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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柳媚大眼睛转了一圈,道:“唔,我问一件东西。”
左宾拆开字块,却是一个“木”字,他假意用手在字上一阵摩索,口里“唔唔”,脑袋瓜直点,道:“唔,你这是个木……你这是个木……”
他手上摸着字块,口里说着字块,心里却直在揣摸秦玉的身分武功,盖因为当今江湖武林,尚未听说何人传过“血影功”,而“血影功”失传,早在数百年以上,左宾虽然所学渊博,也只据闻传过“血影功”的人,混身表皮均经剥落过,所以乍看起来,隐透红色,但他却无论如何也猜不透秦玉这种血红色的手背,是否真是传过神功的表现,因此,他这一心作二用,就颠倒地把柳媚拆字的话儿,接不上口了。
柳媚听他尽只说那一句:你这是个木,没再往下说,不耐烦道:“老先生,我知道是个本啊,你倒说下去呀,木又怎么样呢?”
左宾这才一惊而止,忙收敛心神,道:“姑娘你这问物,是穿的?戴的?寝的?用的?”
柳媚想了想,说:“是用的。”
左宾又装神弄鬼半晌,再问:“是金的?银的?还是其他材料做的呢?”
柳媚道:“是玉做的!”
左宾一怔,说道:“姑娘不要记错了,玉制物件,多数用作佩戴,哪有使用的物件,用玉来做的?”
柳媚笑道:“当真是玉制的,我告诉你吧,是一只玉制的杯子,这东西招惹了好些贼匪,欲要抢夺,现在还不知道已经抢去了没有呢,所以我来问问字。”
左宾略吃一惊,混身出了一身冷汗,道:“那么,这东西可是姑娘自己的么?”
柳媚摇头,说:“不是我自己的,是另外一个人的。”
左宾面上刹时变了色,将字块一推,白果眼一翻,说道:“这东西既不是姑娘自己的,又不知是否已经失去,这却叫老头儿无法推断,最好请姑娘回去看看东西在不在,那时再来问卜,尚为未晚。”
第 八 章 俪影双双
柳媚一笑而起,道:“这话也对,事情还没能弄清楚,同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秦玉掏了一块碎银,丢在桌上,转身待走,左宾却突然将他唤住,说:“这位少爷,字既没有拆,我也不好意思收你们这银子,常言道:无功不受禄。我听公子爷言谈嗓音,必主大贵,且最近便有鸿运当头,何不由我替你算上一个命,也好收受您这一锭银子的厚赏。”
柳媚只当他不过是江湖术士,藉机想多奉承几句,多弄几个钱,便怂恿秦玉让他算一命,秦玉只要柳媚高兴,也笑着坐下。左宾道:“瞎子不能批命笔算,但老头曾得异人传授,传会摸骨,我替少爷摸摸骨,如何?”
秦玉笑道:“要怎么个摸法呢?”
左宾伸出一只右掌,掌心平摊向上,道:“用少爷将手递过来。”
秦玉不知有他,坦然伸过左手,左宾一把接住,假作一阵捏摸,暗地低头,向他掌心中仔细一看,果见秦玉手掌上掌纹模糊,显然的确曾剥过表皮,锻炼过血影功。
左宾此时,心里紧张,已达顶点,自知一个处置不当,害虎不成,必被所伤,他一颗心差一些要从口腔里蹦了出来,暗地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力贯注指间,藉势一把,早扣住了秦玉的“曲池”要穴。
秦玉立时警觉,但穴道已被制住,这一来大出他意料之外,本能地从椅上一跃而起,右掌一翻,拍向左宾的前胸。
左宾早有准备,顺势一带手腕,那桌子“哗啦”翻倒地上,右掌上突然一加力,五指犹如五道钢箍,紧紧扣住穴门,冷笑喝道:“你要活,趁早别动!”
秦玉空有一身出奇本事,但要穴被制,一点力也使不出来,空自怒目相向,满脸全是一片血红。
柳媚没想到怎么会突然动上手了,惊叫道:“你们是怎么啦,你这瞎子,快些放手!”
四周瞧热闹的立刻全将注意力移到这边来了,人群一层一层,围了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谁也猜不透这瞎子算命先生怎么捉住人家手臂不放呢?是姜太公捉住琵琶精吗?但女的在旁边没有事,捉住的却是个少年公子。
看!那少年公子面上好难看,满脸全是血红色的。是得了急病?是要改原形了?怎么竟像个血人似的。
左宾一手扣住秦玉的左膀,一手从椅后抄起那只青竹杖来,冷笑道:“小伙子,你究竟是什么人的门下,这一身血影功是从哪里练来的?”
柳媚此时比秦玉更是心慌意乱,以她和秦玉这点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