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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溯含情脉脉的望入我眸底,将我的惊恐收入眼底,他伸手将我纳入怀中,我大惊失色蜷缩身体想逃,他置若旁闻按着我的肩膀不顾我的挣扎,温柔的拥我进怀,轻轻带着安抚拍着我颤抖身体。
“你是我见过最像她的,可是,为什么,你也和她一样爱着沈沐琛呢?”
温溯轻声细语的在我耳边呢喃。
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越过温溯,将视线落在眼前的冰棺上,我脑海像是被炸开了花,所有的事情紧跟着被串联在一起。
隐藏在他身后的目的终于在这一刻隐隐浮出水面,我仿若抓到一个线,一根带着真相的线。
正以为他要和我说清楚的时候,温溯突然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鲜血顺着我的脚滴落在地,他皱皱眉,抱着我大步跨出这里,而我却久久不能回神,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多,甚至我突然想见她一面,那个躺在冰棺里,令他恋恋不舍的人。
那个爱着沈沐琛的女人!
温溯将我带回了房间,将我安置在床上,带着口罩的医生在我们进来不久后拿着工具箱就走了进来。
“把她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不要留疤。”温溯冷声吩咐,看了我一眼后,忽然想起什么才迈着步子离开。
我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身上传来痛意,我收回我的视线,眼见方才帮我取子弹带着口罩的医生,正在帮我清理伤口,动作生硬而专业。
“能不能帮我打一针止痛针?”我问,恐慌殆尽,遗落的便是大大小小伤口上传来的刺痛,细细如针扎的痛楚实在太难熬,让我痛的头皮发麻。
带着口罩的医生没有说话,专业的从工具箱拿出一根针筒,手势熟练的对准我的胳膊将液体注射进去。
我感激的对他点点头,疼痛消失,怠倦随之而来,我支撑不住身体的疲惫,靠着枕头就便了睡了过去。
*
自此后带着口罩的医生每天都会来帮我换药,除了枪伤我其它细小的伤口都没大碍,温溯偶尔也会过来,但逗留的时间不长,似乎很忙的样子,他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我可以随意出入这幢别墅里外,但我身后总是跟着两个保镖,我试图甩掉他们,可他们就像摸准了我在哪里一样,避都避不开。
没办法我更多的时间是待在房间里,心想着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快点回去,我不在他们应该都要担心死了,我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而唯一能带我离开这里的人,只有他!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带我逃离这里,或者传递消息出去也未尝不可,思索到这,我突然看到了一丝希望。
而被我故意隐藏在心底的伤疤,我不敢想,不敢触碰,因为,这是唯一能支撑我活下去的理由。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一重,带着浓郁酒气的身躯覆盖在我身上,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此起彼伏。
“沈沐琛,别闹。”
我困乏的厉害,不耐烦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见推不开他,我索性就不管了,每次都像喂不饱的狼,这丫的xing欲怎么就那么强。
覆盖在我身上的身体一僵,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诧异的睁开眼睛,黑暗中,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你是谁?”我冷声反问。
“他已经死了!”
“住口,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我恨恨的推开禁锢住我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我推他他反而更靠近我。
“陆子虞,别挑战我的耐心,躺在我身下,你心里难道还想着别的男人?”温溯阴鸾的声音在我耳侧想起,“他碰过你哪里呢?”
温溯饶有兴趣的曲起手指流连在我身上。
我恶心的躲开他的手,手脚并用的推开他,他顺势压住我的双腿,挺入我双腿内,双手手腕被他捏住推至头顶。
“你放开我!”
我挣扎着身体,对他的触碰厌恶到了极点,胸口没由来的恶心。
“放?怎么放?”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侧伴着浓郁的酒气,他喝醉了?我皱皱眉,不悦的说道。
“要做就快点!”
此刻,我已经不挣扎,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我在赌,赌我的不挣扎会换来他的厌恶,果不其然,温溯突然从我身上退了出去,顺势打开房间里的灯,神色复杂的望着我。
紧跟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他抓起的手腕将我从床上拖了起来,勾着唇,可笑道,“很好,会用激将法,既然如此,我倒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