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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亲眼看到过阿珍吸毒,在洗手间里用锡箔纸,我不懂那是什么品种,但是她的样子好吓人。
“她跟红龙帮的虎爷在一起,上一次见面到现在,有快两个月了。我已经……已经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
梁希哲递纸巾给我擦脸,我哭了好半天才稳住了情绪。
“杜七月,别担心,我们有人盯着这几个重点人物,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很高很瘦?听说是刘二虎的新马子。不过近一个来月,刘二虎在东南亚那边活动,我也不太清楚那个女人的动向。”
我连连点头。说她是阿珍,一定是阿珍!
“我求求你梁警官,一定要把我的姐妹解救出来。他们那些人作恶多端,难道不能一网打尽么?”
“要一网打尽很容易,可是他们还有上家。不管是毒源还是那些不知来历的坐台女,牵扯的是后面很大的一张网。重拳一旦出击,斩草就要除根。
抱歉,在很多时候,我们必须要牺牲一些时机,希望你理解啊。”
“可是阿珍——”
“我尽量跟组里商量一下,有情况会在一定范围内通知你的。”
我擦干了眼泪,连连点头:“梁警官,现在我的姐妹,我的学生,好像都卷进了挺可怕的事件里。我……我还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梁希哲想了想,说:“如果可以,再提供给我们一些关于这些女孩的背景信息。我总觉得。有些女孩未必是自愿的,但又不像是纯粹以毒瘾方式来强迫的。哪里说不太清楚的感觉——”
我说我知道,我回去会跟朋友以及学校的负责人商量。
梁希哲又帮我夹了几筷子,他客客气气地点了一桌子,让我挺不好意思的。但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胃口,满脑子想的都是阿珍和谭馨儿。
“吃点吧,菜都凉了。我们平日你执勤的时候都是餐风露宿,难能有机会坐在干净的餐馆里享用。”
我笑笑说,你们的工作又辛苦又危险,真是不容易啊。
“是啊,可是总觉得有使命感。有些案子不破,坏人不抓,我觉都睡不着。这和赚多少钱没关系。”
刚刚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梁希哲的车,不是警车,而是他自己的私车。低调的品牌,波澜不惊的奢华,看起来家境应该是不错的。我不是有心这么势利。但毕竟在夜如澜那种地方混过,耳濡目染的总拿商标看人。
“不过说起悬案,我……”我小心咬了一口蒸饺,抬起眼睛看着梁希哲:“我的前夫醒了。”
“你是说,那个在四年前被打伤的石东?”
我点头:“几天前的事了,他这次伤得也不轻,精神有点错乱障碍。可是我总觉得,他好像记起了四年前的一些细节。”
我说梁警官你还记得么?当初是你给他做的笔录,他昏迷三个月后醒来什么细节都说不出来——
“我当然记得,那份口供只能草草了事,而当初绑架你的整个事件动机和原委,也都是一笔糊涂档案。”梁希哲说:“毕竟当事者三个人,你一直昏迷没有意识,也不记得绑架者的脸。石东什么都忘了,而你父亲……他的口供同样模棱两可。最后案子只能按照寻衅滋事处理。”
“可是现在石东醒了,我们还能不能——”我虽然不了解警局的内部流程,但肯定不是你说要重新查就能重新查的!我小心翼翼地问,梁希哲也只能面有难色地摊了下手:“真的很抱歉,因为那件事过后我就被调去其他任务了,之后全由同事接手。按照道理,这样的尘封结案没有特殊理由是不能启封的,而且我现在身在重案组,跳出去查别的事件也是很不符合规矩的。”
我说我懂,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说老实话,时间过得越久,我越是觉得我父亲的过世好像没有之前想得那么简单。呵呵,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不,其实我也有这个预感。”梁希哲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但杜老师的口供确实是我做的。
那时可能是我太年轻,经验不足,很多当时没有看明白的事……后来想想越来越不对了。”
我:“!!!”
我追问梁希哲,可是他却摇头说很多都只是种感觉,无法表达得很明晰。
“不过你别急,虽然我暂时不方便亲自帮你查。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
说着梁希哲递给我一张橙色的名片——风雨兼程事务所?
“这个人叫程风雨,是我一个师兄的好朋友。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