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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歌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他这般温柔的像对待情人的语气是在问自己,不禁有些尴尬,摇摇头。
真气由百里无伤的手掌缓缓传入他的体内,早先服过的九花凝玉露开始在体内发生作用,伤处隐隐发疼又似隐隐酸麻,竟是说不清的感觉。
南雪歌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这一声出口,连自己都呆了,不禁抬眸看百里无伤。还好,他只是在专心替自己疗伤,并未注意到,这才松了口气。
南雪歌发出那一声嘤咛时,百里无伤顿时觉得自己下腹升起一股燥热。美妙的身体就裸裎在自己面前,他回想起那天在马车里发生的事情,食髓知味,竟异常的怀念起男人的滋味来。只是美色当前,他却能只苦苦禁欲。
原因无他,他不想再吓坏他。他们的开端既然已经如此糟糕,不妨就由他来挽救他们的过程,他想让面前的男子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而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的身旁。
南雪歌感觉到真气在体内流转,也就渐渐收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心思,专心的跟着这道真气走。走到后来,感觉到体内的真气行走的十分顺畅,说不出来的舒服,像是被蒸汽熏着,意识渐渐模糊,竟昏昏欲睡起来,到最后,竟然真的一头栽进了百里无伤的怀里。
“雪歌?”百里无伤发现自己一碰到南雪歌赤…裸的肌肤就起了反应,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怀中男子的腰,低声唤了好几遍他的名字都没有反应,探男子的脉象,发现他只是睡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疗伤已经成功了一大半,男子已无性命之忧。百里无伤索性点了他的睡穴,吃够了豆腐才抱着他离去。
南雪歌醒来的时候百里无伤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坐在床上揉着额头。此时,一个眉目艳丽的少年推门而入,手上托着托盘走到南雪歌面前,微微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道:“既然醒了,就喝药吧。”
南雪歌摇头。
那少年急了,跺跺脚,艳丽的眉目间自有风情流转,气道:“你不喝药,到时候又连累了我们被庄主责罚。”
南雪歌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少年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纱衣,纱衣之下若隐若现的腰肢极其柔软,一看便知道是雌伏男人身下的禁脔之类。
翠浓摇头叹道:“真不知道庄主看上你哪点,都是伺候庄主的人,您呐,也别跟翠浓傲气了,庄主的脾气一向不太好,得罪他可有你的苦头吃。”
南雪歌眼神恐怖的看了翠浓一眼,吓得翠浓立刻噤声,放下药碗急匆匆的就逃出了房间。
南雪歌的目光落在那碗药汁上,神情冰冷。过了片刻,他依旧没有动药汁,而是起身去寻自己的剑,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开门出去,发现一个小丫头捧着长形红漆的木盒在屋外张望。
“你们庄主把我的剑放到哪里去了?”
“南公子别着急,您的剑在这儿。”小丫头打开手中的盒子。
南雪歌只看了一眼便道:“这不是我的剑。”
“我们庄主说了,您原来的剑上面有清风剑派的标识,以您现在的身份带在身边实在是不合适。这剑是我们庄主特地托京城有名的铸剑师为您打造的,还请南公子莫要辜负我们庄主的心意。”
南雪歌怔了一下,呆呆的看着盒子里的长剑,剑柄处刻着极其繁复的花纹,剑穗和剑鞘华光流转,拔剑出鞘,剑刃虽薄却凛冽生寒,剑锋所到之处透着一股极强的杀意,一看便知道出自大师之手。
南雪歌提着剑走到院子里,开始比划起来。剑气所到之处,树叶花瓣纷纷飘落,此举虽有破坏之嫌疑,却也没人敢上前阻止。
正舞到极致之处,一柄长剑忽然横挑过来。南雪歌眉头一轩,反手一剑便回击过去。
百里无伤今日着了件月白色的袍子,儒雅的打扮下藏着凛冽的杀伐之意,见南雪歌有意与自己拆招,便愈发的用心起来。
他本来就悟性极高,年纪轻轻便继承了庄主之位,掌握着全江湖的机密,自然有很多人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他,练武更是比别人狠下三分功夫,南雪歌虽是江湖中近两年来成名最快的剑客之一,却终究不及百里无伤博采众家之长,不过片刻,便已处于下风。
百里无伤见好就收,击落南雪歌的武器后,一招小擒拿手顺利的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南雪歌内力不如他深厚,挣扎了片刻,也没挣脱出来,脸色因为方才的打斗而微微泛红,嘴唇微微张开着。百里无伤一时没有忍住,一口吻了上去。
南雪歌的身子完全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