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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冷翠儿匆匆奔回神色仓皇道:“爹!全部不见了!”
“什么?”
冷醉陶更知事态严重厉声喝道:“看来陶尽门必有内奸吃里扒外的内奸偌大望陶窟东西千万种这两味药只有你两姐妹知道怎会突然全部不见?其中必有隐情!”
他边说边瞪视翠儿、真儿、珠儿及尚飞想从他们神色之间瞧出几许蛛丝马迹。
蓦然——
他看见珠儿双眉微敛紧咬樱唇饱满圆润额头抑制不住地溢出虚汗看来她似乎作贼心虚。
冷醉陶暗想:“珠儿原本就不会撒谎……不过……”
他疑惑珠儿怎会知道千年麝魂香及柔肠汤下落更如何能救出狂飙道长?
项尚飞不解道:“门主您认为陶尽门有内奸那会是谁?”
冷醉陶自从现珠儿有异之后激动之情已敛去不少神秘一笑道:“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让他曝光你们相互对望看看是否能猜出对方心态!”
冷翠儿皱眉:“爹是说内奸就我们几人?……”
冷醉陶道:“还没找出证据你们该先自我撇清!”
这话总带点什么暗示冷翠儿、真儿不敢多问只好照做。
翠儿一眼瞧及项尚飞老实说项尚飞的确够帅这几年也对他示意好感似乎再像这样展下去当可成为自己如意郎君矣!
冷真儿眨着清亮而带黠眼神瞧着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珠儿只见珠儿双颊酡红仿佛喝了美酒泛起一股红晕让人见之顿觉楚楚动人。
蓦地真儿已觉出珠儿心虚之极不加思索说道:“妹全是你搞的鬼!”
珠儿登时颤:“我……”形态早已现形承认。
真儿如获至宝焉然一笑伸手抓住珠儿冰冷柔荑道:“别紧张我看爹早就现是你他只是不好意思当面拆穿情况或许不太坏爹最疼你生何事你照实说便是!”
珠儿仍自抖颤着不知该如何说起。
冷醉陶神色凛然瞧着像只受伤的小绵羊虽是心疼可是又不得不呵责几句冷声道:“珠儿把一切说出来不要再隐瞒知道吗?”
“爹……我……”
珠儿畏缩地看着冷醉陶或许太过紧张眼眶已急出泪水。
冷醉陶此时自不便纵放儿女私情冷声道:“你说便是做错事自然要受处罚连爹也不例外!”
“爹……”
珠儿被逼得走投无路哽咽轻泣着:“我说便是……”
于是她将昨夜小被前来盗取千年麝魂香自己插手帮忙且让小被将狂飙道长救出地牢之事一五一十说出来。
边说她当然瞧及父亲脸色变幻无常模样。
终于冷醉陶听完事情始未一个激动已自把手中茶杯捏得粉碎嗔斥道:“你这像话吗?怎能胳臂往外弯帮起外人?更何况还是爹珍藏十余年的千年麝魂香!别说灵药失去要是飞马门查到这里你叫爹做何解释?”
珠儿泣声道:“人家怎知千年麝魂香有这么重要……我以为……只想帮助别人……”
“你只想帮别人可想到爹?”
冷醉陶越想越捺不住脾气喝道:“这还不打紧你又拿出柔肠汤解去狂飙道长所中煎肠釉之毒这才要命!无异纵虎归山唉!真不晓得你这是什么脑筋……”
语气突又放软:“唉……真是天意……珠儿你知错没?”
珠儿抽咽道:“珠儿知错不该将柔肠汤和千年麝魂香送给别人更不该救出狂飙道长……孩儿……孩儿愿领罚……”
其实当初珠儿乃抱着为爹减少些许罪孽之态才会主动伸手援助小被未料竟会转变成这种局面。
冷醉陶见她已有忏悔之意轻轻一叹:“看来得关你几天让你好好想想尚飞将珠儿带到忏悔室中让她忏悔三天!”
“门主!”
项尚飞为珠儿求情急道:“忏悔室中潮湿黑暗珠儿怎能适应犹如地狱生活……”
冷醉陶道:“不然还叫她去享福不成?把人带走吧!三天很快就到!”
冷翠儿道:“爹珠儿不会武功可能耐不了室中冰寒……”
冷醉陶道:“多穿点衣服不就得了!”
摆摆手道:“你们不必多说我心意已决不再通融不处罚她何以面对门下弟兄?尚飞把人带走吧!”
众人但觉说情无效也就放弃还好冷醉陶并未下禁食令珠儿大概能顺利挨过。
冷醉陶见人走后轻一叹:“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翠儿、真儿你们得多加小心免得陶尽门再出差错唉!”
冷翠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