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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的事也未免太多了。
呼呼,他是她的男人。
凌灵对这个专有词汇非常得意,安心赖在男人怀里,乐陶陶地想着“既定的事实”。
“想睡就继续睡,我回来得太晚了。”白鹏举醇厚的嗓音充满宠溺。
“知道就好。”她亲了一下夫婿的脸颊,对他的自知之明含带嘉奖。“我跟妈一起等你,谁知道你跟哪个狐狸精跑出去玩了?打了十几次手机都没回应,害我们好担心哪。”
凌灵噘起嘴,云淡风清地抱怨着,却让男人明显感觉到她很不满。
“手机没电了。”白鹏举也在她的脸颊上回吻一下,让肌肤相亲的实在感冲淡他们的距离。
“也不打电话回来!”凌灵仍抱怨着,但清澈的眼里充满对他的关怀。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白鹏举不是不识好歹的人,马上认错。
单身在外太久,习惯回家面对冰冷的空气。
再怎么辉煌的成就、亮眼的业绩,等待他的还是一室冰冷,他早就习惯这样的气氛。
没有男人会害怕空荡孤寂,他也一样。
但打从他回家后,在白家大宅里,有父母的笑语、也有怀里这个小女人等待的眼神,让他有了温暖的感觉,有了安定的力量,让他不想离去。
所以他告诉洁西,想在台湾多待几个礼拜……其实他不想回纽约了。
“老实认错,给你一个嘉奖。”她又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谢谢你不嫌弃。”他也回亲她。
抱着凌灵,白鹏举走不到卧房,两人就在走廊上亲来亲去,像两个大孩子般。
“谁叫你是我老公。”凌灵语带认命地叹息。
“什么意思?”感觉上好像她很委屈……
“我看到你跟另外一个女人跑掉了。要不是还相信你,早就跟你吵起来!”凌灵偷偷检举他。
“那是我的秘书。她生病了,我送她回宿舍。”他赶快解释。
“那你还弄到半夜三更才回来?!”小女人瞄他一眼,还不打算饶过他。
“人在病中总是特别脆弱嘛。”哭哭啼啼的……
但他并没有把洁西窝在他怀里大哭特哭的行为告诉妻子,怕她会吃醋。“啥?你怎么安慰她?”凌灵抓着他的领带,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最好从实招来,否则等她查出他们的奸情,他就完蛋了。
“没有啦。就带她去看医生,等她吃完药,我就走了。是路上遇到高中同学,到PUB去喝一杯,才会这么晚回来。”白鹏举赶快乱掰,绝不让妻子知道他陪洁西直到半个小时前才走人。
“是吗?可是……你身上没有酒味。”她把鼻子凑到男人胸前,用力嗅了几下。
“才喝两三杯,怎么会有酒昧?”白鹏举干笑,知道下次不可以用这藉口骗人。
“好吧。我可是很爱你的,你要是骗我,我会很伤心的。”放开男人的领带,她把小嘴凑到他的唇边,开始吻他。
“相信我,我也很爱你……”面对小女人的勾引,他乐于接受。
“唔……”
淫靡的喘息充满走廊。凌灵衣衫不整地趴在白鹏举身上,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
男人搂住佳人的柳腰,滑溜的舌毫不客气地钻入。
“亲爱的,其实我觉得我爱你比较深——”凌灵雪白的手臂揽着男人的肩头,沉溺在法式熟吻里。
“相信我,我已经为你着迷了——”浓情蜜意当头,绝对不能爱输人。
白鹏举腾出一只手把门打开,把凌灵抱进房,再一脚把门踢上。
“这么大声会吵到妈妈!”凌灵抱怨。
“她要是知道我们这么要好,一定会很高兴的。”男人舌灿莲花,根本不理小妻子的抗议。
“也是……”关于这点,她倒是没反对。
“所以……”男人邪恶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吃了。
凌灵偏着头,俏皮地看着故作邪恶的大色狼。
现在是要演小红帽跟大野狼吗?可是她比较想演“饥渴色女”耶。
“不然这样好了——”
突然间,她岔开双腿,坐在白鹏举的大腿上,私|处隔着衣衫顶着他的鼠蹊部,玲珑有致的身躯密合地贴着强健的胸膛,小嘴微张,挑逗地抚过男人的唇线,再伸出舌头舔舐,媚态让抱住她的男人错愕。
她舔舔下唇,娇媚地看着他,“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