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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钰向抚琴人道∶“阁下纵容下述随便伤人,你们有连伤我武林群雄,不知意欲何为?”
抚琴人道∶“东方掌门,听说你的一剑凌空无人能敌,我是很想见识一下,不知我可否有那个荣幸?”虽是挑战之言,被他说的却如此委婉,叫人想推脱都难。
东方钰道∶“阁下武功非凡,我从琴声之中便可感受的到,不知阁下系属何门何派,东方倒是很有兴趣。”
抚琴人道∶“无门无派。”
东方钰道∶“哦?”
了静冷哼一声道∶“东方掌门,你不必问了,看他的样子,多半是魔教之徒!”
抚琴人笑道∶“想必说话的这位就是了静师太吧,我久居海上,少理中原之事,又是有些孤陋寡闻,不过了静师太的大名,以及峨嵋的碧逍剑法、《兰心典》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今日得见师太,幸会幸会。”
了静一听对方如此客气,自己也不可失了大派身份,道∶“阁下不是邪派中人?如若不是,为何出手伤我正派豪杰,走要有个交代才好,否则,休怪贫尼无礼了!”
抚琴人道∶“邪派,那是我的下一个目标。”
了静道∶“这么说,阁下就是为我们来的!”
抚琴人道∶“算是吧。”
武当掌门明远道∶“听阁下的意思,似乎要以一人之力,挑战天下武林,不知贫道说的是否在理?”
群雄一听,哗然一片,纷纷在下面道∶“什么人,竟敢这么狂傲﹖”“有玄空大师,东方掌门,他太自不量力了。”曲默平站在东方雪,陆卓身旁,望着抚琴人,心道∶“原本以为,杀了牢里的那个,就可以毫无阻碍了,想不到又杀出了一个,真是可恨,不过也好,借玄空之手除了他,以后我也少了麻烦。”东方雪见他想的入神,道∶“师兄,你在想什么?”曲默平道∶“没什么,师妹,你没受伤吧。”东方雪道∶“没什么大碍,调整一下,就好了。”陆卓疑道∶“师兄,我看你似乎没什么事,琴声似乎并没有对你怎么样…”曲默平哪里肯说是软甲的作用,听陆卓提起琴声,便想起自己从小不通音律,道∶“我不通音律,可能是这样,琴声才伤不到我。”陆卓、东方雪点头应诺。
抚琴人道∶“中原武林人才济济,我又怎么敢妄自尊大,我只是前来切磋而已。”
罗金义道∶“说来说去,还不是挑战。”
季萱儿道;“我家主人不是说了,只是切磋,但你们若是输了,必须臣服我家主人。”
唐东烈冷哼道∶“笑话,阁下未免子时过高了吧?”
东方钰道∶“好,那明人不做暗事,我们部分门派昨晚受到了伏击,可与阁下有关?”
抚琴人道∶“哦,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分堂,没想到惊动各位了,我在此给你们致歉。”
玄恩,罗金义等人一惊,更是对来人身份充满了好奇和惊愕,对方只是一个分堂,竟可以独战少林,华山两派高手,而且能全身而退,这抚琴人,究竟是谁,怎会有如此实力?这不禁让众人心中画上了一个问号。
抚琴人道∶“众位不必如此,我只是来和你们切磋武功,而昨天的,只是先打声招呼,不必大惊小怪。”
见众人没有回话,抚琴人续道∶“东方掌门,你召开这武林大会又是意欲何为,我很有兴致听上一听。”
东方钰道∶“阁下久居海上,却熟知中原之事,想必也知道中原刀客之事,今天的武林大会,就是为了他。”
抚琴人道∶’听说东方掌门以一招一剑凌空,打败了他,为何不出手杀他,我很好奇,东方掌门可否赐教?”
东方钰道∶“我只想給他最公正的审批,仅此而已。”
抚琴人笑道∶东方掌门就这么相信无聊的公正?有多少鱼目混杂之士在这其中,借着公义的旗号打着私心,一口一句天下百姓,为的却都是自己,恕晚辈直言,审批,不好笑吗?”
东方钰道∶“我相信,绝大多数,是公正的。”
抚琴人道∶“也罢,不过那个刀客,由不得你们去审判,这天下,只有我一人可以定他的生与死。”
东方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说过是奉命行事,这么说,他遵从的是阁下的命令了?”
了静道∶“那人是谁?那把刀杀了我们无数的武林同道,那个刀客即便死在谁的剑下,也死有余辜!”
季萱儿道∶“你竟敢对我家主人的神右护法无礼,况且是他们技不如人,他们才死有余辜,这就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