桌子上一撂,又继续闭目养神。她和兰欣一分手,她就打电话给叶老头,本想叫叶老头避一避,但仍晚了一步,跟叶老头通话时,叶老头用暗语告诉她,他们全家都被绑了。她估计,从吕博伟走私出事开始,就有人在暗中活动。兰欣找她,也是龚芷言故意透气给兰欣,目的就是让兰欣找她,想敲山震虎。她席圣贤不是属驼鸟的,属乌龟。她人不动,货不动,想逮她?慢慢从人海里捞吧。她不动,不代表她不找吕博伟的麻烦,吕博伟也想诱她出去,大摇大摆到处晃,身边明里、暗里跟了不少人。霍和hecate都被她派了出去。她要让吕博伟死无葬身之地。霍和hecate一直寻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机会绑走吕博伟,到现在还没有得手的消息。她动不了吕博伟的后台,但如今吕博伟即使找了如来佛做后台,她也要先收拾他。聂颖她暂时不打算动,一个一个慢慢来。席圣贤又在椅子上躺了会儿,这才慢悠悠地起身,搭电梯进入地下室。她的地下室分成两间,一间放置的是出土文物,另一间则是堆放炸药及盗墓工具的库室。席圣贤把室内的灯打开,在灯光的映射下,这些年代古老的器物散发出它独特的魅力。古玩,在它们的身上,沉淀了历史的气息,它跨越了年代、时间、空间,它记载了太多的悲欢沉浮。、辉煌、落幕,不管是朝代还是个人,都逃不开这个宿命。它们是历史的鉴证,也是鬼手&rdo;盗墓的见证,一件件东西自她手里出土,由她清洗、保存,它们身上浸染了她的痕迹。不管她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它们都该被很好的保存,不该随着她的毁灭被毁。但愿你们重见天日的那天不远。&rdo;席圣贤说完,关闭防盗装制,把这些东西一件件取出来,小心翼翼地包裹好,再装进箱子里。四个小时后,大汗淋漓的席圣贤把地板砖扣回去, 呵呵&rdo;地笑了笑,再环顾一圈空荡荡的地下室,朝隔壁的库房走去。她把炸弹装进包里,背出库房,安放在别墅各处,承重墙和承重梁上装得尤其多。装完后,席圣贤站在空旷的大厅里,看着这栋耗资颇费却能在瞬间化为平地的别墅,冷冷一笑。她席圣贤向来只玩大手笔。谁要是敢冲到她这里来,她保管把他们全炸到天上去。弄好一切,席圣贤先上楼洗个澡,再去厨房给自己煮晚餐,吃完后,在跑步机上,慢步行走半个小时,就又回到客厅练剑。她穿着雪白的棉袜、白色练功服在客厅里舞动手里的长剑,一如既往的凌厉凶狠,如狂风似暴雨,一招连接一招,一式紧随一式,白色的身影犹在风中炫舞。早习惯了寂寞,可仍不忘,记忆里的那个人,那由无数记忆片断组合出的身影。席圣贤,你作死是不是?&rdo;这话,如今想来,已经好遥远。剑停在空中,席圣贤执剑而立,喃喃地喊了声:兰欣。&rdo;她想做回正常人,可她似乎已经回不了头。她们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实际上已是天各一方。近在咫尺,远如天涯。席圣贤收剑,回身,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手臂挥动,长剑划空,剑光闪过,一剑劈在木的头部,自头顶一直劈过额头深入鼻梁处。兰欣有兰欣的生存方式,她席圣贤也有她席圣贤的生存之道。兰欣靠着人脉网络立足,她席圣贤凭一柄心剑在杀伐中成长。即便满手鲜血,满身罪孽,她亦无怨无悔。3737、 救赎 …耿建辉联系过席圣贤,告诉她有人到健身会馆找过她,让她最近不要露面。事实上,席圣贤自聂颖上次到健身会馆堵过她之后,她就没打算再去健身会馆。至于耿建辉那边,席圣贤向耿建辉提过醒,却并不担心。她与耿建辉的交集只有聂颖知道一点点,而聂颖也仅仅是知道她和耿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