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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叹一口气,低头将脸埋进双掌中,烟袅袅而上。“拜托你,合作点,行吗?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这是通奸,可不是猜谜游戏,我真的不忍伤害你!慈悲点吧!”
我闻言抬起上半身,决定趁着他理智清醒的当儿,揭露事实真相。“夫妻之间怎么会是通奸呢!我已告诉你,孩子是你的亲骨肉,没有别人。我剪了头发的那一天晚上,你喝得酩酊大醉,发狂地在卧室里破坏东西……”我停口,看见他的脸慢慢地抬了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似地骤然起身,面对窗外的景物,然后催促道:“别停,继续说。”
“你扔东西的撞击声惊醒了我,令我冲出房间想了解出了什么事,只见贾太太站在你门外,而詹森已在里面好一阵子了,但仍没有成功地阻止你的怒火,所以我自告奋勇地进人你房内,想帮大家一个忙……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我说着那夜的情况,眼泪直下。“我发誓我所说的都是实话,我不怪你……嗯,也许有一点吧,但你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哑口无言,站在窗台前,就像个雕像一般,面无表情。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找詹森,或是贾太太对质。”
他隔了好久,才动了一下,但只是为了将烟灰弹出窗外,按着才转头看着我。
“不用,我相信你就是了!”他将双手插进裤袋内,身子靠在窗台上,伸直了长腿。“我伤害你了吗?”
我考虑着是否该保留几分事实,而他渴切地想挖出真相的表情,使我更小心地做了解释。
“我不知道,也许开始时有几秒钟我”认为“自己被强暴了。”当他听到“强暴”这个字眼时,眼神转为黯淡,带着几分求饶的罪恶感。
我无法对他如此残忍,于是赶紧补充道:“但我知道女孩子在她们的第一次时,多少会有类似的想法,所以我说”认为“并不是很客观,也许我用那个字眼太过强烈了,我还在回想起来应该说是”勉强能接受“。”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令我晓得我没据实以告是对的,但当他再次开口时,令我帖心并吃了一惊。
“谢谢你隐藏真相,后来的第二次,你也是这么难为吗?勉强能接受?抑或是”无法消受“?”
“你知道?我以为你不记得了!”我诧异不已。
他一脸苦笑的说:“我也以为如此,若你不把细节告诉我的话,我也真的只当那夜是”黄梁一梦“,也许我醉得不醒人事,但我没忘记梦褢的事。那个梦困扰我好久,因为它真实得不像个梦,理智却不容我质疑,甚至在隔日早上及下午发现你的瘀伤后,我还是拒绝去承认这可能性。你愿意告诉我,你对后来亲密行为的感觉吗?”
我羞红了脸。老实说,回答他的问题真教我不知所措,若不是他一脸坦诚的态度,我很难端起严肃的表情。
“我不知道……唉!你作梦时难道没梦到我的感觉吗?”
他大笑了一声。
这个节骨眼他还笑得出来,真是见鬼了!
他一碰到我受伤的眼神,马上抑止笑意,解释道:“对不起,只是我太佩服你的迂回战术了,你闪躲的反应真是快得出乎人意料之外。但我并不是你,梦有时也会有错觉,更何况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并不是梦,它是真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有了身孕。我要知道的是你的感受,而这得出你亲口告诉我。别这样害怕!我发誓,我会保持缄默,日后绝不拿它开你玩笑。”
考虑了良久,想着如何说才不会让自己听起来很蠢。“我没有其他经验,”他微点头,鼓励我继续。“所以不管你爱不爱听,我都无所谓。坦白讲,我不是很讨厌你对我做的事,可能是我们先有不幸的开始,使得后来发生的事更舒服些……。”
“言下之意,是快感吧!”他柔柔地吐出那大胆的词汇。
“快感,大概吧!”我真的不知道,低着头不答,希望他改变话题。
但他不但没如此做,反而更变本加厉。“换句话说吧!有人叫它做高潮。”
我责难地斥责他:“我们非得谈论这个不关痛痒,又令人坐立难安的事吗?我宁愿……”
他的好脾气又没了,只是耸耸肩。“对你也许是不关痛痒,但对我却是关键,我只是想确定自己没有伤害你,没有误导你……”
“好吧!是!如果高潮就像恒星爆炸似的话,那就是了!”
他笑开了眼,但我接下来的话使他随即又拉下了脸。“你根本不是在爱我,肉体上是你与我,但在精神上,是你和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