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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扔,“动手吧。”
猫儿如同被点穴般动不得分毫,终于体味到一句话置人与死的残忍。但凡她能动,她会离开,可惜,她动不了,若冰雕般伫在原地,生怕自己奋力一挣,会碎裂成太多半。
台下那被银钩拥来的女子娇嗔道:“公子,一剑了结的好,奴家还等着你呢,莫要让那痴傻看你,奴家会嫉的……”
银钩当众调情道:“美人若急了,就先爬床上等我便是。”
猫儿攥紧的拳头松了,以前的银钩,最受不得的便是他人嘲弄自己,今日,那女子说自己是痴傻,他仍然含笑以对,当真是形同陌路了。
猫儿的心蔓延开苦涩,却知道这一切都自己所选,怪不得银钩半分。
身上的寒流裂开活生生的缝隙,露出血淋淋的白肉,猫儿被自己的情感割伤,终是找回了一丝微薄力气,拖动若干千斤重的腿,跛足,走下擂台。这对峙,她动不了手,打不得,若有多余力气,她宁愿跑得更远,不见银钩。
那女子见猫儿跛脚,便嘲弄道:“公子,所幸那跛子有几分自知之明,否则若输了,就得爬这走了,呵呵……”
银钩笑意不明道:“你到是眼尖。”
女子娇笑着,放荡得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名妓似的。
众人不明不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本以为能看上几场高手对决,却不想不但没动一手,还就这么无声地结束了。
“一笔书”提着笔,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写好,即使知道了往哪里写,也不知道要写什么了。
“因果”被银钩取到手中,只觉那是颗眼睛大小的红色果实看起来挺像大个的樱桃,但外皮却无比僵硬,甚比石头。
软轿中的女子迎了出来,眼冒兴奋道:“公子,让奴家看看可好?”
银钩坐回了软轿,随手将“因果”丢给了那献媚女子,仿佛只是扔了颗不要的果实。
岚琅狠狠踢了猫儿一脚,猫儿吃痛,却不吭声,气得岚琅转身就跑。
猫儿忙去追,唤道:“岚琅,你等我。”
这一叫,听在别人耳朵里,自然成了岚郎。众人这才恍然明白,那个脸贴膏药的神秘人竟是个女娃!
众人这个呕啊,难不成就这么被忽悠了?
就在众人将视线落在猫儿身上时,一披着红色披风的鬼脸黑衣人瞬间出现,众人只听见一声女子凄惨,那原本把玩着“因果”的女子已被割破了喉咙倒地身亡。
身着红色披风的不是别人,正是无形宫的红行使。此人取了“因果”后,飞身跃上一棵大树,在众人的回望中嘿嘿一笑,“无行宫也不计排名,只取‘因果’。”转身,欲飞身离开。
众人哪里会容得他人放肆?原本先是顾及太子娆沥不敢抢猫儿“因果”,后是顾及银钩不敢抢那女子“因果”,如今这魔教跟着掺和一脚,谁还能不抢啊?
呼啸间,已有高手袭击。
事出突然,岚琅也不跑了,反倒是转了回来冲猫儿指挥道:“快去抢‘因果’!”
猫儿不动,觉得那些人飞来飞去自己根本就追不上。
岚琅气得直跺脚,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此时,猫儿听见银钩传来闷声咳嗽,心思一动,难道银钩来抢“因果”是因为病了?再一细听,银钩又不咳嗽了,可刚才的声音却是银钩发出的。猫儿忙回头去看,但见银钩正用块手帕擦拭掉唇角的殷红,然而众人都被打斗的敌对双方吸引,没有注意到银钩的异样。
猫儿呼吸一紧,跛着脚奔到银钩身边,双手把在软轿边缘,急声问:“银钩,你怎么了?”
银钩原本闭上的眼眸睁开,轻扫猫儿一眼,勾唇一笑,反问:“你是何人?我如何与你何干?”
猫儿微愣,伸手就去扯银钩手臂,把自己当成大夫了。
银钩袖子一挥,躲开猫儿的拉扯,半倚在软垫上,眯起风情万种的桃花眼,调笑道:“就阁下这副尊容还想与我共度春宵吗?”
猫儿脸一红,又唤了声,“银钩......”
银钩却是将眼一闭,转过身不看猫儿,只是背脊颤了颤,猫儿晓得,那是他又咳嗽了。
猫儿望着银钩的背脊,只举得那无声的咳嗽仿佛是捶打自己心房的重鼓,闷闷地,却敲得好痛。深吸一口气,更加肯定了那“因果”是银钩用来治疗内伤的,而这内伤的由来,猫儿不敢去想,怕想到后让自己更加无地自容。
转目去看那飞跃在树木间的众人,急得猫儿有些跳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