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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愚甚至能感觉到君孤鹤那道冰冷而刺目的视线紧紧地跟随着她,也许以后他不会再叫她一声瑶瑟,再也听不到那样足以魅惑她心的声音,她也不会后悔。
她的心早就是快石头了,就算做不到,也要注上水银,不让它有意思动摇。
夫子们早就站在墙的另一头,看到这一个情景不由摇摇头,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喊了声,“都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上课去!”
众人这才纷纷散去,孝亲王看了眼身边的陈寒一,“报信的走了?”
“没有。”
“嗯。”孝亲王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寒一莫名地叹了口气,那徐若愚啊,彻底惹怒了孝亲王。
吴沁柯被迫喊孝亲王的那一声爷爷,可不比让他喊孙子强到哪里去,这一刀子插得可是真深,而且是两头重伤。
他眯了眯眼,徐若愚如此树敌,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不怕太后那边……
陈寒一捏了捏额角,这些似乎并不是他应该担心的,徐若愚死不死的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
今日是琴棋书画的选修课,徐若愚会弹琴,但是却选择了习画。
弹琴那种东西,没几个老爷们去选,虽然男子弹起琴来也很迷人,但如她现在这阴柔的长相已经很娘们了,再去弹琴指不定就被人揭穿了事实。
于是她领着几个兄弟选择了习画,其他三人也没什么意见,反正都要选一个,选什么不是选,只要能跟着老大混都是好的,也只有这一堂课,孝亲王几个人都不在,那四个人其中君孤鹤和陈寒一选择下棋,人家是要显摆自己的脑子好使,而窦之选择了练书法,本来吴沁柯也想选作画,但实在不想和徐若愚在一起,在看到她都想吐了(其实是有些胆颤),所以不得已就去选择了练琴,反正一群女子就他一个男人也挺好玩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若愚选择了习画,所以选修这课的人并不多,就连女子也躲得远远的,徐若愚坐在靠墙的位置,前后和右边都坐着三个兄弟,也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这个角落里,上面的老夫子只懒懒地看他们两眼,对于徐若愚的恶名,书院里谁不知道啊,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老夫子捏了捏胡子,他还想多活几年,不被这臭小子气死呢。
“今个儿随便画个人物,你们人物美好的,不限男女……”
老夫子随意扫了一眼徐若愚那个方向,支撑着胳膊打瞌睡,“你们随意画吧……可不许胡闹……”
说着,这几十岁的老头就开始眯着眼睡着了。
徐若愚也打了个哈欠,本来想着也去补眠,就听到一旁的葛小鬼转过头和百里钊嘀咕,“过几日可是太后娘娘的寿辰。”
百里钊咬着毛笔不说话,很有一副愁苦的样子,徐若愚看他那样子估计是冥思苦想到底画什么。
见他不说话,葛小鬼又冲着徐若愚道:“那天书院沐休,咱们去哪玩?”
徐若愚看着百里钊那么为难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捅了捅他,“你既然不喜欢画画,为何一定要选这门。”
这下子,不只百里钊,就是秦殇和葛小鬼也一起抬头去看他,像是看了个怪物似的。
徐若愚有些讪讪,“到是难为你们跟着我选画画了,不如我给你们画个好玩意解解闷子。”
百里钊笑笑,“这怨不得老大,是我五大三粗只会舞刀弄剑,也是该附庸风雅点好,画画已然是最简单的了。”
这话说的让徐若愚心里舒坦不少,那边葛小鬼不满地撇撇嘴,“老大,你俩能不能不把我当透明人?”
“我们这不是听着呢嘛。”徐若愚好笑道,“那天沐休还能去哪玩?天天在书院还闲玩不够,不如回家看你老爹。”
她拎着毛笔想了想,这画画虽不是她的强项,但小时候还真学过几年,临摹个东西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徐若愚正想着,那边百里钊也对葛小鬼道:“那天太后娘娘寿辰,怕是咱们都要进宫拜寿的。”
秦殇在后面嗯了两声,葛小鬼拍了拍额头,“我到是把这个忘了,宴会什么的最没意思了。”
其他两个不说话,徐若愚随口问:“咱们应该不用给太后娘娘送礼吧?”
“要送也轮不到咱们啊。”葛小鬼笑道,“不过孝亲王身为儿子肯定是要献宝的。”
徐若愚的笔尖突然顿住,“知道他送什么吗?”
葛小鬼桀桀怪笑了两声,“老大该不会是又要闹场子吧。”
“胡说,太后娘娘的寿宴我怎么敢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