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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她愣愣地回答。
众人响起了一声叹息,一致认为就是这个原因让她想不开。
乔谨深深地凝视着她,旁人却捉摸不出他眸底神色为何。
“你没有其他亲人?”他本能问道,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不起一丝涟漪。
“没有。”她还是愣愣地,像失了魂。
俯身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谁呀?英俊又好看,虽然眸光始终冷冷的,但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有一股温暖的感觉。
是他救了她吗?
“是你救了我?”
他紧紧攒眉,“希望你让我救得值得,下次再做这种危险的举动,就是神仙也不想救你了。”
他对她好冷漠……是她做错什么事情了吗?音画怯怯地瞅着他,那模样及眼神,可怜柔弱得像一只受伤的兔子。
乔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为她拂开了额际的湿发,音画一惊,身子忍不住缩了缩。
啊!从没有男人碰过她!
他看出她的惊惧,眉头不自禁深拧了,“怎么?怕我把你吃了。”
“啊,没事了,没事就好了……”众人眼见情况已稳定,开始慢慢地散去。
偌大的空地上只剩下躺着的音画和半蹲着的乔谨,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暖昧诡异。
音画吞着口水。怎么她心头像有一把火在烧烤呢?他的眼神明明冷漠如冰,口吻也带着浓重不悦,可是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想多看看他?
“你还想在这里躺多久?”乔谨率先站了起来,神色莫测高深。
音画挣扎着缓缓起身,被清风一吹,通体冰凉的身子忍不住打起颤来。
“你的嘴唇都发白了。”他皱眉,“走。”
“去、去哪里?”她管不住自己打颤的贝齿。
“我车上有毯子。”他冷冷地道。
“喔。”
他向前走几步,意识到她没有跟上来,“怎么不走?”
音画可怜兮兮地站在原地,又冷又发抖,“你、你是陌生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能跟你走。”
乔谨简直想嫌恶地呻吟出声。女人!无怪他避之有如蛇蝎,女人就是这么麻烦。
“随便你。”他直直往前走,矫健的身躯优雅有力。
音画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蓦然又是一阵凉风吹来,她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呀!别想那么多了,生病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再说星期一她还要参加毕业典礼,无论如何不能缺席啊!
强按捺着狂跳的心,音画急急向前追去。
“等等我!”她娇喘吁吁。
乔谨这才转过身瞥了她一眼,脚步明显放慢。救人救到底,他不希望救她免于灭顶,却让她死于肺炎。
音画拼命地赶着,气喘不已地跑到他身边,“你走路……好快。”
他没说什么,只是径自向前走。
第三章
随着乔谨来到了跑车边,音画抚着因喘气而起伏不已的胸口,看着他打开车门拿出一条毯子。
尽管羞怯之情不减,她还是忍不住红着脸问道:“你随时都会带条毯子吗?”
他耸耸肩,“我一天总会救几名像你这种想不开的少女。”
她惊讶地望着他,“真的?”
“开玩笑的。”他面无表情。
音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被他冷面笑匠的样子逗乐了。
“你真好。”她用毯子包裹住自己,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我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他挑眉,带着一抹慵懒的兴味瞅着她,“喔?”
她又脸红了,真是容易脸红的女孩子。乔谨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爱脸红的女人。
现代的女人多半独立自主犀利,不是成天喊着要与男人竞争,就是故做姿态要拐张长期饭票,唯恐男人不领略她的狐媚。女人容易脸红的岁月仿佛是五、六十年前的事,恐怕只有爷爷和奶奶那个年代比较多这类女性吧!
今日倒教他遇着了一个,他不免有种见识珍罕动物的感觉。
音画近乎着迷地盯着他脸上神情,眸光不自觉流连在他周身上下;总觉得他有种旁人所没有的英气魅力,像是古代白袍仗剑行的侠客,眉眼间沧桑却不失清亮。
倘若手边有画笔,真想染墨挥毫画下他的神采。
“你的注意力一向不集中?”他盯着她。
她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