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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咏:啃甘蔗这个动作很好,比较生活化。这些演员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上等人,他们的动作可以表露出原有的阶级特征。
张献:孟老板这个时候应该是强迫茉打掉孩子。
侯咏:孟老板继续给她做工作,头一次不是没成吗,劝说也没有作用,所以只能是第二天或者日后来慢慢地做,他来就是为了说服她。这段还要表现茉一种复杂的心态,既不让他进门又想让他进门。然后她等屋外没有声音的时候再开门看,发现没有人就走到窗户上看,孟老板正在楼下徘徊。
张献:我当时没表达清楚,我的想法就是孟老板这次来到底是要让她打胎还是想带她一起走。她后来应该后悔两件事:一件是我怕疼,一件是我为什么不开门,可能他是要带着我走。造成一个不确切,敲门没开,误了大事,一脚踏错的感觉。
侯咏:这一场孟先生不用出场,直接改为第二天早上,茉醒来了,可能就是窗外有响声什么的,她一下坐起来,好像感觉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外面并没人,楼下也没人,再看窗外有日本兵,她一下就觉得好像有什么问题了。这样大家就明白为什么孟老板头一天还来缠呢,第二天就不辞而别了,因为日本兵一来,他就再也顾不上茉了。
侯咏:先撕睡衣,一边撕一边骂,或者是念叨,不骂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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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也许就是狠狠地撕,因为她没办法解释这一切,就在那撕,就是这种把她那种无可奈何的东西表现出来。
侯咏:然后就是来管理员来邮递员这些都可以。签字以后回来就看到枕头上的头发然后就拿起枕头往地上一摔,然后看到枕头底下的香水。
张献:她可能是自己摔到床上才能看到那头发,她不能老远就看见。
侯咏:行。
侯咏:茉发现照相馆改成了寿品店,这种改变是不是对情节有所影响,起没起到戏剧作用?或者只是敲了敲边鼓,略微渲染了气氛,但是并没有卷入事件。
张献:实际上交代了当时的社会背景,顺带着把一些重要事件和当时人的生活状态都表现了。
杨磊:而且也比较符合茉独自回到家中落魄的心态,她想要回家,但是家已经面目全非了。
侯咏:紧接着母亲的情人老王就出现了。可不可以直接将楼下改成理发厅,能跟后面老王的事件结合得更紧密。
张献:会不会太戏剧化?
杨磊:我觉得不如花圈店好,没有起到情绪外化的作用,让人联想到生死无常。
张献:让人在关注小的事件的同时,能够非常自然地感受到外界发生的一些巨大的变化。
侯咏:这块把舅舅提一下,到后来吃饭的时候再提就晚了。或者这样,茉不是推门吗,这门怎么锁着呢,这时候她妈就打圆场,你舅舅来了,然后里面出来一个人,这样就不会给观众感觉是真舅舅。
张献:在上海的一些家庭里,会有舅舅这样的一个人物,他和这个家庭没有血缘关系,也许跟女主人有一些暧昧,常常要拍小孩的马屁,但又真像一个成员一样,经常出现在这个家里。老王就是舅舅这个角色,和茉的母亲,茉莉都有关系。
侯咏:这个地方特点比较浓,会不会让上海以外的人不能接受不能理解。要做到明确表明老王和这个家庭毫无亲戚关系。
张献:第一次是站着,第二次她看野眼这一次动作明显地张狂了一些,这一次是坐在窗口上。而且茉还是一直等着孟老板回信过来的,或者等待孟老板汇款来。从窗口看外面,这个就是很典型的一个企盼。
侯咏:这段看和母亲有什么关系?
张献:母亲实际上是担心她今后怎么办,虽然她说把房子租出去可以收房租,但还是担心,因为两人都没有正当职业。
侯咏:不过那个时候女人有职业好像不是很多。
张献:主要是男人养的。
侯咏:应该还是围绕这个孩子的问题,因为孩子这时第一次出现,出生了以后应该是这孩子应该怎么养的问题。
张献:茉踹摇篮,是不是有点过?
侯咏:小孩在哭,她母亲来肯定是要先把孩子抱起来,她可以踹空摇篮,这样也可以体现她的心情,又不会让观众感觉这茉太残忍了。还有母亲说的红胎记,也许这个红记恰恰预示着这个人悲惨的命运。而且一个女演员分扮三个角色,所以如何将她们区分开,除了环境的变化和语言上表达以外,每个人物是不是可以有一些标志性的动作或者印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