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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的阿宁,只有那么一瞬的爆发力,如果没有男人的支撑,估计这张颇有重量的椅子已经砸到他了。
“不准进来,”即使对男人救他半条命的行为很感动,但已经被自己身体吓得够呛的阿宁,仍然不让男人进屋,“你再进来,我,我……”幼稚就幼稚吧,有用就行,阿宁咬牙,低声道,“再也不和你说话!”
先不说阿宁说这话的心情,就这威胁显然对男人非常有杀伤力,只见阿宁话刚落音,他脸就瞬间黑了一片,却还是抿嘴向后退了一步,单手握着凳脚。
见男人握紧凳脚,阿宁便想松开手,今天的风向绝对是向南吹,他总会嗅到男人身上成熟的雄性气味,这对本来就很敏感的雌性,真是一种折磨,但阿宁也发现,即使雄性的气味不停飘过来,他的意识还保持着清醒,只是身体非常难受。
发觉自己身体异常的阿宁放开抓着椅子的手,椅子立马上下摇晃,似乎一个不稳就会倒下去,他一惊,又连忙用手扶住,椅子才安稳平放在窗台上,阿宁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向男人,那张乌黑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似乎有些堵气,男人撇过脸,不看他这边,阿宁心里更慌了,他急切地开口,“我不是,不是……”阿宁有些说不出口。
男人转过头,金色眼睛默默地看着雌性。
明白男人是在等待他下文的阿宁脸更红了,这回轮到他转过头,嘴唇微动,“我不是不愿意让你……”后面的话,阿宁几乎是含在嘴里,怎么也吐不出来,他用眼角偷瞄男人的表情,依然是那幅模样,阿宁握着木椅的手用力收紧,原来就潮湿的眼眶,已是轻轻一眨就能落下泪水。
好了,这下男人急了,视力极好的他是一眼就瞧见阿宁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原来就是想逼阿宁说出后面的话的男人,现在是什么也不敢做了,连黑脸也迅速拉下来,换上他平常对雌性的表情。
“椅子给我。”
“唔,哦,好。”虽然有些奇怪男人突然间的说话,但一想到男人不再生他的气了,阿宁还是很快就放下那点奇怪,放开手,让男人把椅子搬放在院子里。
“肉。”男人指他早上放回家里的那堆肉。
阿宁听话地把肉给男人搬去,在交接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男人的手指似乎蹭过他的手背,阿宁红着脸,用另一只手擦擦手背,然后立刻想起来,某只手指上已经干的湿润感,阿宁瞪着那根手指,他要洗手!他拿起小隔间里的水罐子,走到窗户边上。
正准备把肉搬到井边洗的男人,立即停下脚步,他扔下用树叶包住的猎物,一手抓住阿宁的手,一手拿开水罐子。
“用热水洗手。”男人包紧阿宁的手。
“没,没热水。”阿宁脸又红了,他想抢回他的手,但就他那点力气,可以说没指望,用力拔了半天,阿宁终于放弃这无用功,他抬头瞅着男人,“伊鲁,放手,我想洗手。”
男人眼神微闪,他突然拿起阿宁的手凑到鼻间,轻轻嗅了嗅。
疑惑男人动作的阿宁,猛然想起男人的兽身,顿时阿宁的全身血液都涌上脸部,再看男人鼻侧微动,阿宁这回真想哭了,他手用力的挣扎,嘴里却有些虚弱地叫道,“伊鲁,别闻!”
男人不在意雌性相对于他微弱的挣扎,他张开嘴,含住散发着雌性发情味道的手指,眼睛金发微闪,直直地看着不知何时已离他很近的阿宁。
阿宁倒抽一口气,根本无法反抗,他浑身颤抖着感觉男人的舌头卷上他的手指,还勉强保持清明的脑袋,开始慢慢地变得混沌,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着,眼里一直没有散去潋滟的水光,又添了几分盈光,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合着,似想阻止,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阿宁腰一软,膝盖重重得叩到墙壁上,巨痛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哑着声音痛叫一声。
这声音让男人一惊,立刻放开阿宁的手,想要抱住他,看撞到哪里,但窗户挡住了他,总算拿回手的阿宁快步向后退了二步,扶着灶台,不敢再靠近窗口一步。
“没事,”发现男人似乎想从窗户跳进来的阿宁,立刻阻止道,“就刚才一下会痛,现在不会了。”
男人脸色再次黑了下来,他不相信阿宁的话,一手撑在窗台上。
“伊鲁,”阿宁低叫一声,哀求地看着男人,他知道如果男人进来,他是一定无法拒绝男人,就像旅途中的那次一样,他完全无法抵抗,最后甚至沉迷于其中,可是白日宣淫,保守的阿宁苦恼的偷瞄着男人,平静无波的表情与黯淡的眼神让他心里发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