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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拓他法,我反而高兴。”
“世上的人若是都跟师父这么看的开就好了。”寄白感慨道,又像忽然想到什么,“说到凤诗,师父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忘记跟
我说说呢?”
公子入画一怔,细细思忖了一番,而后摇摇头认真的看着寄白,“还望明示。”
寄白皱皱鼻子不满的哼了一声,“譬如说师父有没有什么抱了人家美人在怀而忽略了某人不小心也看到了呢?”
公子入画有些垂了眸,“若不是你小没良心,我亦何至面、里尽失?”
寄白方不过是调笑,闻言一愣,还有什么事是她错过了的?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公子入画便将当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与寄白听,那时正是寄白体内两毒并存,身体至虚之时,公子入画邀了凤诗来书墨斋一叙
,不为别的,为的是凤诗手中的苗蛊,金钱蛊,金钱蛊分子母双蛊,是不得已时的续命之物。
“你可知这是凤家唯一而至尊至崇的宝物?”凤诗还未落座便看着公子入画幽幽的道。
“若不是因为这个,幕家自然也不会千方百计而不得。”公子入画亲手替凤诗斟了茶,在她身旁的椅上坐下,神色间颇有疲累
。
凤诗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而后一丝恨意,“那个臭丫头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她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她是
真的恨,以为他总会是凤家的佳婿,即使他将迎娶的那人是她的妹妹,她亦有自信能在日后的岁月里夺了他的真心回来。
可谁知不过是两年前的一次收徒,竟让公子入画不但赔了时间更陷了身心,这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早知在那时柳筱错手推了寄
白下水时她便狠了心往死里作那个丫头,哪容得寄白如今占据非辞的所有身心?
“却也不是哪里好,谁知不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要为她左右。”公子入画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甘之如饴的
浅浅一笑。
“若我要你与我成亲我才肯给你金钱蛊救你的小徒儿呢?”凤诗瞧着他面上的笑心里头更是大痛,便恨声道。
“你明知此事不可。”金钱蛊虽可续命,却亦是大毒,将母蛊下在寄主身上,将子蛊喂了将死之人,便可达到让将死之人不死
,与寄主同寿的目的。然而却不是单只有好处,中蛊之人三年内无法生活自理,只能陷入昏睡中,且醒后每月蛊毒发作一次唯有意志
可抵,而种子蛊之人必得同母蛊寄主一般同心同性,寄主痛时子蛊寄主亦是感同身受,且无法求死,唯有等母蛊死亡子蛊才会脱离人
体寄主可亡。
且种下子母蛊之人不可同寝,因子蛊若感受到母蛊气息便要极力逃出,极可能破体而出,直接造成子蛊寄主死亡。
“若是真给你的爱徒中了金钱蛊你们便再无结果,与我成亲又有和不可?”
“我不可以痛。”如果他与凤诗成亲,寄白又怎会不知,即使续的性命她若伤心他又怎么好过,而子母连心,他甚至不可以痛
不然这痛苦便会百倍加诸在寄白身上,他又如何忍心?
“如果你可以将你对她的心意分我万分之一该有多好?我早已不敢奢望你的心,可是你为何要来招惹我?如果我从来没有见过
你,那该有多好......”凤诗几已瘫软的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低垂的头失魂落魄。
公子入画看着她,“到底要如何你才肯将金钱蛊给我?”
“我要你跪下求我。”凤诗满面泪痕的抬头看着公子入画,眼中满是恨意和绝望,“让我看看艳绝天下,清谪如仙的公子入画
,如何卑微而屈辱的乞求于我!”
公子入画一怔,而后淡然一笑,“若你只要如此,有何不可?”说罢便双膝着地,跪在凤诗面前,一字一句道,“求你,将蛊
给我。”
凤诗眼泪掉的更是凶狠了,泪流满面的哭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这样只会让我的心疼的更厉害,为什么
你要为了那个臭丫头在我心上千百次的折辱我?”
“你为你所爱之人绝望,我亦是为我所爱之人不顾颜面,然而终归是我对你不住,你便是有再过分的要求非辞都会尽力而为。
”公子入画即使跪着,也不减一分清浅。
凤诗惨然一笑,伸手去扶公子入画,双目仍是含泪,却犹能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