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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江南众多势力合起来一思量,要把花舫中银子带走而不被发现,想来想去也只有趁天黑从河水地下走一法,所以就找来了夜明珠,选了水性最佳人拿着,盯着水底。
这时看见一身白衣冷峻剑客,揽着东方落入水中,水下人皆是一惊。
水中不适说话,几人对视一眼,有半数人摇头,在水中游鱼般一荡,从水底激射而上,显然并不愿意与西门吹雪为敌。
剩下几人却有些别样心思,今日西门吹雪要带走东方,就是杀了他,陆小凤等也绝不好意思报仇,而要是能杀掉剑神西门吹雪,他们在江湖名声那可就……
若是在陆地上,这些人就是再多十倍百倍,也是绝不敢打西门吹雪主意,可是在水下,他们却有强烈信心。
被最熟悉水包围着,自信心狂烈膨胀之下,几人越发觉得拿下西门吹雪不值一提。
眉目互相传递一阵,眼看着西门吹雪带着东方逆流而上,游动身姿虽算流畅,但与他们相比简直如三岁小儿,几人不再迟疑,一打手势,在水中化作几条水线,奇快无比射过去。
水线犹如盛开菊花,从四面八方汇拢而来,而每一片菊花瓣都是一柄利器,只要在中心汇合,每个人手上武器都将染上西门吹雪血。
近了……近了……几人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闻名天下情景,权势、名利、美人……突然一道恍若秋水白光,然后他们就再也看不见了……
西门吹雪身体丝毫未停,甚至借助几人推力,更快速从水中游过去。
这些时日因为斗艳关系,秦淮河上船只无数,看见高台上出事了,中心地区势力不凡船只还好,后面众多寻常船只全部慌乱起来,一片混乱之中,西门吹雪在东方指示下,悄无声息翻上一艘寻常渔船。
进了船舱,西门吹雪把东方放在塌上,来不及换上干爽衣服,直接伸手探脉。
小船中没有点灯,只有点点月光从缝隙中透进来,照在东方脸庞上,浮现淡淡青气,躺在塌上身子也不安稳,颤抖一刻也没有停过。
西门吹雪微一凝眉,“你体内毒性混乱不堪,难道没有喝下解药?”
东方颤抖着摇头,咬牙道:“刚刚那些白雾,里面有药性扰乱了我体内毒性平衡。”
“你事先不知道?”
“自我毒体炼成后,每月需要药性中和调理,可是我从不知道喝药后,还能被其余药性扰乱,这次手段是那人第一次拿出来。”这一长段话东方说得断断续续吃力无比,在说话这段时间,脸上青气以肉眼可见速度快速弥漫,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
西门吹雪见状,微一皱眉,伸手将穿上人扶起来,飞速褪掉他身上湿衣,“衣服在哪?”
东方也发觉水似乎会加快毒性混乱速度,任他动作着,答道:“左侧柜子里。”
西门吹雪很快就替自己和东方都换了干净衣物,塌上被褥也换了干爽,把怀里人重新放在床塌上,“此次毒性带动了内力,应该也可用内力克制,你运功试试。”
东方早在高台上就发现内力出了问题,瞬间便猜到那个人应该有手段劫走他,幸亏西门吹雪不知怎么,居然主动上台上找他,不然此时他恐怕早就落在了那人手上。
对于西门吹雪话,东方当然也没有疑虑,西门吹雪医术虽然不像他剑那么有名,却也绝对是天下数一数二,他本就期待与西门吹雪能治好他,只是……
东方有几分难堪,咬牙道:“我痛,静不下心来。”
西门吹雪在床边矗立片刻,闻得一声压抑不住逸出呻吟,终是矮身坐到床上,扶起颤抖修长身子,手掌抵在他后背,“我内力锋锐,痛就说。”
东方已经连答话力气都没有了,全部心神,都用在克制自己发出软弱痛呼上面。
背后内力沿着灼热手掌闯进经脉,东方身子又是剧烈一颤,措不及防下闷哼了一声,西门吹雪内力果然锋锐,就像他手中之剑,出则凌厉无匹,势不可挡。
那股内力便如剑之出鞘,一路势如破竹打乱东方体内众多股乱窜内力,对于抑制毒性是否有效东方尚不知道,只是那种体内被搅乱,犹如万剑穿身痛苦,却是被他优先享受到了。
东方手指已经紧紧掐入掌心,闷哼声在强自克制下,还是忍不住时时逸出唇畔,刚换上干爽衣物也早被汗水湿透,其间痛苦不言而喻。
透过汗湿衣服,西门吹雪能感觉到手掌下肌理紧绷,那种不能被人为控制细细颤抖,也是越发明显,但是他却丝毫也没放松,内力一鼓作气冲下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