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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够?”周承元问道。
凝脂一边点头,一边继续往他身上爬。
周承元笑起来,双手抓住凝脂的腰,把他放到书案上。凝脂赶忙退下裤子,张开双腿,翘起屁股露出後庭。
周承元看那小穴红肿肿的还没有完全闭合,就又问了一句:“你真的还没够?”凝脂听了立刻点点头,刚才的那股痛劲还没有过去,可他怎麽能放过这次机会?
周承元漫不经心地从书案上抓过几只又粗又长的毛笔,紧紧握在手里,然後捅进凝脂的後庭。他仰头倒在椅子里,问道:“够了吗?”
凝脂疼得浑身哆嗦,他咬牙忍了一阵,说道:“哪里……哪里有爷的宝贝好使……”他声音发著颤,像暴雨之下的一丛花。
周承元拍拍凝脂的大腿。以前,他总觉得这双腿又白又韧,是看了想咬,吃了还念的宝贝,如今摆在眼前却觉得白是白,却不够净,像是荷花池里出的藕,怎麽洗都脱不去那污泥染上的颜色。他叹了口气,说道:“不要把人想得太傻了,向天吐唾沫,最终不还是落到你自己脸上吗?”
凝脂趴在书案上没有回话。周承元把他抱到自己怀里,看见凝脂脸上满满的全是泪水。这泪水冲进周承元的心里,咸涩的波浪一层又一层,冲去了一些东西,又留下一些东西。周承元轻轻把後庭里的毛笔拿出来,抱著凝脂走回卧房。
凝脂退去了狐狸的毛皮,也褪去了刺蝟的硬刺,前所未有地乖顺地缩在周承元的怀里。周承元却高兴不起来,强硬换来的战利品总是少了一味叫做糖的调味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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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饺子,人生真欢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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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万山回到书馆的时候,浇了一身的雨水。湿漉漉的衣衫紧紧裹在身上,被风一吹,牙齿都上下打起架来。他进屋关门,却从背後冷不丁地冒出一个人的声音:“你干什麽去了?”
万山跳起来撞到门上,等看清了昏暗中走过来的人影,才拍著胸口说道:“怎麽这麽吓人!”
“我问你干什麽去了?”周寒的声音冷冰冰的,就像是屋外下个不停的雨。
“和你又有什麽关系?”万山嗤笑一声,点上蜡烛,脱了湿衣,开始用布巾擦身。
“太过愚蠢的行动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坏。”
“更坏?难道要天下人都像你一样做缩头乌龟,冷眼旁观赵大人遭贼人毒手?你这话真是荒唐不可闻!”
周寒转头看向屋门,缓缓说道:“赵温树大人已经死了。三天前,皇帝下旨赐的毒酒……”
雨下得急了,拍打著窗棂,劈啪作响。似乎有风从门窗的缝隙吹进来,摇曳著烛火飘动得厉害。屋里时亮时暗。
万山甩下手中的布巾,穿衣的手微微发抖,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又没有人硬拖著你做事,不必编这种咒人的谎话。”
周寒皱眉说道:“没想到你们还没从狱中得到消息。看来,你们也不知道,正是国舅遇刺和大牢被劫这两件事激怒了皇帝,才使得赵大人死得不明不白吧?”
“你胡说!”
“若是还计划了危险的事,就停了吧。免得殃及池鱼。”
万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狠狠瞪了周寒一眼,冲出门外。
不一会儿,蜡烛就燃到了头。屋子重新沈浸到黑暗之中。周寒独自站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撑起一把伞,慢慢地走出书馆。这时候,雨渐渐的小了,黑夜里的街道上没有几个行人。周寒走著走著,自己笑了一阵,又沿著原路往书馆走去。
“开门!快开门!开门!”
万山一面“乓乓乓”地打门,一面大声叫道。大门刚刚错开一点,万山就撞开前来开门的人,一路闯进屋里去。一个中年人披著衣裳,有些吃惊地望著他,问道:“万山?这是怎麽了?”
万山的脸上全是水迹。他说道:“赵大人,赵大人死了。”
中年人张开嘴巴,看著万山,说不出一句话来。忽然,屋里猛然亮了一瞬,从远方的天际传来滚滚的响雷,以不可抵挡的力量在人们耳边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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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米条真是很有爱的零食啊,就是不能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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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之後的早上,凝脂很不舒服地醒过来。周承元左臂环住他的背,左腿搭在他的腿上,几乎是半压著把他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