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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Z的地址给我。”Nikita紧张地扒住车门,恨恨地说道:“我要去找那个法海谈谈,我去问问他为什么拆散我们!”
Anne一惊,赶紧搪塞:“他……一个心理咨询师而已,你这是何必?再说我……我没带他的名片。”
Nikita嘴唇动了动,但随即意识到现在不是再次争吵的时候,她眼珠一转,识趣地松开手:“好!你不给我,我自己上网搜!晨晖心理咨询,我知道!”
Anne终于能惴惴的启动汽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她看着后视镜中的那个可怜又可怕的人,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晨晖心理咨询。”
“Z,我是Anne。对不起!你可能有麻烦了!”
“什么?”
“Nikita偷看了我的电子邮件,她要去找你,她……她管你叫法海。”
“HOHO!这下我的乐子大了!”
囚徒 8
Nikita:你就是Z?
Z:我是。
Nikita的眼睛立刻瞪起:龟孙!王八蛋!我日你十八代祖宗!你他妈有病啊?你……
Z:嘿!嘿!等一下,你就是Nikita?
Nikita脸色因愤怒而赤红:我是你妈!我怎么一不留神生出你这么孽种?啊?你把肛门长在鼻子下面是你的事,你挑拨我们两口子干吗?我爱Anne!我就是爱她!你个嚼舌头的臭三八……
Z:稍等!稍等!您骂累了的时候,说一声。请继续!
Nikita先泼水,再甩手把纸杯砸出去:(……此处省略了很多字……)
(……此处还省略了很多肢体动作……)
Z:Anne让我帮她梳理她的感情,她付了钱,而我只是提供了服务而已。
Nikita的体力释放殆尽,疲惫地用双手捂着脸:你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你是个法海。你凭什么诋毁我?
Z:法海?我没那么大本事,您也不是白娘子。如果您称我的意见为诋毁,那我相信您同样可以注意到,其实我也为您说了不少好话的。
Nikita:我不希罕!你就不能不说话?
Z:不能!因为当时Anne付了钱,所以我必须提供意见。
Nikita抬起头,逼视:我倒觉得,你对Anne有企图吧?还说什么又细腻又担当的人?你看出Anne喜欢依赖,就装出一副兄长的臭德行,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聪明,我智商不比你低!
Z:HOHO!我承认我肯定不如您,但我说的不是智商,我说的是胆量。Anne这样的女孩子,您敢要,我不敢!她再漂亮我也不敢!那是个“Big Trouble”。
Nikita斜眼逼视:Big Trouble?
Z:不是吗?她和您一起7年,您还不知道?你们在一起时,她从不收拾房间,从不自己开车,从不自己做饭,从不去超市,您必须做这一切。甚至她可以一直躺在床上,让您擦地、倒水、替她拿睡衣和护体露。光在日常生活里当个碎催还不算什么,她还会时不时的爱上什么人,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您甩开,投入别人的怀抱。而等她受了伤害之后,您还得特别大方的不计前嫌,摇身一边成为庇护她港湾,给她疗伤。爱她就等于自虐,我可没您那么想不开!
Nikita脸上,解除担心的轻松和被戳中痛脚的无奈交织起来:爱她就等于自虐……自虐……真他妈十三点!
Z:您在抱怨?这不是您努力想达到的效果吗?您娇纵了Anne7年,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您用您的坚韧造就了Anne的依赖习惯,我实在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自讨苦吃?就不能在她不懂事的时候教训教训她?
Nikita沮丧的摇摇头:除了变着法儿哄她、伺候她,我还能怎么留住她?
Z:但今天的Anne已经是任性和依赖的。您用你顽强的自我克制助长着这种人格缺陷。当别人沮丧的离开Anne时,您便以宽容的安慰者的面貌出现,再次强化Anne对您的信任和依赖。她已经丧失了获得平等爱情的能力,丧失了做一个合格的伴侣的能力。看起来,您的付出很凄美,但实际上对Anne很残忍。
Nikita迟钝地冷笑:哼哼!残忍?就算是残忍,又怎么了?她和乔培荣睡完觉,回来继续使唤我,她对我难道就不残忍吗?
Z:那就离开她好了!何必这样折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