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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重重吐了口烟,倏然收起了之前的争锋相对,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我怎么听说他是被你强带来的呢?小冤家到底算是我的人,我不见他一面啊,心里不放心。”
苏钧严沉默片刻,接着侧了侧头,冲身旁的管家吩咐,“看傅棕宁洗完澡了吗?告他楼下有人找他。”
管家一瞬间有些不甘,不明白大少爷何必顾虑李家,但他的职责就是听从大少爷的一切命令,躬了躬身,就离开了。
苏钧严确实不将李菲放在眼里,即便李家攀上了元首,他只是想知道傅棕宁和李菲究竟是什么关系,就是到现在,他对傅棕宁仍保留着怀疑。
傅棕宁此时正在浴池里泡的昏昏欲睡,忽然旁边的呼叫器响了起来,“傅先生?”
傅棕宁睁开眼,瞳孔里还带着些许迷离,他懒洋洋应了一声,想自己泡的是不是太久了,只不过这里实在太舒服了,他都不想出来了。
“楼下有位先生找您,您现在方便吗?”
傅棕宁倏然清醒,扑腾着水花坐了起来,一听有人找自己,根本不做他想,以为是弟弟傅久安了,边往上爬边应道:“恩恩,我马上出来。”
他从池子里爬了出来,虽是刚出了水,却一点不觉得冷,整间屋子雾气腾腾,飘着氤氲的香气,他擦干身体,想要拿衣服,却见洗衣篮里空空如也,这才想起刚刚蓉蓉进来过一次,将衣服都拿走了。昨天临睡之前,他换上苏家准备的睡衣,才把衣服给女仆拿去洗,一晚上也能烘干,但这么短短一会,衣服肯定干不了,无奈下,他只得穿上苏家准备的丝质睡袍,踩着柔软的拖鞋走了出去。
出了房间,骤然的温差让他一个激灵,蓉蓉忙捧着一件长袍道:“傅先生,要不要换长袍?”
傅棕宁见弟心切,再加上此时是夏天,很快就适应了,“不用了。”
在蓉蓉的带领下,傅棕宁来到一楼客厅,心里盘算着待会怎么跟弟弟解释自己住在苏家,结果一抬头,就见苏钧严和李菲拔剑张弩地对视着,听见动静后,齐齐望了过来。
傅棕宁四下看了眼,遍寻不到傅久安身影,这才将视线转到李菲身上,两道浅弯弯的眉当即皱起,“怎么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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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苏钧严今天穿了件宽松的裤子,傅棕宁坐在他身前,将他裤腿挽上;像昨天一样先用自己的气输入他的身体试一试;仍是很快被吞噬了。
傅棕宁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倒出一颗丹药递了过去,“先把这个吃了。”
苏钧严看着那无任何标签的瓶子,眉头紧紧皱起;虽是接过来了;但一点要吃的意思都没有,先是闻了闻;接着翻来覆去地看。
“大少爷;要不然先送去检验一下?”女仆快速看了眼傅棕宁,然后上前说道。
傅棕宁丝毫反应都没有,毕竟换了谁;都要对这种三无产品的药丸子产生怀疑。
苏钧严摇了摇头;忽然问:“你这药的形态倒是和古药有些相似;有没有名字?”
“伸腿瞪眼丸。”
“……”
苏钧严脸色一沉,女仆则猛地瞪大双眼,看那架势恨不得立刻抢过来给扔了。
傅棕宁干笑两声,“开玩笑的,我喜欢胡乱起名字。”
苏钧严面色稍缓,“但愿药效不是玩笑,它有什么作用?”
“它是我炼……是我配的一种解毒药,对排出体内沉积垃圾非常有用。”
这种药是傅棕宁应用得最平凡的一个,他隔三差五就要吃一颗,拜这药所赐,他皮肤好的不得了,气色也十分健康。
苏钧严点点头,然后冲女仆使了个眼神,后者咬了咬嘴唇,一副担心的样子,但还是听话地倒了杯水。苏钧严就着水吞下了药,女仆睁着眼睛仔细盯着对方表情,唯恐出现什么差错,好第一时间察觉。
过了会,苏钧严眼中闪过惊讶,女仆见状,急切地问:“大少爷,如何?”
苏钧严虽是说着,但却一直看着傅棕宁,“吃的时候有些涩,但咽下去后就像是喝了茶,一路清新,仿佛将胃里地郁气一扫而空,感觉很舒服。”
说到自己炼的药,傅棕宁忍不住有些得意,话也多了,“人们平时吃的食物,难免会带一些毒素,有一些不能被五脏排出,就会沉积在体内,虽表面上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但若是能排出去,身体自然更轻快了。”
苏钧严竟赞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