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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抱着他,告诉他,瑾瑜,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可却未曾预料,等待我的从来不是什么美好,命运对我也不曾半分仁慈。我买了一套公寓,一百五十多坪,足够我与裴瑾瑜住了,因为是市中心的地段,所以房子不便宜。房产证上我写了俩人的名字,从此以后,这套公寓就是我们的新家。添置好家具,花费近两百万,但看着温馨的新家,心里甜甜的,觉得这段时间的辛苦也值得。“瑾瑜,我们有新家了,你喜欢这里吗?”他坐在一旁玩着布偶,抬头冲我笑了笑:“鲸鱼喜欢,大房子。”“以后等我有了钱,我再买更大的房子给鲸鱼。”凌泽来过两次电话,奇怪的是并没有问裴瑾瑜的病情,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问着我们最近的近况。我如实告诉了凌泽,对我来说,现在最值得相信的人,也就只有凌泽了。关于与周飒的那件事情,一眨眼过去了半个月,心底恐慌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与白唯心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好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已记不太清。点了两杯咖啡,橱窗被咖啡屋里的热气模糊。银色的咖啡汤匙搅动时发出‘叮铃’声,一同将心情也搅混。她依旧如记忆中优雅高贵,清澈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时,不动声色,只是还如老友见面,轻轻问了句:“最近好吗?”“挺好的,你呢?”她轻啜了口咖啡,轻叹了口气:“我要结婚了,和百年珠宝的少东家唐律。”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祝福的话,太苍白无力。“那,你和周飒呢?”我咬唇问她。她冲我笑了笑,反问我:“你觉得周飒是个能托附终身的男人吗?”我失笑,毫无疑惑的答道:“不是!他配不上你。”她沉默了许久,明眸里盛满着无法掩饰的悲伤:“当你不顾一切爱上一个人时,只会让自己卑微入尘埃,哪里还谈得上配或不配?”“不能爱过一个人吗?只要不是周飒。”她抬眸问我:“除了裴瑾瑜,你可以爱另一个人吗?你为了和他那么辛苦,承受着外界所有的舆论压力,值得吗?”我不再说话,因为心底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不能。她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良久,才缓缓跟我提起:“周飒也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他只是像个任性的大孩子,随心所欲惯了。”白唯心 打碎牙齿和血吞“我和他,没有发生。”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如果我没有及时过来,那么该发生的事情,也应该会发生。”我想,或许我和她之间的情谊,在今天也到此为止了,与其让她猜测,不如自己坦白。没有争吵,没有泼咖啡,没有扇耳光,我与她很平静的分道扬镳。三月末,迎来了漫长的雨季,仿佛空气都潮湿得让人觉得沉重。庄飞扬隔三差五来窜门子,看他拎着大闸蟹与皮皮虾的份上,我免强是欢迎的。今日本市的头版头条,百年太子爷与白家婚事不知是何原故延期庄飞扬一脸理所当然的从我的手里抢过城报,冷笑了声:“他们俩能成,我庄飞扬把名字倒着写。”我疑惑的瞥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皮皮虾清蒸吧,我带了上好的调酱!”我在厨房忙了一会儿,庄飞扬突然挤了进来,一脸惊奇的看着我。“想不到郑美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怪不得裴少喜欢得紧。”“庄少,你要没事就去大厅里呆着,这地儿小,转个身就挤脚跟。”庄飞扬腆着脸嘿嘿笑了笑,八卦的凑上前道:“你知道裴少有个小姨吗?”我眉尾微挑,侧脸看向他:“他小姨怎么了?”“三十大几了,带着一个七岁的拖油瓶,被夫家赶了出来,啧啧啧,真惨!”我顿了顿,下意识问道:“怎么被赶出来了?”庄飞扬嘲讽的笑了下:“男的在外头有外遇,为了让她净身出户,硬是强行给那洛静桦戴了个婚内出轨的大帽子。”“洛家人不是势力大得很吗?他们不管?”“洛家?洛老爷子现在都自身难保,家族四分五裂,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谁吃饱了撑着去管这闲事儿?”怪不得这段时间没见洛静桦过来看裴瑾瑜,原来她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想她如此强势的一个女人,这次是打碎牙齿和血吞,也得咽下去。她其实也没坏心眼,当初也是真的为了裴瑾瑜好我甩了甩头,不再想这些事儿,认真的做饭。那天吃完晚饭,我还在感叹别人不公的遭遇,天有不测风云,结果到了晚上八点,突然一群人闯进了我的家里。“你们是谁?”那些人不像混混,其中一个人还穿着白大褂,像是医生。直到从那群人里,走出两道熟悉的身影,我才瞬间明白她们的用意。艾琳和裴瑾瑜的后母不怀好意的朝四周看了看,张扬跋扈的将我推开,直冲进卧室。我想冲上前阻止,被这些医护人员拦住。“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家里!你们没有权利进来,你们再这样我要报警了!!”艾琳冷笑了声:“你报警试试,看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