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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东方邪的怀疑。
翌日,日上三竿,阿秀推门而进,西门疏坐在窗户下。前怎将去懈。
“咝。”西门疏倒吸口气,痛着捂着手,十指纤纤,布满了血孔。
“六小姐,还是别做了。”阿秀看着她的手,不忍的说道:“再这样缝下去,你的手指恐怕就没一块好肌肤了。
“没事。”西门疏甩了甩手,前世纵使她爱东方邪,都未给他缝一件衣裳,她想为木夜亲手缝一件,竟然比练功还困难。
阿秀还想劝,深知六小姐一旦下定决心,谁也劝不了,她只是没料到,六小姐失忆了,女红也不会了。
以前的六小姐,心灵手巧,大少爷的衣袍都是她亲手缝制。
看着穿着单薄的西门疏,阿秀转身,准备去内室给她拿一件外衣,一进内室,便见端木凌然躺在六小姐的床上,微微蹙眉,这是六小姐救回来的姑娘,身份跟自己一样,摆起谱来就好似,她是主,六小姐是奴。
阿秀只是看了端木凌然一眼,六小姐都纵容她,自己还能说什么,隐约觉得此人不简单,高贵气质从骨子里流露出。
阿秀取来一件披风,披在西门疏肩上。
“阿秀,他也快要醒了,去准备饭菜。”西门疏对阿秀说道,端木凌然睡了这么久,醒来肯定会饿,他是木夜的侄子,她要对他好。
“是。”阿秀刚准备退出,一抹身影冲了进来。
“甘蕊儿。”温絮身影狠狠的冲了进来,脸色因长时间没见阳光而显得过于苍白。
西门疏一愣,看着一脸愤怒的温絮,身上虽清洗过,那股怪味依旧无法用香粉遮掩。
记得给她的贴身宫女暗示过,昨天西宫的宫女太监集体来找她,都要求出宫,她给了他们每人一些盘缠,让人将他们送出宫。
暗叹不愧是在宫里当差,见多了主子惩罚下人的手段,暴露在外面的肌肤上不见任何伤痕,隐藏在衣衫下却是伤痕累累。
“你这个践人,本宫要杀了你。”温絮恶狠狠扑向西门疏,她虽昏迷,但发生的任何事她都一清二楚,这个践人这般害她,想到自己被那些宫女太监非人般对待,想到她睁开眼睛见到自己身上全是粪便秽物。
他们没给她柔体上的伤害,却让她恶心的要死,这等于是心灵上的摧残。
该死的!等她教训完这践人,所有给过她侮辱的人,她都要他们生不如死,别以为逃出皇宫,她就没办法对付他们了。
“来人,快,快把帝后拉开。”阿秀见状,挡在西门疏面前,焦急的命令着身后的侍卫。
“放开本宫,混账,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碰本宫,践人,本宫打死你这个勾***引邪哥哥的贱女人。”侍卫将她制服,温絮挥舞着双手,目露凶光,一副要将西门疏生吞活剥的样子。
西门疏淡然的看着被侍卫夹开的温絮,他们顾及她是帝后,手下很有分寸。
余光瞄见急步而来的一抹身影,西门疏目光一闪,一计上心头。
西门疏起身,迈步朝温絮。
“六小姐,别去,危险。”阿秀将她挡下。
西门疏推开挡在身前的阿秀,不顾她的阻止,走到温絮面前,朝夹着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开温絮。
“本来让你睡一年,提前两个月就醒了,是不是该感谢我。”西门疏嘴角挂着笑意,伸手为温絮顺着刚刚挣扎而变得凌乱的秀发。
“甘蕊儿。”温絮咬牙切齿,想到这近一年自己受的委屈,对她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
“温絮,知道吗?有一种人,死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而恰恰你就是这种人。”西门疏冷若利剑的眸子看着温絮,让温絮浑身颤了一下。
她们斗了三年,西门疏已经查出,当年离天带她离开,躺在茅屋里,有人向温絮暗中向报信,而温絮又让人将消息传给东方邪,他才找到她跟离天的藏身之处。
她不知道给温絮报信的人是谁?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查出来。
“践人,本宫毁了你的脸,看你如何勾****引邪哥哥。”温絮抬手,锋利的爪子挥向西门疏的脸,却被西门疏扣住她的手腕。
“温絮,我们之间的恩怨,绝非死就能勾销。”就如她跟东方邪的仇恨,死,太轻微。
人,一死白了,只有活着,才能受尽折磨。
西门疏在松开温絮的手腕时,将一支簪子塞到温絮手中。
手握硬器,温絮想都未想,朝西门疏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