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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总,我好热啊,我不知道怎么办啊~”
他算是看清刁不言今晚的睿智剧本了,决定配合地装一下为了家庭出卖自己身体的大学生,先演清纯懵懂过一会再浪荡放纵起来。
哄刁总开心咯,兴许还能把绿本转红。
本愿染是与非,奈何事与愿违。刁不言趴在他胸膛上睡着了,睡的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沙语海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刚才自己喝的水,心道这都什么事啊。
他懒得动,就维持这个姿势跟着睡了。
刁不言醒来时酒劲还没过,他基本是靠下半身控制大脑了,晕乎乎地把那箱东西搬过来。他研究了一会环境局势,把沙语海衣服扒了扔地上,然后用麻绳把他两条长腿绑在床柱上。
哼。
他作为一个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好为人师的新时代霸道总裁,是瞧不起沙语海这种出来卖的,自然要让他知道世道艰辛。
他又不知道从哪拎出来一副链子很长的手铐,把这人手腕拷起来,再把链子固定在床头。
做完这一切,刁不言点了根烟,挑剔地打量着床上的人。
挺有诱惑力的,但还不够。
刁不言本着教育教育新人的态度,又拿了几个电动的小东西放在这人的敏感部位上。
等沙语海被冻醒时,发现眼睛被蒙住了,他眨了眨眼睛,睫毛擦过柔软的布条。
某些地方传来了不可忽略的震动,他老脸一红,感觉自己的臀大肌也在跟着频率抖。
地震了?
沙语海想坐起来看看,然后熟悉的铁链碰撞声让他恢复了理智。
算了,本来就是陪他玩。
沙语海礼貌性地喘了两声,突然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脖颈,又一路向下,往不可言说的地方前进。
沙语海好像发现了一点问题。
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太对啊,他这么仰躺着刁总会不会不太方便行周公之礼。
“刁总,我好害怕。”
“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太痛的,别怕。”
沙语海被恶心的有点不想接茬了,他嘴角嫌弃地向下弯了弯,却被那人当成了委屈的表情。
刁不言垂下眼睛,怜惜地捻着他的发尾,心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也罢。
他有点不舍得毁了这人的未来。
此时被抱着咬脖子的沙语海紧张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他顾不得后颈伤口的疼痛和被吮吸的酸麻感,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我居然把刁不言给上了。。。
虽然好像哪里都不对,但事实就摆在这里了。
后者明显不满意他的走神,下嘴的力度更重了些,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下,被刁不言一脸迷醉地舔掉了。
“言哥,刁总别别别,啊,求求您松一点我要断了。”
沙语海某个部位被物理禁锢后无法释放,只能被动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外界刺激,头皮发麻。他有多爽刁不言就让他有多疼,脖子都要被这人咬烂了。
刁总今天的人设是个狗精吗。。。
“刁总你是不是没吃饱饭,我去给你下面吃吧。啊靠,你t别咬我胸,要被咬掉了!”
得亏周围没刀片,不然这人发起疯来能把他给凌迟了。
沙语海想了想,索性早死早超生,让言哥舒服起来就顾不得咬他了。于是反客为主,用做仰卧起坐的方式疯狂输出。
他依稀记得这一天是个要早起的日子,但很快就被刁总的言传身教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铁链哗啦哗啦地响,甚至盖过了某人的真诚的喘息声。
当刁不言看见这位热情的小同志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时,顿时兴致全无。他虽然痛快到有点失去思考能力,但脑子里跟放烟花一样炸个不停。
我和一个有家室的人做了。
他想赶紧站起来穿裤子离开,背德和羞耻感战胜了酒精带来的刺激。
刁总的剧本翻篇了,他想起自己尸骨未寒的初恋,心里一惊,就觉得一直以来坚守的道德廉耻在扇他耳光。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刁不言薅住沙语海的长发,逼他向后仰。
后者啥都看不见,不知对方要搞什么幺蛾子,无奈道:“刁总咱收拾下抓紧睡吧。”
眼前的黑布被人颤抖着取下,沙语海眨了眨眼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
他看见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