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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对……咦……”顺福听着他的话,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拧着眉想了好半天,只有挠挠脑袋把这疑惑吞回去了。走了一段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是毒药,把奴才们全毒死?”
“对,先毒死你。”慕容烈从容点头,沉声说道。
“皇上,那赶紧找呀,把毒药找出来!”顺福一听,吓得半死。
“你怕什么,你不是和那个会使毒药的小祖宗感情甚好?”慕容烈一听,即刻冷冷一笑,笑得顺福毛骨悚然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摸了摸胸前戴的玉珠串儿,再不敢出声了。
顺福啊,可攒了很多很多银子了,老了可以出宫去养老,过潇洒快活不用伺侯人的、还可以有很多美人伺侯他的日子,真的不想掉脑袋,更不想被毒药毒得浑身发青……
御书房里,烛光明亮。
早有一身材高大的男子立于房中,静侯着慕容烈的到来。
“皇上。”慕容烈一进来,他立刻上前来,抱拳行了个礼。
“免了,坐吧。”慕容烈扫了他一眼,淡然说了句,绕到了书案后面坐下。
“皇上,臣拿着皇上用的解药去了毕老前辈那里,毕老前辈说,皇上非祸而是福,这解药确实能解皇上之毒。”年锦坐下后,急切地说道:“他还说,忘情就忘情,无甚大碍。还有,只要头疼的次数减少,就说明药性已经过去。”
“嗯。”慕容烈点点头,似乎对他带回来的答案并不热情。
“皇上,你还是不信臣的话?”年锦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书案边上,双掌猛地摁上了书桌,这力道没掌握好,金丝楠木的书案都被他晃了几晃,满满一砚墨都晃荡了出来,有几团飞溅到了泛黄的宣纸上,迅速晕开,丝丝绒绒的,像人复杂万分的心情。
正文 第205章 解语花还是喇叭花
“放肆。”慕容烈低斥一声,语气也不严厉,“朕诏你进宫,不是和你谈女人。”
年锦浓眉挑起,一副不说就会憋死的模样,可是看着他严肃的脸色,只能把话忍回去。
“池映梓晚上进宫了,和她碰过了面,声称一月之内会攻破吴宫,朕以为,他是虚张声势,想让朕撤回大军,朕赐你金符,你迅速前去,率一万铁骑,五日之内拿下周国,苑栖墨先不要杀,好生看管,送回皇城。”
慕容烈拿出兵符,递给年锦,年锦一听这是正事,也不好继续纠缠颜千夏的事,双手捧了金符,退了两步,恭敬地行了个大礼,握着金符,转身离开。
御书房里静下来,慕容烈看了会儿地图,起身走到了陈列书的架子边,摁了个机关,弹出一只小格,他取出了里面的一方锦帕,盯着上面的乌龟看了许久,又拿出了一枚戒指看起来。
“皇上。”顺福端着新沏的热茶进来,他把锦帕和戒指收起来,关好暗格,转身看向顺福。
“皇上,夜深了,还是早点歇着吧。”
“朕睡不着。”慕容烈摇摇头,坐回书案后面,继续看着那张图,“魏国一失,慕容绝兵力大增,朕不担心池映梓真的可以攻进我大吴皇宫,而是担心他二人为了攻破我大吴皇宫,拿我皇城百姓生命不顾,那可真是我慕容烈的千古大罪。”
“皇上,您……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大吴的夏季雨水太多,顺福,你还记得去年决堤之事吗?”慕容烈的眉越加拧得紧了,声音低沉忧郁。
顺福连忙点头,把茶放到他的手边,小声说道:“是,奴才记得去年河水决堤,粮食颗粒无收,许多灾民流离失所,幸亏皇上您令铁骑军及时堵上决口,再开仓赈灾,还打下了夏国,运来粮食,这才让百姓们度过一难,皇上的恩德,百姓们都记着呢。”
慕容烈的脸色凝重,并不为顺福的赞颂而感觉到高兴。
“河堤牢固,一场暴雨却能冲垮,当时就有民间流言,说朕是暴君降世,所以天降惩罚。可是朕派去的人调查回来,发现是白蚁驻空了大堤,而我们大吴国,一向很少见白蚁的踪迹。”
“是,奴才还记得,皇上派了工部的人前去灭了白蚁,可是皇上,这和池映梓有什么关系?是他放的白蚁吗?”顺福挠挠脑袋,不解地问道:“池映梓为什么懂这么多东西?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法子?”
“他确实难缠,朕并不怕他难缠,而是怕慕容绝,他品性并不如外人看到的那般纯正,朕和池映梓交手几次,他并没有取朕性命,朕想多半与舒舒有关,有情的人,总会还留有几分善意,若慕容绝要走上邪道,朕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