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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了,迎面而来的是李志远。
居然会在这遇上了李志远让方有容也意外,不过,能随意到这个烧钱的地方来消费,看来李家真的是发了大财了。
他怎么在这?他为什么不能在这?李志远当真把他当成了站在路边等工作的临时工了?“我们公司的老总请客。”简单应了声的方有容职业的笑容在作着客气的回应。
肆意扫视了徐翊等等一眼,李志远离开了。徐翊和同事们看着和方有容招呼了就走的年轻人,在这个城市中有太多的新贵,多得数不过来,对这样嚣张的口吻已经见怪不怪了。
徐翊眨巴眼睛,“这位是谁呀?”
“从小玩到十八岁的同学。”本来应该说是好朋友的,此时,方有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方有容不想说,同坐的几位也没再问,这些年突然暴富的人很多了去了,在这个都市,伤了这点自尊心都扛不住,那赶紧回乡就别再这儿混了。
今天到这来可是为了高格调,赶紧优雅起来吧。
享受完所谓的高质量生活的滋,看着刷卡的徐翊,方有容决心一定帮他在择偶的问题上把把关。走出去,两个同事结伴出去走走,搭顺车的方有容跟着徐翊身后闲扯着,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无聊的闲话。
“方有容!”
“李志远。”用同一频率回应的方有容好无奈,又听到这三个字的方有容肩膀塌了半边天,除了用奇怪的强调叫唤出他的名字之外,就没其他交际应酬用语吗?好端端的老乡,曾经的好友就不能收敛一下那凌驾于他之上的口吻吗?
靠着方有容晃动着手中钥匙的徐翊觉得挺好玩的,看着从迎面开过来的车子上探出脑袋的年轻人,看得出是个有着优越心理的年轻人,不过在这个城市里,有钱人多得数不清,太自以为是,将来一定会惹来麻烦的。
“上车。”李志远的声音硬邦邦的让彼此都不舒服。
已经觉得和曾经的朋友的没什么可说的方有容回拒了。推了一把身边的徐翊,徐翊打开身边的车门,夸张的请方有容上车,害得方有容瞪了这个捣乱的徐翊好几眼。
看着后视镜的徐翊看着一直尾随不放的李志远的车,他道,“你这个同学好像不怎么正常呀。”
“别理他,他是胆小鬼。”方有容在拐弯路口下了车,在车海川流不息的都市,想真正甩掉跟着不放的车简直比喝水还容易。
盛则刚在家,沙发桌上摆了一沓文件,相互招呼声,他继续用功去了。出门前,方有容留了纸条告诉他今天老板请客吃饭的事情了。
没打搅用功费神的盛则刚,拿衣服去洗澡的方有容瞄着不分神认真注视着资料的盛则刚。嘿,盛则刚在这儿,他没有突然消失。
专注着工作上的盛则刚有着方有容从来没见过的沉静。都市的人还真怪,可不能以传统目测的方法能测算出准确的年龄,一直以为最多比自己大两三岁的盛则刚其实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由此可见盛则刚的那个妈妈和窈窕的姐姐保养的确厉害。
不想翻看电视,方有容无聊的爬进衣柜准备把小塔取出来把玩把玩,打开被改良过的保险箱内,瞧着里面塞得满当当的粉红钞票,这是什么意思?这算是额外缴纳在集体小金库的资金?不对,把是不是缴纳在小金库资金的问题先放在一边,这算是怎么回事?上次他好像设定了个很妥当的新密码了吧,这保险柜怎么又被打开过了?
盛则刚是盗贼吗?怎么开保险柜这么顺手?接二连三被随意打开,保险柜还有什么保险的意义!恼怒的方有容对着盛则刚的背影挥舞着拳头,看着沉浸在工作中的盛则刚……算了,拿开仅仅五轧钞票就塞满的小小保险柜的钞票,取出合金抽屉内的小塔来。好些日子没有摸摸它了,挺想它的。
爬上床榻,靠着厚实的靠垫,半躺着的方有容轻轻抚摸擦拭着小塔,这玩意儿是要经常擦拭抚摸才会保持晶莹。安静的享受着愈加晶莹的色泽,这剔透空灵的绿色真得很美呢。
小塔的物质价值早已被遗忘,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小塔就像是他的精神支柱一样,伴着他在这个数千万人涌动却咸有能交心的地界唯一的精神层面上的慰藉,寂寞无聊的时候,爱抚它成了方有容习惯。
“要不是它是个死物,我还以为我出现了情敌呢。”
不知何时过来的盛则刚不满的夺过方有容细心磨蹭的小塔,随手将其扔在枕边。昏昏欲睡的方有容被挤在怀中的盛则刚给折腾醒了。横在爱人的腿上,盛则刚捏着方有容腰间的痒痒肉发泄着被忽视了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