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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曾经的一妻一妾,端木昊彦的心彻骨寒冷,妻是兵部侍郎的长女,而妾是利州知府的三小姐,虽家世不怎么显赫,但两人均称得上才貌有加,并且温婉贤淑,性情柔和,尽管一直无子出,也是极其恩爱幸福,琴瑟和谐。
那三年的生活是他至今过的最幸福美满的日子,加封将军,领兵出关,驰骋疆场,一舒男儿壮志胸怀,家中又有娥皇女英般的贤惠女子娇俏期盼,相思忒煞,一朝凯旋,举国欢庆,赐府宅,恩赏不断,一家人和乐融融,岂是不羡仙可以形容。
哪知一朝被贬,往日的温柔情意却如过眼烟云般,天空变了颜色,风改了方向,就连往日身边温婉如水的人儿也忽的变得面目狰狞。
他还清晰的记得,当年,他被贬为庶民,搬入这幢破旧的宅院,妻妾看他时那种鄙夷的目光犹如看着肮脏的乞丐,趾高气昂的头也不回便迅速离去,仿佛多呆一刻便会感染瘟疫一般。
壮志无处寻,昔日情份也灰飞烟灭,他的世界瞬时天崩地裂,从此再无生机。
喂药受伤
从那时起,他便要求自己清心寡欲。
在他眼中,一切温柔甜蜜都是来源于他有地位有权势时的假象。
被贬之后,就算是普通人家的闺女也不会愿意许配给他的,在普通人家眼中,他犹如煞星一般,虽已是庶民,但毕竟曾经身份特殊,天威难测,谁知哪天就会降了圣旨赐死,谁愿意嫁给他每天还要担心守寡呢?万一再赐个株连九族?
他能理解,所以他不想坏了幻雪的清白,不愿再牵连任何人。
“哎”端木昊彦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只能起身让元伯再去请大夫前来看看。
大夫急匆匆的赶到,仔细的查看了幻雪的病情,忙将端木昊彦请到一边。
“请恕我直言,外伤暂时不碍事了,但是夫人的病起是在内伤,虚火内盛加上伤津严重,如果今日夫人再不能喝下药,恐怕就危险了。”
大夫知道是端木昊彦帮幻雪擦药,自然就将她当做了端木昊彦的夫人。
端木昊彦听到大夫的误会也没有辩驳,只是默默沉吟,大夫看了看她,惋惜的叹了口气,摇着头离开了。
端木昊彦重新坐回幻雪的身边,看着温热的药,一筹莫展。
直到碗中的药快凉透了,他终于下了决定,救人要紧,就算幻雪恨他,他也认了,绝不能见死不救,只要能救活她,这条破落的命任她处置又何妨?
虽然知道幻雪可能听不见他说话,但他还是轻轻附在她耳边说着:“幻雪,我并非轻薄你,但是药必须赶快喝下去,再晚可就来不及了,对不住了。”
说完,端起药碗喝了一小口。
幻雪唇上的伤已经有些消肿,端木昊彦小心的避开幻雪唇上的伤口,轻轻附上柔软的唇,舌头顶在她光滑的牙齿上,一边慢慢将药送入她口中,一边温柔的试图安慰她,让她放下戒心。
抚慰着她的唇齿,希望他心底的呼唤能传递进幻雪的心中,让她相信他。
直到端木昊彦的身体也逐渐有了悸动的感觉,一种久违的感觉冲上心头。
心里暗暗责怪自己,如今他是要救人,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
正当他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深深不齿,突然感觉到幻雪有了小小的反应,暗自欣喜,小心用舌头顶开牙关,又将药一点一点送入幻雪的口中,感觉到她的吞咽,端木昊彦高兴不已,太好了,还能咽下去,这样就有救了。
可是正当一口药即将喝完的时候,幻雪的牙齿毫无预兆的突然狠狠的咬了下来。
“啊!”一声惊叫,端木昊彦猛的放开幻雪,跌坐在床边。
“唔”闷呼了一声,用手捂住了嘴,这一下咬得他的眼泪险些掉出来,在眼眶打着转。
不一会儿,鲜红的血从白皙的指缝中渗了出来,迅速向下滴落。
吐出一口血,舌处的剧痛让他的头突然感觉眩晕不已,一只手撑住身体大口喘着气,紧闭着双眼等待眩晕过去。
许久,剧痛终于略微缓和,端木昊彦看着仍然不省人事的幻雪,现在是又痛又气又觉得好笑,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自言自语道:“好不容易有个能让你喝下药的法子,这下可好,你把我咬伤了谁来喂你药?让元伯来?就算救活了你,等你醒了不得悬梁自尽啊。”
活着的理由
幻雪温暖的梦境中突然飘荡起一丝血腥味,让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讨厌这种令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