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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火莲冷哼一声道:“那本门十戒中的第九戒为何?犯戒何刑?”
王青轻笑道:“宗主可是做贼心虚了,连弟子一问都不敢答了。不过这第九戒吗,弟子倒没什么不敢答的,第九戒是戒不遵与号令私自行动。可弟子还是想问一下,而今倒底是弟子不遵宗主号令私自行动在先,还是宗主不遵老宗主号令私自行动在先?”
余火莲甚是嘲弄的一笑道:“不遵号令,私自行动?爹在时,本门便有规定,我与我爹的号令,后至着为准,这是我爹准许的,你入本门多年,难不成竟然不知吗?!”
王青毫不示弱的说道:“常言道,父死,子不改制三年,而今老宗主尸骨未寒,英灵未远,宗主便处处更改本门法令,更将本门千秋大业都丢在一旁,老宗主在天之灵,岂不寒心!”
余火莲轻笑一声道:“其一,本门没有默守陈规规定,至于更改本门法令,我爹在时我就改过,我爹许的。至于本门的千秋大业,你知道本门的大业是什么吗?”
王青道:“推翻残暴无能君王,令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为天下百姓谋福。”
余火莲道:“当今的皇帝并非残暴无能之辈,天下百姓此刻正在安居乐业,若一意此时挑起战乱,你这是为天下百姓谋福吗?”
王青道:“若当今的皇帝并非残暴无能之辈,那当日老宗主遣钱右使去我家中,言说当今皇帝残暴无能,荼毒百姓,说睡我一家进入无间道中,共举大业为天下百姓谋福,要使天下百姓都能安居乐业。而今宗主却又这样说,那请宗主明示,是当初的老宗主说错了呢?还是钱右使学错了?”
众人听了都觉王青此话言之成理,就连左右二使也都觉得此话反驳不易。
不料余火莲却是不屑的一笑道:“娶妻不贤,尚且遗祸三代,何况一国之君。先帝残暴无能,遗祸自然不小。朝野昏聩,五鬼当政,蛇鼠横行,爹当日反,是怜悯苍生,替天行道。而今政和清明,百姓安居,京师之内,三十万禁军,又有狄青这等良将坐镇,你再反,那就是拉着众兄弟替你去送死!”
王青说道:“若百姓能安居度日,本门这二十四万弟兄又从何而来,聚福路上哭天不应,叫地不灵,想告御状,却无门可入的,无路可寻的几千喊怨者又从何而来?宗主一意替狗皇帝掩饰,竟然令人停了聚福路上的粥棚,让他们生计无从得生。十年前是宗主你自己下令要在聚福路上开设粥棚施舍那些可怜的百姓,而今又是你断了他们在京城生存之源,迫使他们不得不含怨返乡,宗主你这么做,其心何安?!”
余火莲嘲弄地一笑道:“都跟你说了一君无能,遗祸无穷了,不过就凭着你这自作聪明到会去给鬼魅绿灵下毒的蠢货,想也难以明白了。至于聚福路上的人,真正有冤的,已经皇帝分交于刑部与开封府分别查明,替他们申冤雪耻,剩下的那些无理取闹的刁民,本宗自不会再养着他们。”
王青冷笑道:“宗主想反的时候,他们就是孤苦无依的喊冤苦主,宗主不想反的时候,他们就是无理取闹的刁民!余火莲,不,应该叫你赵昉!你这是拿二十四万拎着脑袋跟随在你身的弟兄的身家性命去讨好你的亲爹吧!”
终于说到最重要的正题了,众人心中都是一窒,紧紧的盯着余火莲,看他怎样的反映。
余火莲听了极为轻蔑的一笑,说道:“我是爹自己从皇宫里抱出来的,我是谁,身上流着谁的血,我爹最清楚,可他依然立我为本门少主,按排我继任宗主之位,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王青没有想到他竟轻易直承自己的身世,不由得甚是意外,怔了一下才又说道:“老宗主立你为本门少主,是要借你之手来灭这大宋江山,至于继任宗主嘛!那是你联合了朝庭害死了老宗主,谋取这宗主之位!
火莲冷冷一笑道:“然后呢?”
王青往后退了两步说道:“然后你就拿本门弟兄开刀,去讨好你的皇帝老子,拿弟兄们的奉于总坛的供给去为朝庭在陈州赈灾,帮他掩饰遣散聚福路上那些含冤而泣的百姓,把他从我的密室之中救走。”
火莲冷笑道:“拿本门弟兄开刀,这京师之中一万六千名弟子,哪个当初没有在开封府,禁军囚牢里转上一圈,若是想拿本门弟兄开刀,那时候朝庭一个聚众谋反就可以把你们全都杀光,爹以一死,才换得这一万六千名弟子的性命!!!爹以一死才保得二十四万弟兄的退路!!!本门二十四万弟兄是不少,可你想过没有,朝庭的三十万禁军就在京城内外,整个大宋更是有百万之兵,西有狄青,北有陈方,哪个不是统兵有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