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孕唬�缘牟豢啥嘌浴!�
小凤不解:“这是为何?”
“人家树大根深,你我势单力薄。”我说道,“何况这回我们只是侥幸脱逃。为着自己的性命着想,总是小心为妙。”
陈灿灿气得捂住头:“这日子真是没法子过了!”
大凤笑道:“好日子就快到了,如何说这些气恼的话?”
腊梅叫我:“小曼,我欠你的情……”
秋林拎了恭桶进了院门,将恭桶放到桂花树下晒。
秋萍也提了一铜壶的热水进来。
二人进了屋里。秋萍将热水倒进铜脸盆,然后端了盆坐到腊梅床边问她:“自个儿能动不?”
腊梅说道:“劳烦姐姐了。”
秋林自包袱里取了一身青布衣裤,和秋萍一道替腊梅换了。秋萍顺道给腊梅上了药。
秋林说道:“这些褥子也不能用了,我去禀了赵婶重换新的来。”
不多时,秋林捧了一摞褥子来。
秋萍扶腊梅起来,说道:“你扶着窗子站着,老趴床上也不好。”
秋林打开两扇朝南的窗子,腊梅扶窗而立。
秋林和秋萍一一替我们上了药换了新衣裳,然后令我们站在窗子边。
她二人重新换了三张床上的用具,将旧褥子并衣物放到两只大木盆里,又将屋子扫干净了。
秋萍对我们说:“我们去洗衣物,各位姑娘累了便回床上歇着。”
新上的药似乎比先前的药效好,擦在伤口上凉凉的。
陈灿灿眉开眼笑的:“我们这可不是走运了。”
大凤啐她:“这就乐了?赶明儿当了诰命夫人还不得乐死?”
好日子总比苦日子好过。
过了三日,陈灿灿和腊梅已经行动自如了。
又过了三日,大凤小凤也好了。
秋萍忍不住讥讽我:“可见是金贵的身子,主子见了不知该怎么疼爱呢。”
我不去理她。
当天下午我便挨着下了地,走路的时候右腿很疼。我强忍着,没有吱声。
我们好齐了,秋林秋萍回去复命。
晚饭的时候,我和大家一起去饭堂。
仍然没有人理会我们。
晚上熄灯的时候,腊梅说:“听说这回一个也没有挑中。主子气愤得很,令成嬷嬷好好□咱们。”
她听墙壁的功夫确实厉害。
“那咱们可得好好的练。”大凤又点了灯。
“咱们小声一点吧。”腊梅说道,“小凤和陈灿灿再跳一遍我看看,大凤你轻声唱,小曼坐不得,躺着看也一样。”
我看她们轻歌曼舞,觉得十分养眼。
那些阿哥们必是斗得厉害所以才心情欠佳吧。
今年是康熙五十年吧,我不大习惯这种纪年方式,扒指头算了一下,神仙去年送我来时说是四十九年,那今年应该是五十年了。
我问坐在床边的腊梅:“今年是五十年,对吧?”
腊梅正看她们跳舞,随口答我:“什么五十年?”
“康熙五十年啊。”
“康熙五十二年啊。你病糊涂了啊。”腊梅起身去给她们纠正姿势。
我当时就呆了。
这是什么神仙啊,不是说了送我去康熙四十九年的吗?他到底想干什么?是救我还是耍我?
我气闷到极点居然睡着了。梦里似乎见到了那个神仙,我气得要打他,他很大声的对我说话,可惜我一句也听不见。
我和他中间隔着一层纱,我要去拉开纱帘,可怎么也拉不动,我一急就醒了。
我出了一身的汗,黏黏的,我下床拿衣服换。大凤拦住我:“大清早的,小心着了凉,虽说快五月了,到底你的身子还没好。”
“看来只有忍住。”我苦笑着说道。
正说着话大家都起身了,为着我们的将来,每个人都很努力。谁也不会养个废物不是?
大家分开练,动静小一点。我跟腊梅坐在屋子里对练琵琶。
腊梅说:“你坐着还疼吗?”
“还好。”我们练了三回便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赵婶让秋林给我们送了一匹绸子,说是成嬷嬷赏的。
我们要去谢恩被赵婶拦住了。赵婶说:“打扮好自己,主子看了高兴,我们才有好日子不是?”
做新衣服,凡是女人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