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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的眼珠机灵一转，明显对上学一事心不在焉。

文小明知道小妹有心事，便问：“小妹，你是不是想要回你偶像的CD！”

“不是。”小妹摇摇头，语气倔强：“我已经和哥你承诺了，期末考试考到年级前三，我才能要回F4的CD和海报。”

文小明笑了笑，摸摸妹妹的头，“小妹懂事了，说吧，你肯定有其他心事？”

小妹把早饭吃剩的包子塞进冰箱里，犹豫再三，拉住大哥的手把他拖到阳台，表情怪异，用手指着楼下。

凌飞墨穿了一套黑色的运动服，正在跟楼下的老头老太打太极，他的动作学的有模有样，但目光不时往一幢单元楼的铁门飘去。

文小明一脸平静，把小妹拉回温暖的房间，找出一条毛绒围巾围住妹妹的脖子。

“那个男的，我们楼下，哥，昨开开车送我和小弟去学校，而且还知道我们的名字。”

当年小妹小弟对凌飞墨的记忆并不深刻，凌飞墨回漳兰后，两个小孩没有认出凌飞墨。

文小明皱起眉头，凌飞墨来漳兰已经三个多星期，连续二十天，每天早上自己去书店，都会有意无意碰到凌飞墨。他已经尽量绕开那个男人，但凌飞墨却死皮赖脸地把主意打到弟妹身上。

“我知道了，小妹，今天我送你去学校。”

小孩儿欢呼雀跃地跳起来抱住大哥，文小明用围裙擦了擦手，“快去穿衣服，背书包！”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走过来，面容严厉，声音洪亮地咳了一声。

凌飞墨感到老人凌厉的目光，立刻回过头，嘿嘿一笑，继续模仿身前老太太推掌的动作。

“小伙子，你跟着我们老年大学打太极已经有两个星期了，推掌这么简单的动作你怎么都没练会。”

“哦，我反应迟钝。”凌飞墨打着哈哈。

老人慢慢摇摇头，“你还是认真点，心平气和，别想着投机取巧。如果不是你每天天没亮，第一个站在这里练习，我真不想收你这个徒弟了。”

“李爷爷，千万别啊！我就是笨了点儿，学不会推掌，您别不要我！”凌飞墨的语气夸张。

老人眯起眼睛，把凌飞墨认真打量了番，“小伙子，你不是学不会，是纯粹不想学吧？”

老人正说着，不远处的铁门突然响了，凌飞墨像换了人似的，立刻打起精神，他做了一个标准的推掌姿势，“李爷爷，这样子对不对？我不和您多说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凌飞墨已经小跑到铁门那边儿，嘻嘻哈哈和从铁门中走出的年轻男子说话。

“嗨，文小明，你今天送小妹上学？”

文小明没有理会，倒是文小明，拉紧哥哥的手，礼貌地对凌飞墨问好。

凌飞墨摸了摸文小妹的头，“真乖的妹妹，太可爱了。”

文小明把小妹拉在身后，警惕地盯着凌飞墨，淡淡地说：“凌飞墨，你挡住路了。”

“啊，太不好意思了。”凌飞墨侧身让开，然后跟在文小妹身后，几人先后走出小区的大门。

“大哥哥，你要去哪里？”听到一直跟在身后的脚步声，小妹回头好奇地问。

“新建路。”凌飞墨挺直身板，往前大跨几步，趁机追到小女孩身边。

“哇，就在我们学校那里啊。你去那里上班吗，大哥哥？”

“不是，我自主创业。去新建路只是为了多走几步路锻炼身体。”凌飞墨偷偷看了眼文小明，笑咪咪地说。

“好吧，大哥哥，真是奇怪的人……”小妹喃喃，她又抬头看了眼晨光中的俊颜，隐隐觉得她以前好像见过凌飞墨。

把妹妹送到学校，文小明打算先去书店开业。果不其然，凌飞墨早已坐在书店前的台阶上，百无聊赖地翻看一张花花绿绿的小报纸。

看到文小明来了，凌飞墨往手心呵了口气，笑嘻嘻的，匆匆忙忙站起来。

“文老板，你吃早饭没有？”凌飞墨笑脸相迎。

“吃过了。”文小明弯腰打开书店卷帘门的铁锁。

“我要的那几本书，你们店到货没有？”

“没有。”文小明心不在焉地回答，吃力地抬起卷帘门，凌飞墨立刻帮他抬卷帘门，“龙城现在挺流行电子卷帘门，我帮你订一扇吧？”

文小明装作没有听见，推开玻璃门，一言不发走进店里，准备打扫卫生、整理书架，开始一天的营业。

凌飞墨不依不饶，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