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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可是凶神一位。莫名其妙出现在寨子门口,没等人反应过来直接一招就宰了原大当家,把头扔山寨门口直言由他来当大当家。于是,他们都田恶匪就莫名其妙的换了一位凶神大当家。正当他们以为这位凶神要大开杀戒的时候,他却只让人去查找一个人。有时候,也让他们说一些老关岭的恶匪、宜州官府之类的事。而现在,他又突然说要知道寨子里的金银财宝有多少。对于底下原二当家的财产汇报,二爷顶着他凶神一样冰冷的脸光明正大的发呆。二爷想的是阿韫在哪里,他想他了。二爷还想,把整个都田山寨里的金银珠宝送给阿韫,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他记得京都里的人都喜欢。所以,二爷觉得阿韫应该喜欢。如果开心的阿韫也许会乖乖的主动的钻进他的怀抱里,这么想着的二爷,诡异的心情变好了。☆、缘由往事房子里,一灯如豆。外间,日头正当午。谢安韫几人坐在里头商讨蛊毒之事。是仪问:“所以先生认为在水里下蛊毒最大可能性的是都庞恶匪?可是理由呢?都庞山在老关岭外围,是最好的山段。而萌渚山距离都庞山那么远,完全没有理由想要吞并萌渚。选择都田山或者大虞山会更好。”越殊闻言,笑了一下,问谢安韫:“谢小友如何想?”“主谋和从犯。想要萌渚山的可以是都庞山,但下手的未必是都庞山。”惑阳疑惑:“什么意思?”越殊曲起食指轻叩桌面,道:“谢小友的意思便是有人要拿萌渚山讨好都庞恶匪。”谢安韫点头。是仪左右看看两人,搔搔头,说道:“还是那个问题,萌渚山有什么理由让都庞恶匪看中?”谢安韫问:“你们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没有发现萌渚山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是仪和惑阳无辜的摇头,异口同声:“没有。”谢安韫看见越殊垂眸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那先生呢?”“啊?什么?”越殊抬头,不明所以。“先生在萌渚寨里待了将近三个月,有没有什么发现?”没等越殊回话,是仪抢先道:“他才来三个月,我在这儿七年,谢八,你这个问题好不可笑!”谢安韫轻飘飘的扫他一眼,视线重回到越殊身上。“先生?”越殊以拳抵唇,以咳嗽声掩住笑意:“鄙人来此山不过三个月,知道的确实没有大当家知道的多。仅仅是无意间发现了一点点有趣的事情。”谢安韫:“比如?”“金矿。”“”是仪扯住惑阳的手往自己脸上搭,“惑阳,你掐掐老子脸,看看老子是不是在做梦?”“哦。”惑阳十指搭上是仪的脸,慢慢下滑,猛地掐住他的脖颈。疯狂地摇晃疯狂地问:“有没有感到一种窒息的快感有没有一阵白光闪过有没有看到你老爹老娘?有没有?有、没、有?”是仪翻着白眼,艰难的点头。手舞足蹈示意她松手。惑阳松手,下一刻两人一同冲到越殊面前拎着他的衣领异口同声兴奋地喊叫:“金矿金矿,越先生,是金矿吗?眼睛没花?触感没坏?真的是金矿?”越殊扯开两人的手,后退整理自己被扯乱的衣襟,抬头看两人如出一辙期待的目光,点头。“是金矿。”惑阳一声尖叫跳起来搂住是仪的脖子,兴奋到一把掰过他的脸直接吻上去。一通吻完之后笑嘻嘻的边算账边到一边自言自语:“我先算算寨子里库存的财物和人力。”留下僵硬成木头人的是仪,失神的瞪着一脸冷漠的谢安韫。谢安韫瞥他一眼,看他这样子估摸着是初吻。也就没有一点诚心的安慰:“你倒是可以放心,二当家不喜欢你。这,算是无心之吻。”越殊横着眼飘过去瞅他,心中嘀咕着这安慰还能比讽刺杀伤力大。“啊!”猛然清醒的是仪捧着脸惊慌失措,他惊慌的看看是仪又看看谢安韫,欲哭无泪。“老子的初吻是留给老子媳妇的!惑阳这泼妇完全不达标准啊啊啊!!”谢安韫一时无语,半晌,一掌往是仪面前用力一拍,烙下一个明显的掌印。霸道地威胁:“闭嘴!再吵毁你容!”是仪顿时泪眼汪汪的闭嘴,过了半晌他又巴巴的问:“那个,先生,金矿在哪里?”“在脚下的东西跑不了。不必着急知道。先说说到底会是谁往水源里下毒吧。”谢安韫说道。是仪突然开口冷笑道:“是都庞恶匪干的。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永远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去抢夺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真他奶奶的!”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出现明显的痕迹。是仪垂下头,目眦尽裂的模样。显见是对都庞恶匪恨得狠了。“他奶奶的!一群丧尽天良的东西居然活那么久!活那么久!”一字一句,活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咬得太狠太恨。惑阳立即过去掰开他的手,一掰开,满手被掐出的血。谢安韫静静地看着,过了会儿,说:“活得久是为了让他们得到更多的痛苦。”是仪顿了一下,抬头:“更痛苦?”“对。站得更高,摔得更痛。活得更久,罪孽更深。亲手将他们从高高在上的位置扯下来,将他们扔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