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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菜还合胃口吗?”
他只是轻应了声:“嗯。”
我深吸了口气,勉强的扯着抹笑问:“吃完晚餐打算去什么地方走走?”
他说:“回公司。”
我心中满不是滋味。点头:“你真的只是跟我吃个饭而己?别的并不想吗?”
原皓臣轻轻放下了筷子,拿过手帕擦了擦嘴:“我去买单,你可以慢慢吃。”
看他起身离开,我的眼眶开始泛红,现在我已经肯定,他的这些反常不过是冲着赵一帆来的。
晚上他回了公司,冷漠得让我心灰意冷。我拿出手机,心中百般委屈,打了一条信息:“原皓臣,我已经不想再与你玩这场感情游戏了。”
犹豫了半晌,又删掉了。
才刚删掉信息,陈煜的电话打了进来:“你要找的人逮着了,你现在能过来吗?”
我一听,一下子情绪就激动了起来:“等我半个小时。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很快就到。”
我联系了简琦,让她给介绍了几个专业的S调教师,一起带了过去。那里是个废弃的车库,平常陈煜带着小兄弟们,就在这里练练拳脚。
见我过来,他指了指拐弯处说:“绑在那里,你自个儿去验验真伪,可别弄错人了。”
我说:“人不是你逮的吗?”
陈煜白了我一眼:“人不是我的逮的,是我手下逮的,我也才刚过来,没看,你看完是他,想怎么整跟我说一声。”
我朝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那人的眼睛被蒙上的,嘴也堵着一块破布,一脸的惊慌失措。
我冷笑了声,朝调教师做了个手势,然后转身走了出来,对陈煜说:“有没有摄影技术好点儿的人才?”
听完,陈煜从小兄弟里叫了一人出来:“阿辉,你不是喜欢拍照吗?”
叫阿辉的站了出来,我从包里掏出一架高像素DVD递给了这个叫阿辉的,说:“能不能拍出高质量的就看你的摄影技术了,一定要把细节也拍好。”
说着我拍了拍陈煜的肩膀,与陈公子一起走出了车库。
现在刚好十点,我突然想喝酒了。对陈煜说:“找个地儿喝酒去?”
陈煜瞥了我一眼,兴趣缺缺:“不去!跟你一已婚妇女喝什么酒?”
他话音刚落,我狠狠踹了他一脚:“不去拉倒,我找我姐们。”
陈煜怒嚎着:“你这该死的欧巴桑,下脚也忒狠了点儿,你看,都青一大片了!”
他追上来,非拉着我看被踢伤的地儿,我说不看,他就非拽着我不放,拉扯不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从哪个方向冒出一道身影,伸手就给陈煜来了个过肩摔。
一脚狠踏在他那张俊脸上,双手插腰:“你个死流氓,想对我姐们怎么着啊?!活腻歪了是吧?!看我不抽死你丫的!!”
我看这误会大了,赶紧拉过依农,拦在了这两人中间:“别,都是误会,误会!”
“什么误会?我亲眼看见这小流氓想非礼你!要不要凑巧在这边办事(相亲),你还不被这小流氓给怎么着了?”
陈煜捂着被蹂躏出一鞋印的俊脸,双眼寒光乍现,杀气腾腾:“你敢这么对我?!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被一个女人这么羞辱过!”
“呵呵,老娘就羞辱你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想对一个女人怎么着?不要脸!”
“我跟你没完,你过来,你躲后面干什么?单挑,你特么就本事把我过肩摔,你躲什么?!”陈煜的手越过我的肩要去抓依农。
我被闹得烦了,怒吼了声:“都歇会儿,闹够了没有?!”
死寂的片刻,这两人将我推向了一旁角落,在大街上说干上就干上了。依农从就就野惯了,家里都是军人出生,别看她一女的,顶仨男!打架都不带喘上一口气的。
两人打了个昏天暗地,我怎么都瞧着打着打着,大有一番相见恨晚的惺惺相惜?末了,两人鼻青眼肿,称兄道弟了起来。
这俩搂着肩,依农狠拍了下陈煜的胸口说:“走走走!姐请你喝酒去!”
陈煜揉了揉青肿的脸,疼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要请也是我请,老子头一回遇上个这么能打的女人,一定要喝个够!”
我们去附近的KTV订了个包间,将卓雅与简琦都叫了过来。
今天心情很不好。于是我跟陈煜他们一起喝酒划拳多喝了几杯,醉得不轻。
我去上了趟洗手间,清醒清醒了下,回来时,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