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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这个您得给小婿时间呀!小婿没说不写,只是写文章总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花时间去构思!再说小婿这次想写一点与众不同的东西!”
“这么说子贤是同意了?”
“是地,不过需要时间!”沈欢很无奈地回答,心里却暗暗在嘀咕:能不同意吗,看你刚才的脸色,我真说不同意,估计你就要吃了我了!
“七天可成?”王安石给出了个时间限制。
沈欢大倒苦水:“岳父大人,为文之事,自当谨慎,再说策论之文,需要引经据典,七天也太短了点!再说小婿要写点不一样地东西,当然更要费精力了!”
“少废话!”王安石严肃地道,“写文章是怎么一回事,老夫还要你教?不论如何,下一期的《文艺》杂志上,老夫要看到你的文章,不然老夫就要与上君实处与之讨教讨教你的教导问题了,以他之能,教出来的弟子,怎么能文章也写不出来呢?”
威胁,很大的威胁!沈欢心头不忿地呐喊,却只能无奈接受,一旦王安石告到司马光处,以司马光的为人,他现在又还是王安石的好友,到时肯定又是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育。一想到司马光端正着脸色与他大谈道理,沈欢就有点害怕了。不得不说,司马光对于思想教育的能力,丝毫不下于后世地政委们,这才是沈欢最头疼的地方了!
“既然岳父大人已经吩咐下来,小婿当然要尽力去做好了!”沈欢一脸甘愿牺牲地表情说道,下一期《文艺》的发现,不到半个月了,也就是说,他只有十天左右的时间去炮制什么变法策论!
这次王安石终于笑了,拍了拍沈欢的肩膀,以示鼓励,最后他又拉上沈欢谈了一些经济之道。沈欢后世是学文的,对于经济不甚熟悉,只有一些经济理论而已,不过这些超前的东西,又不能说得太多,只能捡一些王安石感兴趣的生财之道说一说。王安石听得有了兴趣,又拉着沈欢去讨论什么变法举措,这就让沈欢敏感地拒绝了,一想到历史上王安石那庞大地变法体系,他就不寒而栗,他可不想其中有太多他地影子出现,再说对于这些变法举措,说实在的,他现在也一时没有很好地策略,毕竟这些在后世离他的生活太远了点,没有亲身经历,说是一套,真要做起来,可能就比王安石还要不如了!
王安石这次满意了,虽然没有明确把沈欢拉进他的阵营里,但是他认为沈欢是他的女婿,又是好友司马光的弟子,实在没有理由反对他的,入他阵营,也是迟早之事;能让对方为文呐喊,也是一种暂时的胜利了。这一刻,王安石感到无比的自信:属于他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当然。王安石满意了,沈欢却感觉很糟糕。真的很糟糕。他终于感受到了当年李商隐地无奈,这次给王安石逼得为其助翼,真的很憋屈!但是,在这个时代,他还真不能太过有个性了不是!现在赵顼与王安石遇上了。这个好强地神宗皇帝,以为此刻碰上了适合刘备的诸葛亮,任谁也不能组织他大用王安石的决心了,不是吗?既然如此,他沈欢又怎能对着干呢?
“算了吧!”沈欢这样对自己说,之前该努力的都努力,至于以后。碰上情况再说吧,至少他现在地位不低了。这一点,就与历史不同了,不是吗?他患得患失地离开了王府,回去准备他的文章了。
他一再提到要写点不一样地东西,当然不能是空话!沈欢冷冷地笑了一下,这一次,王安石看上去是胜利了,他认识到舆论的威力,想要沈欢在这方面多多助他,还半逼迫地让沈欢同意写一些文章为即将到来的变法之举摇旗呐喊。
“舆论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当然是好事,用得不好,是要吃亏的!”沈欢这样腹诽着王安石。在这个时代,有谁能比他清楚该如何引导舆论的方向吗?嘿嘿,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在后世。这方面的知识。他看过的可就太多了!沈欢毫不怀疑王安石在这方面会吃上亏地。他当年创办《文艺》,可不单是为了赚钱。也不单是为了那个水灾,而是另有深意的。
舆论就是一种监督,王安石日后也许会在这方面吃亏地………王安石这家伙,最重权术,为此甚至破坏掉宋朝廷政治上的平衡,为了顺利推行他的变法举措,他炮制出一个置三司条例司出来,架空了政事堂的权力,最后又把弹劾他的御史台的清流们统统贬谪,换上他自己的人。这点很不好,沈欢也最反感这一点,没有监督的权力,最容易腐化,也最容易出事!
今日王安石看似胜利的逼迫,他沈欢总要给对方下点不一样的料吧!对象就在这即将刊行地文章上或者说他沈欢在这个时代的又一本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