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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荃儿,哦,应该是叫你黄玲,被我大母救出去,又被她抓回来,你一定很诧异吧?”凌啸冷冰冰说道,“我们好歹是共过患难,所以本侯也不想杀了你。不过血海深仇不可以不报,你亲手杀了我大伯德隆多的时候,就注定你要死在我的刀下!现在还有什么想说地,就当时遗言吧!”
黄玲满脸的迷糊,“侯爷,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她忽地变得很是义愤,“想要杀我这反贼就算了,何必用一个谎言来欺骗丝嬷嬷!”
胡骏这时候开门,在凌啸地身边耳语几句,凌啸点点头,脸色就像是结了冰一样寒冷,“有一个老头被我们抓到了,她善于制造仿古的玉器,他刚才在那窗纸的洞上看见了你,指认你就是给他们提供玉佩图样的人。”凌啸一拍桌子,变得万分狰狞,“在这天底下,知道我大伯又那玉佩的人,只有本侯、豪成和大母,还有一个,就是杀他的凶手!你竟然知道,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定,你就是凶手呢!”
黄玲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诺诺道,“我是勘你的玉佩好看,所以就……”
凌啸吼道,“那老头给你的玉佩呢?玉佩为什么会飞到已经死了上十天的小婉手中,成了她藏在匣子里面的罪证?嗯,说!”
黄玲哑口无言,干脆就不再说话了。
“豪成,进来动手吧!”豪成的眼睛都红了,手持钢刀昂首而入,直逼向黄玲,面上凶恶仇恨,竟吓得黄玲一抖,等到钢刀架到粉颈上,她却像是认命一般,把眼睛闭上了。
凌啸叹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原以为是四爷杀地,想不到居然是你!”
这一句话出来,黄玲登时张开眼睛,叫道,“不是!是老四杀的!是老四杀的!”
凌啸一把抓住豪成的钢刀,心中暗喜,他知道黄玲千方百计提醒自己,老四是杀人凶手,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才在最后关头激她一句。
“你说什么?”
黄玲挣扎着有些犹豫,见凌啸脸上的好奇越来越少,眼泪夺眶而出。
女人一哭,就是已经纺线被破。凌啸为她倒了一杯热茶,“黄玲,你说不是你杀的,就告诉我真相,本侯已经被你在股掌上玩了一把,现在很没耐心。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叔父黄百家已经被我抓了,正在引颈待戮,顾先生正在给黄浩草拟命令,要他率水师前往浙江,屠尽你黄氏家族!”
“我和哥哥黄委民都是天地会派在宫中的卧底,哥哥则被派进了四阿哥府上,后来他取得了老四的信任,成为了一名血士。有一次,他来看我,我见他身上有一块玉佩,就问他,他说是行动中无意翻到的,见古朴精美就留在身边。我问他什么行动。他说是到西直门外一处人家偷东西。却被人家发现了,就一掌砍倒,他们接着就放火了。”
豪成听到她转述自己父亲遇难的经过,真的是悲痛欲绝,哽咽着吼道,“你哥哥呢?”
黄玲却比豪成还要悲痛的样子。也哭吼道,“他们被人沉在永定河里,等浮起来的时候,已经泡的变了形状。哥哥,我哥哥死了。被老四杀人灭口啦!你们要是有本事,就去找他这幕后主使啊!为什么要找我?!”
凌啸听来也是恨恨不已。一把抓住黄玲,“那么,你为什么要暗中设局,引诱我怒火勃发,屠杀八阿哥的门下。来嫁祸老四?”
“为什么?为哥哥报仇!当我看到你被丝嬷嬷抓碎地玉佩地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那个人的子侄辈,你去报仇,总比我这弱女子要有本事吧!”
凌啸把豪成扶到椅子上坐好,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对黄玲冷笑道,“黄玲,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又如何能相信你!编个子虚乌有的哥哥出来,就想蒙骗我不成?”豪成一听这话,马上站起来,抽刀就要上前。
黄玲恨恨道,“我根本就没有杀你家大伯地道理,那个盒子里面的粘杆,就是我哥哥他们当日至从你们家偷的东西!”
她的这句话,立刻就把两兄弟给惊醒了。粘杆,刘含章的粘杆,是地,只有老四有这个缘由来找自己家,其他人都没有可能。豪成的刀松了下去,凌啸地心却禁不住一痛,都是自己惹的祸,连累了大伯,正在心中自责,豪成抱住他,“弟弟,杀那刘含章,哥哥我也有份,罪魁祸首是老四!”
凌啸点点头,得兄弟如此,夫复何求。“哥哥,你去隔壁把黄先生请走,我有些话,不想说他听到。”
黄玲这才知道,黄百家一直在隔壁听着呢!想到自己的行动,对天地会有百害而无一益,她忍不住有些战栗起来。
“黄玲,现在再问你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