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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借此在朝鲜挑起反华事变,这就成了‘万宝山事件’。国人损失惨重,流血事件平息后,当局抓了这位乞丐那五和伙同他去昧良心冒天下大不韪倒卖土地的八旗子弟。大家的说法更是可笑。说是民国夺了满清的江山,所以他们这也是在报复。按说民众该是同情弱者,但是愤怒地龙城民众把这仓皇逃回的那五爷生生打断了腿。我也没有去为难这那五,让他继续在杨家宅子外讨饭,也给子弟们个警示。谁想就在汉辰来广州之前,舍弟又伙同了这那五去高喊打倒胡子卿,去讨伐当局丧权辱国,去大骂何总理。竟然舍弟还拿那五的‘义举’当成了民众楷模。被我当头棒喝,现在还断了腿在家里养伤。”
汉辰说到这里摇头叹息,苦闷地独饮一杯酒。
黄为仁笑道:“年轻人,血气未定,总是有荒唐举动。明瀚不必太认真。”
话虽是如此说,但心里也在嘀咕寻味杨汉辰这番若有所指的话。如果他要是因为同何文厚地私人恩怨而投靠日本人,岂不也同这那五爷一样为人所不耻?
汉辰感叹说:“汉辰年少时,就曾读过黄主席那炙人口的名句‘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何等豪迈!”
黄为仁只剩了涩然的笑。
“这么说明瀚是跟定了何文厚那狐狸了?”黄为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意。
汉辰笑意挂在嘴角更正说:“不是跟定何总理,而是跟定西京政府。”
“这有何不同?”黄为仁不解。
“当年汉辰初见何总理在龙城黄龙河渡船上,也是如此问他,‘什么大局为重,天下一统,汉辰归顺总理,就是利国利民了?只有他何总理才是忧国忧民、救民众及中国于水火地圣人?’”
黄为仁停住手中杯盏,只觉得凉风夹背清寒。
“何总理道,‘明瀚兄你错会了何某的意思了,你须把何某同中央政府分开来谈。文厚作为国民政府总理,不过是受诸多革命同仁重托,代为监督执行党国纲领。若杨少帅因为对何某个人的品行有所微词及至怀疑了先总理所推崇的主义信仰,那实属文厚玷污了先总理地遗志。至于文厚本人,果真能得杨少帅易帜西京,促进全国统一局面,文厚可以向西京政府辞职令换贤者来带领政府继续总理遗愿,建设富强中国。’当时何总理说得很是激动慷慨,他说‘国民政府是民意选举产生总理,完全是民主。何某腆颜此位,并不是我何文厚有多伟大,而是此时此刻,民众或许认为何某是最适当在此刻接管此任的人选,来稳定乱世战局。若是杨少帅回归西京政府,也可以入局参选,任何人只要有此能力率领同仁继续走民主道路,完成国家统一大业,文厚也愿躬身辅佐。’汉辰当时觉得骇然,不想他说出此话。但是话已至此,汉辰若执意同西京政府分庭抗礼,怕就有失公允了。民众眼睛雪亮,追随先总理之人不只在广州政府~”
汉辰后面的话没有多讲,他是暗示黄为仁,如何对自己没有信心?完全可以用光明正大地手段同何文厚去一绝高低,而不是拉出一个新地政府,还要靠日本人支持。当年胡云彪为了斗过起兵地霍文靖,生生的引狼入室,求助于日本人就闹个骨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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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辰不辱使命回到西京见到何文厚时,何总理对他是大加赞誉。
黄为仁同意回到西京政府,广州政府也就此解散。
“这都是总座恩威并施地成果,汉辰何以贪天之功?”汉辰并不是客套,而确实是何文厚在后面也作出了最大让步和努力。他不过是何文厚派出的一个信使说客,不过异乎常人的审时度势谨慎而已。
“明瀚,明瀚,你这一走,龙城的一场大戏看得何某都要眼花缭乱了。老朱并没去龙城,反是冯暮老不知为何忽然去了龙城,说是参加杨七爷的祭礼。还有,许北征司令一家也去了龙城,还带去了飞机,哈哈,很是壮观呀!”
“什么?”汉辰皱眉,谁给七叔办祭礼?但转念一想,这必定是家里人操办。他走得匆忙,没能照顾家里人或多说几句话,他也没料到会意外的被黄为仁扣押这么多时日。但会是谁在此刻在家中给七叔办忌辰。按理讲,今年是七叔五周年,应该大办,可是如今国事烦忧,也想不出这许多。
但汉辰心里狐疑是谁在操纵龙城家中的一切,表面还是机敏地应道:“是了是了,今年是先七叔的五周年忌辰,七叔生前交友广泛,定然是亲友如云了。”
何文厚说:“我让毛三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