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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太深刻,很多没有学过的东西都因有着这些记忆做得十分娴熟。好像她已经做了好多年似的,除去思想上偶尔有点不习惯,其余的倒是十分自然。
苏家一年从头忙到尾,只有到了过年那时才有可能买些粗布回来做身衣裳。他们是每年只可能备至一套衣服,一身衣服穿上几年不过都是些常事。
苏萝会这般说,并不是真的只买苏文的份儿,她是担心若是忽然买了全家要用的布匹回来,苏母会说些责怪的话。事先打声招呼,到时多买些布匹回来,再说也好说一些。
苏母显然没有想到苏萝会说这话的,睁着大眼望向苏萝,好一会儿后才回神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你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必凡事都听我的。”顿了一会儿,轻轻叹道:“如果娘能够多挣点钱回来,说不定你都已经找到了好婆家。”
跟自家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多数都已经嫁了人,有些还有了孩子,可自家女儿却连一门亲事都无。每次想到这儿,苏母就觉得这心里酸涩得紧,三十几岁的人了,有时真的很想大哭一场。
苏萝本来还想继续用年岁还小等等为理由回答苏母这话,可一看见苏母那张满是心酸的脸庞,已经到了嘴边的那话又咽下了喉咙。
照这儿的环境来看,苏母说的那些确实都没有错。只是她习惯了那个世界的观念,一直觉得十六七岁真的不过就是个孩子。可是到了这儿,这个岁数都已经嫁了人或是生了孩子,想想还真觉得难以适应。
暂时没有想到该如何安慰苏母的苏萝只好保持着沉默,她担心若是再推脱这事反而会让苏母有所怀疑,毕竟原先的苏萝对她自个儿的亲事也是有些着急。有些事情太过反常,难免会招人怀疑,那是苏萝最不想遇上的问题。
用过早饭就去河里洗了衣服,苏萝这会儿正将那些衣服挂在院子里的竹竿上,明亮的双眸注意到正蹲在地上写写画画的苏文,思忖着她还未跟苏文说的那事。
“小文,若是有位先生愿意教你念书,你愿意去吗?”苏萝稍微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放柔声音问道。
一晚过去,苏萝忽然觉得她当时向俞谦之提出那样的问题过于草率了些。可一看到内向的苏文有着他自己喜欢的东西,心里又觉得应该要尝试一下也不为过。
或许她是真的草率了,但那话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若是此刻再拿些不成理由的理由来搪塞这事,也不知道那俞谦之是如何想她。
想了会儿忍不住摇着头无奈一笑,不过就是个刚认识不久之人,干嘛那么在乎那人的看法呢?
苏文显然是被苏萝那话惊吓住了,一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透着的都是错愕,好似方才听到的那些都是在梦中听到的一般。
直到苏萝晾好衣服,走到他身边拍着他的小肩膀,他才茫然地抬头看向苏萝,脸上虽还是带着怯意,但却比之前淡了很多。
“大姐说的都是真的吗?”苏文像是还没回过神似的,乌黑的瞳孔很大,动也不动地望着嘴角含笑的苏萝。
“自然都是真的,不过那位先生也很忙,你每日可能就只有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跟着他学习,你想去吗?”
苏萝在心里暗自想了一下,就当她是为了自家弟弟请了一位家教。镇上有些大户人家都是请先生回家里教孩子的,这么一想,心里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
到了这儿,一个姑娘家向一名男子提起这事,确实有损闺誉。但她若是真在意这些,就不会去镇上卖些小饰品。
虽说这儿不会要求女子整日待在家中,但抛头露面的多少都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庄重。苏萝心里很清楚这些,但她骨子里却是有她自个儿的想法,所以她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真要说到有损闺誉的,前段时间在陈小公子府上发生的那件事已经让她闺誉全无。加上那位江小姐和她在街上“对峙”一事,估计不知道当初那个姑娘是谁的,大概都知道了是谁。
所以,她真是要在意那么多,早就该关在房里整日不出门。但她不是那样懦弱的人,做不到因为这事儿就将自己关在家中的事。
于是,两人就决定吃过午饭就去镇上的柳月湖找那位俞先生。
有了计划的时间过得很快,苏萝一个上午就做出了不少小挂饰。或许这几日连续都在做这些,有些生疏的双手也变得十分灵巧。
苏萝看了看剩下的彩线和小珠子,然后就决定中午送苏文到柳月湖后,顺便再买些彩线小珠子回来,趁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