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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一大块田地,不远处有六七个山民冷漠地注视他们。“大麻!”戴维马上认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后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们的颈手枷,士兵给他们戴上沉重的脚镣,同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把锄头,交待他们任务是除去地里的杂草,便坐到一边,监督他们劳动。著著脚上乌黑粗重的铁镣,阿莎丽估计有十五公斤,没有夫给她带的那么重。那会儿是多么快乐啊!而现在,她欲哭无泪。迈著沉重的脚步,从未做过任何园艺劳动的阿莎丽开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暂的体息时,阿莎丽注意到不远处的田边放著一个木制的门型装置,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没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想到木棚里那几个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卖力地干著,希望能换来些许宽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们仍象来时一样戴著颈手枷回到营地,吃过仅有一点青菜的米饭,阿莎丽和戴维被带到树下。戴维被士兵以两手抱住大树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丽则被命令坐到杂草丛生的地上,用一个“一”字型的金属手足枷锁住四肢;又用两块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长的木板垫在她两腿膝盖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绳孑捆紧,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倾,四肢被紧紧锁成一条直线,几乎动弹不得,想弯曲手脚或侧身躺下都办不到。
“这群野兽!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戴维咒骂著。阿莎丽倒不以为意,比起昨晚的惨痛经历,她现在的处境是非常不错了,尽管一整天**著身体,对于经常长时间地束缚自己的她来说,现在这样仅被铐住手脚算是很舒适的了,她甚至确信自己能够睡上一觉。他们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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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戴维,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本来是来采访政府军和游击队的战况的,不料一下飞机就成了游击队的人质。”
“我是阿莎丽,是来——旅游的。谁知道会碰上这种倒霉事。你认为我们能得救吗?”
“天知道!哥伦比亚政府和游击队是势不两立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赎金交换人质的先例,都是武力解决的。不过这次的人质都是欧美国籍,也许吧——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让安莎丽很不安,“难道我真的再见不到我的夫了吗?”
忽然,阿莎丽感到身上一疼,偏头一看;几个小虫子不知什么时候飞上了她的身子;正狠狠地叮咬她。被烈日晒了一天本已火辣辣的肌肤被它们爬来爬去和叮咬;顿时奇痒无比。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阿莎丽的背、胸、大腿、小腿、手臂和脚掌上都爬满了小虫,很多地方都被叮出红。手脚无法动弹,她只能拼命甩头、扭动身子,用嘴使劲吹气,试图把它们赶走,但它们只是飞开一阵,马上又回到她身上。徒劳的阿莎丽只能咬紧牙关,蹦紧全身肌肉抵御著遍布全身的奇痒。更令她恐惧的是,借著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一些大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正在草丛中窜动,并渐渐往她大腿根部集结。几只虫子被她**散发的特有气味吸引,顺著大腿爬上了她的**,开始吸食沾在上面的黏液。虫子在**上爬来爬去,带来的酥痒强烈地剌激著阿莎丽的神经,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于是越来越多的虫子爬上**,有几只甚至大胆地钻到**口,吓得她下体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痒得难以忍受,仿佛金属摩擦玻璃时带来的碜人感觉不断地剌激她的心脏,恐惧和深人骨髓的奇痒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忍受,她失声痛哭。
几个人影出现了,是首领和他的士兵,他手里拿著戴维的照像机。从各个角度给阿莎丽拍了照,他开口了:“我想,这些照片也许有助于贵国政府帮助哥伦比亚当局加速解决问题。他们应该看到,我们并没有给予人质太多不人道待遇——这全是大自然的恩赐。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小美人。祝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看著他离开,阿莎丽的目光充满仇恨和愤怒。
“这班畜生。”被捆在树上的戴维恨恨地骂道。经常奔波于哥伦比亚丛林的他虽然看不到身后的阿莎丽,却很清楚正在发生什么。直到现在阿莎丽才明白,他咒骂的内涵。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确是太残忍了,她宁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的疼,也不愿再继续现在万虫噬身的痒。如果让她选择继续忍受这种折磨或自杀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结束生命。
“坚强些,阿莎丽,你能挺住的。不要让这班畜生得意。”
“是啊,这些禽兽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们面前惨叫、痛哭、求饶吗?我偏不!!”阿莎丽忍住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