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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捂住被打的地方,“哎哟,杀了你的夫君,谁还赚钱养你,煮饭给你吃。”
彦木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太反胃了,看不出凌云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喂,别演戏了,你再不去做饭,我真的要饿死了。”彦木是带着七分怨怒三分讥讽说的。但由于饥饿,很是有气无力,听起来倒像软软的在跟情人撒娇,至少听在凌云的耳朵里是这样。
惹得他心神一荡,把持不住,握了彦木的手一吻,“小妖精,我真会死在你身上。”言词轻薄,说得却深情之至,连彦木也被他的眼神一瞬间吸了去。
“我去做饭,五分钟。”放了他的手,凌云替他掖好被角才出去。
彦木看着天花板发呆,凌云的这般深情若是用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一段佳话,放在自己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身上,委实可惜。
希望是误会,然而看到彦木的样子,包厢中发生了什么事,阅历丰富的女人不可能猜不到。希望破灭,种种情绪蜂拥而至,她当然会无法自处。
“说够了,就让路,我做什么事跟你没关系。”凌云冷冷的说。
“我对别人说也没关系?”孟丹怒道。
“爱说就去说。”凌云拉起彦木绕过她下楼。
孟丹在他们身后,声音有点发抖,“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
“不怕!”凌云毫不犹豫的回答。
出了电影院,见彦木一直沉默,凌云轻声问,“小彦,你生气了?”
彦木笑了笑,“生什么气,又不是我的女朋友。”
顿了一下,又说,“其实孟丹对你是真心的。”
“我知道,”凌云好像叹了口气,“可是我对她已经没有了真心。”
彦木看看热闹的街市,“感情真是容易变的东西。”
“小彦,”凌云问,“你在说我吗?”
“不是,”彦木停下说,“从感情上,我同情孟丹,从理性上,我佩服你。”
“佩服我?”凌云不解。
“佩服你的果断和勇气,换了我,就没办法说得那么绝。”彦木真心这么认为。
往前走,彦木问,“如果被你太太知道,怎么办?”
凌云想想说,“随她怎么办。她要离婚什么的也由她。”
彦木抬头看他,“亏你说得这么冷静,又不是谈生意。”这个男人果然缺点什么。“到时候,一定会吵翻天的。”
“那你说怎么办,她要吵,还能不让她吵吗?”凌云也看他。
彦木思索了几秒,“你不会否认吗?就说孟丹因爱生恨,造谣生事。再说你以前没有过男人,大家肯定不相信你喜欢男人,不就成了。”
“啊,不行,”他连忙补充,“这样对孟丹不好,你就说在生意上和她有矛盾,她一时气不过才口不择言。”
凌云的语气有些无奈,“你呀,她那么说你,你倒还替她考虑得周到。”
彦木说,“女人天生比男人容易受伤,多照顾照顾是应该的。”
“你要是也能多照顾照顾我就好了。”凌云故意用抱怨的口气说。
彦木回道,“你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恐怕连受伤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需要什么照顾!”
“小彦,你当真以为我是没心没肺的人,是不是?我当然也想要你的真心啊。”话说得真切,彦木回答不了。
他欣赏凌云的坦率,钦佩他的才能,感谢他的体贴,但是回应不了他的“真心”。即使两人相处得再久,他也产生不了凌云对他的那种情感。
他完全是因为凌云的压力才答应他的要求。凌云的势力足以摧毁他的人生连带他的家庭。他集中体现了作为统治工具的国家所拥有的全部手段,包括金钱,军队,政党以及附凿其上的一切势力。毫无疑问,只要他确实想要,彦木就没有不碎裂而摆脱他的可能性。
与国家势力,社会洪流,经济力量抗争的任何个体,无一例外的将被它们碾得粉碎。
彦木是个没有什么幸福梦想的人,日子只要过得下去就过下去,与其搞得凄凄惨惨,不如顺其自然。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停止了对凌驾于个体之上的权利和金钱的憎恶。
要想让彦木这个不可能用爱情来对待同性的男人被凌云感化是难以想象的。
凌云的出身和他自己的条件使他做任何事情都一帆风顺,不知挫败所以无畏。他缺乏常人所拥有的犹豫和害怕,对待人和事物我行我素,某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