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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哎,大男人哎,他是头昏眼瞎这感觉该不差吧?他要胸没胸要臀没臀哪里似女人了?
容浅夜也是晕得脑子里有些困难地转了几下,模模糊糊地记得些书里的段子,那些个山贼恶霸调戏那些良家妇女不是尽是口出酸段子?
哟呵!敢情是来消遣爷的?爷就再是虎落平阳也不当被狗狗这般欺!
一怒之下,容浅夜伸手就要去取腰间的风语剑,嘿,你这狗狗,敢非礼你大爷,看我将你刺成刺猬!
却不想手还未触碰到腰间的剑,那人便是先他一步将他制住,皱眉道:“夜儿不记得我了?”
看着面前人儿面上全然陌生的表情,他有些皱眉。
容浅夜顺势狠狠一把推开他,一闪身便是向着门外掠去,凉着声音道:“你谁干爷屁事!我记你作甚?”
他观这人功夫当不俗,还是趁机跑路为上策。
他却是刚跑了几步,脚还未踩在那桃树枝上,就腰间被人一揽,重新落了地。
耳边似乎是有唇无意擦过,带着些微的湿意,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本王李未央,夜儿这次须记住了。这今后的路,为夫将与你一起走”。
容浅夜脸一红,他这说得跟书上情话似的!
天!一个大男人肉麻不肉麻,他心头顿觉怪怪,“你,你看清了,我是男人而非女人,别在这里拿我开玩笑!”
他也看过书,虽是记忆奇差,却还是模糊记得,没哪一本上有写男人与男人的,这么多年,他倒是第一次听到有男子与男子讲情话的,还讲的这般顺溜。
却是刚说完,身后便传来一声轻笑,有丝丝怒意夹杂在里头,“呵,开玩笑?本王这二十多载几时开过一句玩笑了?你倒是性子凉薄,亏我等了那十几年岁。”
容浅夜这次真真皱了眉,怎的越是听不懂这人在作甚说甚?什么叫等了十几年岁?他又何时与他擦肩见过一面?
越想,头却越是一片混乱,就似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里面全剩一片碎了的豆腐渣,还隐隐地有些胀痛。
就似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越是去走近,越是头疼欲裂,不多时容浅夜便是一脸的冷汗。
此时,下颌突然被人抬起,面容异常英俊的男人强行进入他的视线,剑眉入鬓,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唇,却有些凉薄了。他看着有一瞬的恍惚,好似,真的在哪里见过。
“夜儿,本王不管你忘了几次,现在开始,你便要学着做本王的妻,懂否?”
那话语里,全是不容拒绝的意思。
他听到什么了?妻!妻!妻!妻!妻!……
这一字震得容浅夜三魂六魄仿佛出了窍似的,脑子里混沌一片疼痛如裂,两眼一翻竟就那样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此文有包子哈,却不是受受亲生的……受受是男的,不可能生娃娃的……所以,此包子是谁的包子,你等总该猜出来了吧
☆、誓不作妻!
恍惚之中,容浅夜似乎是看到谷口出现了娘亲和青姨的身影,于是他高兴地迎了上去。
“娘亲,青姨,你们回来了。”
她们没事就好,可是,他还没跑几步,突然眼前一阵风过,带起满地的桃花,迷了他的眼。
再睁开眼,周围只剩开得繁盛的桃花。
他突然又回到了自己住了17年的屋子,躺在床上的身子似是落入了水中一般起起伏伏地。
青姨站在床边,手中拿着一碗黑糊糊的药看着他说道:“来,浅夜喝药了。”
“唔,我没病,我不喝药。”
我明明就没病,青姨你为何一直给我喝这药?你可知我好难受?容浅夜很想起身,却发现整个身子软的不行,动不了,即使是说一句话也很吃力,难道,他真的病了?
“乖,浅夜喝了病就好了。”
耳边却是一个有些陌生的男音,怎么回事?怎么青姨的声音变成了这样?难道他病入膏肓了,连最熟悉的人的声音都会听错?
“那药喝了我头痛,青姨求你,你帮帮我,呜呜……我不要死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容浅夜不懂,为何这时的自己这般脆弱,竟是就在“青姨”面前啪嗒啪嗒地掉起了泪。
然后,耳边是良久的沉默。
“好,不喝,不喝,夜儿以后都不会再喝那药。”
李未央看着怀中满是泪痕的人,眼中的阴骘一闪而过,他将他的人寄放在那桃花谷,她们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