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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手,娘希匹,手背绑了;动动脚,我呢个草,脚也被绑了。这嘴巴上的感觉不是胶带吧?
卧槽……我胶带过敏啊!待会儿铁定就成了香肠嘴了啊!耿愺的心,碎成了一片片,拾都拾不起来。
不过,绑手绑脚呵呵,姐姐我会缩骨功啊!
利落地脱出手,然后解开脚上的绳索,耿愺开始悄无声息地摸着黑暗车厢里面的东西。
绳索?垃圾袋?箩筐?
都什么鸡毛玩意儿啊,耿愺满头黑线,她摸啊摸,摸到一个好大好大的行李箱。抬了抬,嘿!还挺重,于是耿愺把行李箱翻了个面儿,这不会就是她被打晕时候装着那个看起来还挺漂亮的公子哥的行李箱吧?
微弱的j□j从行李箱里传出来,耿愺这下知道了,还果真就是他!
轻手轻脚地摸索着行李箱的锁,估计是当时绑匪们走的急,行李箱并没有完全上好锁,只是拉拢了并且搭上搭扣而已。耿愺缓慢地拉开拉链,伸手摸了进去。
嚓,这黏糊糊的是什么?为什么一股子酸味?呕……好恶心……哎哟这体温,肯定是发烧了吧?
高赣南觉得自己头晕脑胀,长时间被束缚捆绑的肢体一阵阵地刺痛,搞得整个人就像是丢到油锅里煎炸煮一般啪嗒啪嗒烫得冒火星子。这个时候有一双清凉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颊,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完全不搭调的形容——黄河之水天上来飞落直下三千尺一片冰心在玉壶——嘛,总之很爽很凉快。于是口渴无比的他嗷呜张开没有漱口的嘴含住了那只手。
如果高赣南能够看到耿愺脸上的表情,他一定会深刻认识到什么叫震惊和恶心。
呼地抽出手,耿愺想在这男人的胸口擦干净手指头上的口水,哪知道一擦过去反而擦到了滴落在高赣南衣服上的菜汤,那股子酸味更浓郁了。
一瞬间耿愺眼泪汪汪,她忍住恶心先把男人从箱子里抱了出来,解开困住那人的绳子再一摸,我勒个去啊,竟然还有手铐?摸了摸脚上,幸好没有脚链,不然真的是跑不掉了。
就在耿愺思考着小旅馆老板报警之后,警察们要多久才能追上他们,以及她应该怎么跟绑匪们拉关系的时候,车停了。
麻二娃拉开车厢门,麻子脸上写满不耐烦,他瞄了一眼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绳索还顺便把高赣南从行李箱里罢啦出来的耿愺,二话不说手里的枪就对准了耿愺。
突然出现的刺目光线让耿愺呆滞了片刻,高赣南一直闭着眼的这下睁开也看不大清楚。两秒钟之后,耿愺总算是看清楚了眼前这个脸皮子长得不错浑身都是酸菜汤身上挂着残羹冷菜的帅哥,而高赣南也看清楚了眼前这位有着冰凉双手和红润肿大香肠嘴的姑娘。
嘭!
耿愺嫌弃恶心地把高赣南扔到地上,再帅的帅哥此刻也是个散发着酸臭的帅哥,呕!
被扔到地上的高赣南也无比惊吓,刚刚他含进口里的是这个香肠女的手?好尼玛惊恐啊凤姐二世!呕!
麻二娃咳嗽一声,示意他的存在。
耿愺这才扭头,飞速举起双手笑得憨厚纯真,“那啥,兄弟,我听到箱子里有动静以为是老鼠,没想到有个人在这里躲迷藏呢……哈哈哈……”
壮汉黑虎也走了过来,他抱胸看了香肠嘴的耿愺一眼,“姑娘是来救他的?”
“不不不,不是!误会啊,纯粹误会!那个,我是来x大揍劈腿男朋友的,结果太有缘分就住你们对面了。”耿愺为了表示自己跟脚边的男人没有什么关系,还狠下心踢了这个脸蛋长得俊美无比的男人一脚,“大兄弟,我跟他屁关系都没有。”
黑虎可不蠢,“姑娘这身手和胆量可不是普通人啊。”
耿愺嘟着红肿的香肠嘴笑得腼腆,“那是那是,家父少林寺还俗出来的,咱小时候学的还是挺认真的。”
“不管你跟他有没有关系,你肯定都只能跟着我们走了。”黑虎侧头示意麻二娃,“手铐拷上。”
一听说要上手铐,耿愺立即从车里扑了出来五体投地外加抱住了黑虎的大腿,“大哥,诶大哥啊!别介,我能入伙你们吗?你看,我身手胆量都不错,反正男朋友把我蹬了我爹回少林了我娘早归西,我一看你熊眉虎目蜂腰猿背霸气外露啊,大哥,收我当小妹如何?”
耿愺目光闪闪眉目含情,一身谄媚市井俗气萦绕直上,再加上那因为贴了胶带而过敏肿大两倍的香肠嘴,熏瞎了这帮绑匪的狗眼。
外号老鼠同时长了一双眯眯眼小蒜鼻的男人在后面打量耿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