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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来开拓欧洲市场,难道就没想过……亚洲的市场?”
“爸爸,你不用这么试探。”和绪淡淡一掠,“家族事业我不会弃之不管,该担的责任我自会承担,但是,不是现在。”
他说:“至少现在,我想靠自己。”
和父不再说话。
俩父子沉默了一会,各自喝着茶,肃穆的气氛,却也流畅。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忽然,和父问。
和先生愣了,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重大问题:他还没有求婚。
甚至连订婚也没有。
阴凉天他竟然后背爬上了一层冷汗:没有一纸婚书,他还什么都不是。
对,结婚,马上结婚。
名分,很重要。
“干脆你们留下来参加我的婚礼。”和绪脱口而出,“帮我选个日子,要尽快,不,要最快。”
然后和先生开始了艰辛的求婚思索史。
“陈医生,你太太快生了!”助理冲进他的办公室,惊恐无错。
他心一跳,立马起身赶赴病房。
“医生,你不能进去。”护士看了他的制服,拦住了他。
“我是孩子的父亲。”陈蹊很紧张。
“请等一下。”护士不知在里面的女子耳边说了什么,女子听后蓦地睁大双眼,叫喊,“叫我丈夫进来,我要我丈夫陪我!”
陈蹊进去了。
“她什么时候进来的?”陈蹊冷静问。
“7点50。”
阵痛就越来越密集了。8点多,李歆的阵痛间隔开始变为7、8分钟。
11点开始吸氧的时候,阵痛间隔多为7、8分钟,不过已经偶尔会有间隔是4、5分钟的情况,宫口已经开了1指半。
下午已经13点,到二楼又做了一次胎监,宝宝这次表现很好,胎动正常,加速度也很正常,他和李歆都是医生,自然知道知道胎监不好不能说明一切,然而他还是给她分析:“这证明宝宝现在很好。”
15点左右,阵痛间隔已经是4、5分钟的频率了,而且持续时间越来越长,每次痛得李歆都会出汗,她死死绞住了陈蹊的手。
“宝宝一定会很健康。”陈蹊一步也未曾离开,对她说。
16点左右,医生查看宫口情况,已经3指了。医生开始安排产房。
“小姐,你需不需要陪产?”临时,医生询问。
“要!”李歆坚定地点头。
这个时候的阵痛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了,她只有死死抓住陈蹊的手,当陈蹊给她准备巧克力、红牛,无法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的手要么在空中乱抓,要么就抠住产床,痛苦异常。这种疼痛一次两次还可以忍受,但是每4、5分钟来一次,是对意志和体力极大的消耗,让人看不到希望。
“啊!——陈蹊哥哥!——”李歆痛苦地呼喊,她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每次抓着他的手都像要把他掀翻在地一样,陈蹊用力按住她。
“慢慢地——吸气,用力——”陈蹊稳住心力,开始一遍一遍地教她。
他试着松开手,让她无力可使,她又开始揪头发,他终于还是按住了她。
“啊!!——陈蹊,我不要生了!”好痛,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
陈蹊握住了她,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安慰她:“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坚持住!”
“好痛——啊——!!陈蹊哥哥——救我!!!”
声声歇斯底里的嘶喊声直达深底,强烈重击他的大脑,在极致的狰狞和恐惧中,陈蹊痛苦地抠紧大脑——
好像,大脑深处,在撕裂,在叫嚣,在凶残地绞碎一切,他的头快要撕碎了!!——
“还不是那次撞车留下的。”
“是啊,昏过去了你居然还记得把手勾到我脖子上。”
“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嗯,是的呢,每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一醒来就质问我,要我怎么赔你。”
“以身相许怎么样?”
……
滋噌——
“我可能……怀孕了。”
“是真的,是,我们两个的。”
“你……我们……”
“是。”
“怀孕……一个、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
“你是说,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陈蹊,你知道,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