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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没有带衣服过来,子环这么一来倒是替花色了了一桩事。只是衣服的颜色有些艳,花色不是很喜欢。到底是一番心意,花色也没拒绝。穿上后子环只差围着花色转悠了,直说花色穿了好看。旁边的丫头也笑着说是。之后子环又亲自替花色疏了发髻。
待打扮过后,花色俨然是一名娇俏的妇人。身姿窈窕,衣裳华丽。
白君泽看见时候也是一愣。比之花色寻常的装扮,今日算是焕然一新了。三姨看了也是直呼好看,白君泽娘亲同样赞不绝口,称赞讨赏的子环。
倒是花色一直淡淡的笑着,听见赞声后轻微点头致谢,并没有太高的热情。
白君泽一家与花色这一名外人吃过早餐后,白君泽道:“红秋的嫁妆便由二老准备,我还有事,今日便告辞了。”
秦方也是在其中,听见白君泽辞行,也站起来对三位长辈道:“小婿……”
还未说话就被白君泽打断道:“这几日你便陪着子环吧!”
秦方先是一愣,而后便不再推辞。
白君泽告辞,花色也不会留下。与众人告辞后,和白君泽二人一齐坐马车离去。
花色不知道马车的路线,也没有抬头打探的想法。与白君泽二人分别坐于两侧,各不相干。
二人之间的氛围实在是诡异,还是白君泽先开口问花色:“怎么没见你发上的白玉簪子?”
花色听的清楚,白君泽问的怕是他送的那一枚吧!倒是心思细腻!只是那簪子已经在宫中送与白芷,花色不想多做解释,于是回答道:“不小心丢了。”
白君泽也未应声。二人便又陷入沉默。越走越是安静,花色有些许不自在。突然,平稳前进的马车颠簸了一下,紧接着是马儿的嘶鸣声响起。
伴随着嘶鸣声还有剑拔弩张的氛围。这个时候花色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事?花色无措的看向白君泽,只见白君泽面上并无异样,对花色道:“无事,你在里面莫要出来。我去去就回。”说着纵身跳下马车,让花色一阵心悸。花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预感,总觉得这一次并不会如往常那般简单。
很快外面传来刀剑击撞的铿锵声,花色深吸一口气,实在是厌恶这样的厮杀。自从与白君泽相识后,这样的场景时有发生,小时候,总觉得这样的场景也只是在话本里见过;而且都是大侠们快意恩仇的时候。哪里是不知生死、不明来历的暗杀?
外面的状况持续发生着,花色反而冷静下来。白君泽与自己从那所大宅子出来知道的人也没有几位。也不知如今是敌人情报厉害,还是白君泽这方有内贼。不管如何,这样都不是什么好事。想着花色反而感同身受:白君泽便是一直活在这样的氛围里啊!
外面的情况又持续了一阵子白君泽才回来,只是并没有想象中的平安无事,花色忘了这几日白君泽一直都是旧疾复发的状态。白君泽回来后身上又见了红,与之前旧疾复发时花色在身边那次一样。
驭马的侍卫将白君泽扶上马车后对花色道:“夫人受惊了!卑职这就送主子与夫人回去。”
花色也没有心思纠正错误,见白君泽面色惨白,颔首道:“快些!”
侍卫称是,转过身去快马加鞭驶离这里。尘土飞扬中花色看见不少黑衣的死尸……
白君泽并没有昏迷过去,只是面色惨白身子不适。花色心中一些想法便不受控制的流露出来。但是随即又压了下去。如今春试还未结束,哥哥与白君泽又是同盟关系,不能叫哥哥孤立无援!有了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后,花色便专心照料起白君泽来。
白君泽身上的伤口也不差这一次了。花色撕开自己衣服替白君泽包扎伤口。好在这一次并不是致命伤,武器也没有淬毒。替白君泽整理了一番刚刚好也到了换马车的地方。从一辆马车换至另一辆马车的时候,已经是仟五驭马了。仟五见了白君泽身上的伤问也没问便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花色不清楚到底是何人为之,但还是问白君泽道:“受伤之事可要隐瞒?”
白君泽只说两字:“不用!”
余下的便是花色吩咐仟五:“神司大人外出遇刺,贼人全被大人斩于剑下。如今大人身受重伤,国祭恐不能出席。”
花色是聪明人,白君泽说了不用,便是说明要有些动作了。若不然按白君泽的脾性,怕是硬撑着也要装作没事,再不济还有一名替身。但是白君泽这般吩咐,想来是想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