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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
几个伪军闻声走了过来,迎面是张大炮笑嘻嘻的脸:“两个太君喝醉了,那个,那个啥……”
院内女人的哭声传了几条街,几个伪军哼的一声,转头离开,远处的几个鬼子看伪军散开了,也不为意地邪笑一下,走开了。
伪军刚一转身,被小柳子刺死的鬼子的血就哗地一声喷了出来,小柳子拔出了刀,肩头一顶把鬼子顶进了院门,急急地抽出了手,原来为了不让鬼子叫,小柳子用手捂住了鬼子的嘴,但是手被鬼子咬得鲜血淋淋。
七狗骑在鬼子身上死命地卡着鬼子的脖子,鬼子也向上在卡着七狗的。张大炮刚要上前帮忙,一个男人抢上一步靠近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原来他一直呆立在墙角,是这家的男主人,他抡起手中的顶门杠,一下子打在了鬼子头上,又一下,又一下,根本不停,直到把鬼子的脑袋打得稀烂了,还不停手,小柳子关切地说:“老哥,鬼子死了!你……”
肩头一紧,被张大炮拉出了门,七狗还在门口牛一样喘着,张大炮撇撇嘴:“乌龟一个,别管他,熊爷们!”
“乌龟啥意思?”小柳子问了。
“小破孩不该问别问!”大炮厚厚的脸皮居然有些发红。
能看到街头了,七狗和张大炮停住了脚步,小柳子满身是血,留在了刚才那条巷子里。
望着戒备森严的的鬼子指挥部,七狗发了愁:“怎么进去呢?”他在想。
“有炮就好了!几发进去,一个都别跑!”张大炮喃喃地说,七狗看向他。
鬼子司令部扎在了原来的商会会所,这里曾经是妇救会和后勤部,七狗来过,他知道在门脸的后面有个大仓库,靠墙的几棵大树也许能进去。
他俩转进了一条巷子,又绕回了小柳子的藏身地。
会所后墙,十步一哨,几个鬼子挺立着,张大炮一露头,吓得又缩了回去。
“有鬼子,怎么办?”张大炮着急地问。
七狗没了主意,脸一横,就要硬上,小柳子忙拉住了他。
道北杂货铺的李老实家,通地跳进了三个人,李老实的心一下子到了嗓子眼,但看清了三个人,更是吓得够呛。
“七狗!我的爷,你怎么还在城里,这可,这可……”谨小慎微的李老实,经营这个杂货部,也是十分精明。鬼子一进城,他家就挂上了藏了一年的太阳旗,所以未受到洗劫,但看到七狗,他可是受惊不小,以为抗联要来“清算”他,吓得腔都变了,几乎尿在了裤子里。
小柳子的出现,更让李老实惊恐,这个半大小子身上有一股无法无天的疯劲,身上一片片红,好象,好象就是人血,李老实一下晕了过去。
半晌李老实才醒过来,发现手里有什么东西,原来是一块银元(七狗坚持给的,那是大炮的私房钱)。一查,店里少了一桶火油(灯用油),一条香烟,和几包棉花,但是他的脑袋还在,他也根本没心思再细查了,他得赶快去换身衣服,满裤裆都是尿,是吓的。
一会儿,一个笑嘻嘻的伪军醉鬼拐出了小巷,靠近了仍在站岗的三个鬼子,一见到日本兵,他好像吓了一跳,一个立正,怀里的香烟一下子落了下来,散了一地。
鬼子不动,虎着脸看着,伪军讪讪的拾起烟,拿起几盒向一个鬼子怀里塞,鬼子一把挡开,吆喝了一声,吓得伪军放马就跑开了。
又一会,他又来了,这回拿了二瓶酒,开始向鬼子谄笑着招手,鬼子有点狐疑,那个伪军把瓶子放在墙角,走开了。鬼子抬腿走过去,看看没人,拿起瓶子,放在了自己的哨位后面。在暗处看着的张大炮笑了……
第三次,张大炮的笑脸又出现了,另一瓶酒从身后变戏法一样出现了,那边岗哨上的鬼子不满意了,大步走了过来,哼的一声截住了他,张大炮无奈,只得缴械(酒瓶)走开。
三个人无计可施地聚在了一起,七狗咬着牙,要硬上了。
猛然间,几条巷子外的一家人家着了火,冒起了浓浓的烟,大炮一看,好像正是刚才杀鬼子的那家,他神色一变,“不好,走吧!”但是七狗怎么也拉不动,二个人开始纠缠。
鬼子马上出动,一小队鬼子从街口经过,向那家人家跑去,三个鬼子这回聚到了一块,向着远处的浓烟指指点点,
一个黑影迅速从后面接近了围墙,是小柳子,手一挥,几个包袱甩进了大院西南角……
当他们路过那户起火的人家时,发现正是那个乌龟男人,点着了自己的房子,他自己也是全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