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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不乖,所以我和我的妈妈对持:“照你的语意,我应当理解,我不能有任何‘糊涂’的表现,它是否刺激了你陈腐的思想?要使她改变,我是否要等到若干年以后?”外面的天,没有太阳,灰暗的天空,几乎想要在某一时刻挤出点眼泪来润滑一个空气的干燥。
“我听出了你的埋怨……”她的声音哑哑的。
“没有”我辩解。却不敢对视她的眼睛。我的心像触了电一样,麻木的痛了。我想是我太自私了。我忽视了我妈妈的感受,而完全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理想的梦幻是否得到实践,我已不能确定,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和我母亲的战争在没有硝烟的时代已经开始了。从此,心结被无情的锁定了,再现了隔阂,当争讨在这一刻毫无结果的时候。沉默便是结束……
继续思索,继续备战,看谁能赢得最后的胜利,在后来继续的唇枪舌战中,度过后是无数个难眠悱恻的孤独的黑夜。
无聊的时候,常一个人在乡间的小道上走着,看无边的旷野,似曾相识的感觉又穿到了了我的心间……
偶尔会在一片荒芜的树林里找一片净土,坐下来,抬起那沉迷的眼,望望蓝蓝的天。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孤单,没有人能跨到我的心底。林子里长着成片成片的梧桐与白杨,纵横交错,群体大小不一的向阳而立,末夏的阳光透过层叠的树叶留下了斑波的光点,杂乱无章,温和的风袭来,吹动了斑波的光点,也吹动了我的思绪……
当躯体渐渐老去。从蹒跚学步到回归自然的时候,人世间的诸多的锁事是否会被带到另一个宁静和谐的国度里去呢?如果人有灵性,脚上装上齿轮,那魂又归于何处?我把自己放逐在世界丰富的美中,并阅读我的灵魂。在现实中游荡的人,属于自己的真正时刻少得可怜,肉体的平凡却是灵魂依附的主体,也许在任何社会条件下,人总返求趋于完美极至的东西,于是灵魂寄托在智慧和美德上,始终如一的保持理性。
妈妈大多数时候是要上班的,只有周六与周日才有空闲的时间。弟弟自然也上学去了。对于清冷,我已经不能淡然置之。我厌恶了孤独冷漠的日子,厌恶了无所事事的平凡和庸俗。岁月把多维的生活图景用平面的形式向我展开,我无法想象那逝去的“现在”成为过去。历史已成回忆,我的足下因而成了沧桑的过去。我的双手爬了皱纹,岁月侵袭了我的青春,愚昧将我包围……
镜子里我的我已经惧怕平庸……
难得又是星期天,吃过早饭,母亲就把一周未洗的衣服全都找了个遍,竟然有能形成了小山的形状。她坐在一个小竹凳子上,便开始了。往盆里放水,放洗衣粉,揉衣服,这快捷的程式是我从小到大都习已为常的程序,但我从未体验过。并不是我娇生惯养,而最有得的解释便是母亲疼我的最佳例证。在乡村,一个女孩长大十七岁时,竟然对洗衣服的概念如此的模糊,并不能使人相信。甚至会有点滑稽,我感觉我就像大海中的一粒尘沙,渺小的任何人都可以视而不见,本能的技艺我完全不熟,额外的附加我又羞于出手,精湛的技艺我又完全不懂,本身没有价值可言。甚至显得有点多余,可以随同废品一并丢掉。强烈的自尊在那一刻又受到了羞辱。逼我提前实施我的计划。我站在母亲的对面。
我妈妈看了我一眼:“我看不懂你沉默的表情”说完,继续搓起她的衣服。
“嗯,妈妈”我有点舌燥,但还是要说。
“我的话会让你感到不愉快!”
“我不喜欢文字游戏,更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想听你简短而明智的话。”我妈妈这样说
“什么是简短明智的话,妈妈?”我有点伤感了,声音竟大一倍:“难道就是你口中的锅前转锅后,曲脸笑迎?”我嚷道
“你明白,你会得到报酬的!”
“报酬?报酬是什么,难道是我含莘茹苦、屈服苦干年手青春换来的一份所谓的饭碗?”
正文 第二卷 轻雪怀柔(2)
“那你想要什么?自由?理想?还是四处游荡做一个社会浪人?”她抬起头用一种毁灭性的眼神无情的看着我。她似乎告诉我,我还不具备游历生活的资格。“自由”几年之后,你的工作有了安定,你也便有了充分的自由,“理想”那是超不现实的东西,你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难道你所指的报酬不是我正要为此付出代价吗?”
“那不同!”
“荒谬”我愤怒了。“妈妈,我有血,也有肉,更有自尊!为什么你总是催毁我的信念?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