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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只听身后马蹄声声,来了一行人。
黄、韩二人都只长了两条腿,自然跑不过四条腿的骏马,是以,不一会儿功夫就被后面的那行人赶上并超过了。
来的是三个人,三匹马。
三匹马,一白二黑。中间的白马全身雪白一片,鬃毛亮如银丝,显是大宛的良驹。
马上三人,都是四十上下的年纪,虽然衣着各异,但俱是肩宽背阔、身强体壮,且腰间不是悬着刀,就是挂了剑。
越过黄、韩二人身边时,三人在马背上不约而同地侧过头,将目光扫向黄、韩二人,看上去十分警觉。只瞧他们目光炯炯,眼中精芒难敛,就知定是内外兼修的好手。那骑在白马上的为首之人先是拿眼光扫过韩、黄二人,又把目光落在了韩若壁腰间的佩剑上。之后,他狠狠地盯着韩若壁的佩剑瞧了好几眼,向左右的二人使了一个眼色,三人便齐抖缰绳,催马快速超了过去。
见三人走得远了,韩若壁才面露不悦之色,道:“那三个骑马的都携刀带剑,眼神不善,看起来手底下颇硬,也不知是什么来路。”
黄芩忍不住哈哈笑道:“估计这会儿,那三人也在心里想着:‘刚才那两个走路的携刀带剑,眼神不善,看起来手底下颇硬,也不知是什么来路?’”
韩若壁也乐了,道:“说真的,这一路最大的失误,就是没准备好马匹,可苦了咱们的两条腿了。等到了前面州府里,说什么我也要找个卖马的地方,买两匹好马来骑骑。”
黄芩‘嗤’的一声,取笑他道:“这一路上你叫唤着要买马,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说得不烦,我听得都烦了。”
韩若壁恨恨然道:“想想就来气,咱们走了许多地界,却居然连匹像样子的马都买不到。路过的地方,就没几个卖马的点儿,有的还都是些歪瓜裂枣,可气的是价钱一个比一个叫得高,当我们是冤大头呢。”
却原来,北方水少地多,行路主要靠马,而江南却是水乡,水路纵横,行路主要靠船,是以很少有马匹卖。而再往南来,山多岭多,官道修得也不如北方好,当地又不产马,是以韩若壁这一路总也买不到称心的坐骑。对此,黄芩倒是无所谓,韩若壁则抱怨个不休。
歪头瞄了他一眼,黄芩笑道:“谁叫你穿得这么好,一看就是不在乎钱的,不拿你当冤大头,拿谁当冤大头?”
韩若壁一边把头往黄芩脑袋边上蹭,一边嚷嚷道:“谁说的?明明你的头比我的大。不信,来啊,咱们比一比。”
二人笑闹了一阵。
又往前走了一段,刚过了一个弯口,就看见路边有个供往来行人打尖歇脚的小客栈,门前挑了一面招旗,上面歪七扭八地写着五个字:“乱云不过山”。
这五个字可能出自客栈老板之手,实在乏善可陈,韩若壁瞧得直摇头。
这时候,离客栈门前不远的地方停有一辆长程的载客马车。看车头的朝向,应该是往韩、黄二人来时的方向去的。
此种马车是来往于较大的州府的集市间的主要交通工具,一般由三到四匹马拉乘,一次大约能坐十几到二十人,因为造价昂贵,都是由一些极具实力的车马行经营的。
车前的四匹高头大马看上去很是雄壮,毛色油光水滑,一个车夫模样之人正拎了桶水来到马车边,打算饮马。
韩若壁不禁眼前一亮,撇下黄芩,疾步来到车边。
不待韩若壁说话,那车夫抬眼瞅了他一下,道:“别瞧了,我这一趟车已经坐满了,只是在这儿打个尖,饮个马,马上就走。”
韩若壁打了个哈哈,道:“我和你不是一个方向,并非要坐你的马车。”
车夫边饮马,边不耐烦道:“那你凑上来做什么?”
韩若壁满脸堆笑道:“老兄,我想打听一下,你这辆马车看起来真不错,是哪家车行的?”
以为他是想用车,车夫粗声粗气道:“我们是‘董记车行’的,连城县里最有名的老字号啦,没有二家。你到县城里随便找个人一问就知道,北大街顶头的第三个铺子就是。”
韩若壁点头道:“好!用车的话我一定会去瞧瞧。”
掉过头来三步并作两步,他走到已站在客栈门口等着他的黄芩身边,道:“这家车马行的牲口看起来不错,等到了连城县的县城里,咱们去问问,看能不能从他们那儿买两匹好马出来。”
黄芩耸了耸肩膀,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