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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司徒磊一声冷喝,制止了赫连驹的后话,“王爷,适可而止吧!”
说后面的那半句话,乍听之下还是怒意不减,可仔细揣摩却带着无奈和请求!
是啊,司徒堡世代堡主代代侠名远扬,而到了他这一代,难不着要世人都知晓,他想借乐正夕为敬王求药之时提出与他暗做苟合之事,并想就此一次,想要长期控制乐正夕,成为他暗中男作!
赫连驹细想一直转过话题,一改刚刚轻松欢快的语气,冷冷地看道司徒磊道:“你没想到却被血衣门的人反摆了一道将你自己暗藏的解药一并给盗走了,所以,乐正夕来司徒堡是空手而归,而真正没了解药的你也没有挟持他的资格!所以,你才会不动声响,在事发之后直接查找血娘子,并且抓获了她的弟子秋如霜!”
“少堡主啊,你这是何故呐?乐正家和司徒家虽早年有过芥蒂,却也因为你和柔儿的婚约,已将一切恩怨淡化为零了!虽说柔儿不在了,但是两家人总还有情份,你为何一定要牵制乐正家的势力并妄图控制夕儿呢?”
太夫人在乐正夫人的搀扶之下,起了身,拾级而下,不无心痛地对着她一直以为是个好青年的司徒磊斥问!
铿然一梦余浩叹(三)
太夫人在乐正夫人的搀扶之下,起了身,拾级而下,不无心痛地对着她一直以为是个好青年的司徒磊斥问!
“一直心疼你对柔儿的一番情深,我也对你也是孙儿般地爱戴着的,可是柔儿终究去了,夕儿,他是男子,他成全不了你的!”
司徒磊眼眸中渐渐浓郁的痛苦,他几次想要开口,喉结上下滑动!
这一分于他自己也深感耻辱的感情,是他的软肋,是他的痛楚,是他不可与外人道的只能在暗地里默默算计的感情!
原以为只要暗中进行,已将一切掌握于手掌之间了,最后才发现只不过是在自作聪明!
斗不过血衣门,斗不过乐正夕,更斗不过这有着狐之性的赫连驹!
只顾着螳螂捕蝉,却忘了黄雀已然在后了!
“太夫人……磊让你错爱了!”
说完忍不住看向站在一侧的乐正夕,而她自顾自地摆弄着她手中的琉璃紫箫,好似他们的谈话均与她无关。
“不过王爷,如此说来,下药应该不是少堡主,应该是血衣门的人?而当时,夕说你之所以没事,是因为少堡主给了身上还留有最后一颗解药,所以,少堡主虽有错,但终究还是不曾酿下大祸!”
毕竟事关北邺两大世家的交好,为免又引起一场不必要的轩然大波,太夫人还是强压下了心里的怒气,想要将此事暂且压下!
“老太君所言不差,下毒之人的确不是少堡主,而是血衣门!”
“娘,让王爷继续说下去,此事总是有因有果的!”乐正夫人扶着太夫人回了正座,安抚她坐下之后,并端了热茶给她!
“当日血衣门派秋如霜和少堡主接洽,为解被骗的心头之恨少堡主派出堡中精英,数日之内便抓住了秋如霜!只是,没想到那日刚好赶巧了颂城在举办庙会,又刚好赶巧了本王正携着本小姐和程家二位姑娘在逛庙会!咳,再赶巧了大家的好奇心又特强,于是乎就一起去了司徒堡!”
铿然一梦余浩叹(四)
“是啊,只是可惜那个秋如霜有心痹之症,要不然那日她在哥哥面前就能招供出来这血衣门是怎么进咱俩家下药毒害王爷了!”
乐正华浓不知何时起身,已步步生莲,语如莺啭着走到了赫连驹的身旁。
灯火闪烁着她绝美的容貌,双眸清澈,宜笑宜嗔着歪着小脑袋在想着那日的情景!
可是她眼里分明有着似水的温柔,脉脉的情意!
“你是华浓爱慕的人……”
此音袅袅,犹存耳边,温软的娇躯,香甜的气息,缠绵的热吻……
想起还是几个时辰之前的事,赫连驹好一阵懊恼。
如今看来,想要赖掉岛上的荒唐之举是不可能了,人家三小姐真的误会了!
身侧那一位却仍是事不关已似的执着她的琉璃紫箫,对一切都无动于衷一般地低首敛眉!
“呵呵,三小姐你说错了,这个秋如霜其实并不是死于心痹之症!”
“哦?那日司徒哥哥……不是说……”
“你也记得这是少堡主说的了?哈哈,少堡主,如果本王没说错的话,当日你笞打她的鞭子上应该涂抹了某种可以让人猝死之药吧?”
出乎大家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