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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广义有些怕了我,也在等他的同党,所以没有立即往里面冲。张灵凤凛然不惧,指着徐广义道:“我念在你父母的养育之恩,已经对你一再忍让,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要是动一下指头,你全家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
徐广义立即露出惊惧之色,气焰降了一半,显然他以前是见识过厉害的。
我真没有想到柔弱的张灵凤会说出这么霸气十足、掷地有声的话,毫无疑问她此刻已经得到了她师父的支持,否则她不可能发现徐广义在外面偷听,也绝对没有这样的胆量和魄力。从处理女鬼事件就可以看出来,她师父是一个有慈悲心,也会使雷霆手段的神仙,不是唐三藏那种迂腐、顽固,死了也要把慈悲进行到底的滥好人。所以惹火了她,真有可能让徐家吃尽苦头,这不是口头的威胁。
徐广义的同伙冲进来了,都是他的堂兄弟、表兄弟之类的本家,个个都是不好惹的地痞级人物,总共十来个。人多力量大,势众凶焰高,徐广义又强横起来,叫道:“不要打她,打死姓许的,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众人立即纷拥向前,他们拿的都是短棍、短刀,门口狭窄不能一起冲进来。我把扁担挥得呼呼响,他们一时之间冲不进来,于是纷纷转身去找长棍。农家屋里棍棒之类多得很,竹竿、锄头、扁担都是好武器,板凳、土箕之类拿来当盾牌,很快他们就找到了趁手的武器,并且有两个人在撬隔壁的小窗户,很快就会从窗户钻过来,我前后受敌了。
张灵凤不需要我保护,计划跟不上变化,只能突围了,我开始向前冲。就在我冲出去的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的背部,像是有一股气或者电流钻进了我的身体。我感觉精神一振,浑身是力,精力过剩,不把力气发挥出来就不爽,挥着扁担就往前砸。
奇迹出现了,我一扁担砸在一个家伙的长棍上,他长棍脱手飞出,人也向后跌倒,还撞倒了后面一个人,就像我这一扁担有千斤之力。我没来得及多想,扁担一拨又把另一个人扫倒,再一戳又放倒一个。他们的动作都很慢,毫无力气,就像稻草人一样杵在那儿任我打。
我一条扁担有如蛟龙出海,不过三秒钟时间就把门口的人全部放倒,众人满地乱滚,惨叫不绝,我却毫发无伤。我回过身来,把一个刚爬过窗户的家伙也砸倒,随手一挑,扁担穿过窗户戳中对面一个人胸口,他立即向后倒并喷出一口血来。
我愣住了,我怎会如此神勇,我变成武林高手了?
这时大门外又是一片喧哗声,许多人冲了进来,大叫住手,我听到了我爸的声音,也听到了徐德成的声音,敢情双方的家长都来了。
战斗已经结束,还住什么手啊?这时我发现那种浑身是力气的状态没有了,莫名其妙的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我有些恍惚,地上这些人真的是我打倒的吗?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
很多人拿着强光手电冲了进来,明显分成两伙,但都惊讶地望着手持扁担的我和满地惨叫的人,很多人这时还站不起来,站起来的也没胆再动手了。
愣了一会儿,徐家的人反应过来了,有的开始救人,有的高喊要打死我,但却没有人敢冲过来徐家第二批赶到的人都是七老八十,德高望重有头有脸的人物,没带武器,而我爸带来的人却带了武器,况且我以一对十的战果摆在眼前,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动手?叫一叫只是为了表示他们很愤怒。
不仅我爸来了,连我爷爷、太婆都来了,太婆手里拿着她平时很少使用的“龙头拐杖”,也算是拿武器了。我明白了,一定是她料到了会发生冲突,叫我爸请人来支援,否则没有这么快赶到,还带了武器。徐家第二批人这么准时到达,只怕也是有预谋的,要等我被打完了再进来对我进行道德和舆论方面的打击,但是现在被打的不是我,也没有“捉奸在床”,他们的嘴功派不出用场了。
刚才混战中徐广义的脸上被我敲了一下,半边脸青肿,吐出了一地血水和牙齿,这时还坐在地上,嘴里还在流血。
徐德成的脸色非常难看,厉声怒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他”徐广义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指着我,嘴里痛得厉害又漏风,说不出话来。
我把一只手伸进裤袋内,暗中摁了几下,大声说:“我到这里来感谢张灵凤治好了我的病,你儿子犁头躲在外面偷听,被发现了反而诬蔑我们两个通奸。大家评评理,通奸能开着大门点着灯吗?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我方阵营中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发现不该笑,急忙又忍住。我太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