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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圣贤的心疼得厉害,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滴地往外滚落。其实,她始终一无所有。钱,古玩文物,感情,自由,她都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像是握在掌中,其实都是从掌中过手的东西。到头来,她什么也没握住。龚芷言的哭泣声渐止,留下间断的抽泣。阿咪从帐篷里出来了,她来到席圣贤的身边,问道:席圣贤,发生什么事了?你和芷言怎么了?&rdo;脖子上的掐痕,那短促的吸呼,那惊恐的模样,所有的证据令一些都昭昭然。席圣贤冷冷地说道:没发生什么事,我只是和她玩了个窒息的游戏。&rdo;阿咪闻言倒吸一口冷气,怒从心起,她握起拳头,捏拳就朝席圣贤砸去。十个阿咪都不是席圣贤的对手,hecate和霍都没动。结果席圣贤也没动,阿咪一拳打在席圣贤的肩膀上,再一巴掌掴在席圣贤的脸颊上。hecate和霍都惊了跳,却仍然没动。阿咪又没下杀手,席圣贤又没生命危险。两人互视一眼,继续站在旁边。阿咪一掌掴后, 绿光 …席圣贤愣了会儿,起身离开。她走到营地外的一棵大树下,抬起头看看树,从靴子里拔出匕首,一手握一把匕首,把匕首插进树干里固定身形往上攀爬。两把匕首在手,快速爬上那在离地面约有十米高的树叉上坐着,俯看树底下的那顶小帐篷。底下靠得近的特种兵眼看着席圣贤爬上去的,席圣贤的身子悬空中仅凭臂力靠着两把匕首在那攀爬,她的速度极快,身手敏捷得像只猴猿,令在场的很多特种兵都汗颜,自叹不如。席圣贤坐在树上,没看到兰欣和龚芷言从那顶小帐篷里出来,只看到阿咪进出过几次,聂颖又在帐篷外看了两次,姓韩的老头来过,又来了几名军医,其中一名女军医钻进了帐篷,来来回回几躺。叶老头来到树下,喊了声:小贤子&rdo;,向她打手势问她还好吧。席圣贤向他挥挥手,意思是,她没事,让叶老头不用管她。下午,兰欣和龚芷言一起出来,兰欣搂住龚芷言去了趟厕所,又回到那顶小帐篷。席圣贤一直盯着兰欣,她以为兰欣会找她,最起码会找个人问下她在哪,结果兰欣没有,没有抬头看树,没有左右环顾,甚至没有找人问一声。席圣贤低低地叹口气,真有种被抛弃的受伤感觉。她知道兰欣生她的气,气她整龚芷言。可这样,让她觉得,她不仅不是兰欣心里的唯一,她在兰欣心里的份量还没有龚芷言重。她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十几年的情份,有哪点比不过龚芷言?兰欣认识龚芷言几年?她们又是几个几年?席圣贤苦涩的笑了笑,再深的情谊又怎么样?人都是在变的。从她坐上汽车离家的那天起,她们就已经走上不同的人生路。席圣贤一直坐在树上,龚芷言睡了她的帐篷,她没地方睡,她不想去找别人寄宿,窝树上也挺好,虽然潮了点、冷了点。天渐渐的黑了,研究院的人回来了,没有死伤。席圣贤不意外,大白天比起晚上还是安全许多。她靠在树杆上,闭上眼休息,打算在这树干上过夜。冷就冷点,反正衣服防寒保暖,再加上她的身体壮,也不怕冻着。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席圣贤突然听到底下有细微的脚步声,顿时惊醒,睁开眼一看,只见两个科研院的人缓缓地朝树林里走去,所走的方向正是石棺所在的位置,执勤守夜的士兵居然没有发现。不对劲!她再细一看,只见夜雾浓罩下的营地出奇的安静,整座营地都罩在诡异的静谧中。底下值勤放哨的人全都不见了!出事了!席圣贤从挂在胸前那不离的小背包里的翻出强光手电筒朝树林子里照去,赫然发现那些失踪&rdo;的特种兵就走在那几个科研人员的前面,因为特种兵的衣服是丛林色,夜里光线太暗,所以她刚才没有看清。如果只是科研院的两个人,她绝对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可现在还有那些特种兵走在前面,她不忍心不管。度圣贤本想抱着树杆滑下树去,但因为这里过于潮湿,树干上长满苔藓,根本抱不稳,她于是又摸出匕首,按照爬上来的方法爬下去。落回地面,席圣贤绕到那群士兵前面,只见他们的两眼发直,像是处在梦游中。席圣贤想了想,从地上拣起一根棍子,挨个把他们敲晕,然后尾随在那两名科研院的人后面去看个究竟。那两名科研院的人爬上那搭在通往平台上的楼梯时,席圣贤在离大坑边缘六七米远的地方停下。夜色中,那棺材与平台却发着微弱的荧光,光很弱,与那条蛇王的眼睛发出的微弱光芒很像。因为周围太黑,所以即使一点微弱的光也显得很显眼。石棺与平台发出的幽冷绿光使得像座荧光台,在夜幕下看得格外清楚,就连爬到它上面的人看得分外清楚。那两个人员爬上平台后,一阵摸索乱爬,不一会儿,其中一人爬到棺盖上,另一人仍留在平台上乱爬。席圣贤发现,自他们俩爬上那石棺和平台后,那层幽冷的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