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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衣助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入叫唤的清兵已被砍倒在地。忽然之间,窜上两个彪形大汉,把他拎起,飞趋至郑成功面前报功。
郑军一员猛将乘胜,挥兵入瓜洲城内大杀,并把清军沿江布置的大炮炮口掉转,向谈家洲上的清军阵地猛轰,炸得洲上清军血肉横飞。
哭爹喊娘之时,郑军又有二十位善泅水兵自水下冒出,冲上谈家洲,挥舞长刀,见人就砍,如砍瓜切菜一般。
趁乱,郑军舟师靠泊,下来一千多士兵,登洲大开杀戒。很快,二千清军被突袭郑军杀得一干二净,流血盈地。
然后,郑军移炮,猛轰镇江。
清朝江苏巡抚朱衣助倒霉之中命还算好,郑成功没有立即杀他。由于看守不严,日后被他趁乱逃出。
镇江一座孤城,在郑军强大攻势下,清朝守将连连向南京告急。
原洪承畴手下有一名军将罗托,得令率千余精骑来援镇江。这位清将临行大言:“这些海贼,真不够我杀!”
骑在高头大马上,他向士兵训话说,此番进击,定要把海贼杀得片甲不留。
清军苏常四郡的援兵,一直畏葸不前,听说有京营兵打头阵,他们暗自高兴,慢慢跟随其后行军,准备胜利时进击,败则可以提前逃走。
清军几支部队合集,共凑有一万五千余人,其中一半是骑兵。除了“罗将军”打前锋外,其余几部援军抽签,按“运气”决定前后队。
罗托所率的清朝京营军骄躁,着急找郑军交战。但是,郑军大船忽上忽下,在江上往来游移。见清军在南,他们就开船向北;见清军过北,他们又掉头向西,似乎是畏惧接战,实则诱敌使疲。
如此以来,随走随赶三天三夜,清军一直未得喘息,个个累得虚脱。
当时正值酷暑时分,连日多雨,热后多雨,雨过复热,桑拿天气,把披重甲来回奔忙的清军马军步军累得呼喘吁吁,几不能忍。
大暑天气,清兵聚立如林,渴无水饮,只好喝马尿。人渴了有马尿喝,战马更受罪,无草无水,奔驰既久,俱张口喘息,四腿发抖。
镇江城清军派居民送饭给来援的清军,由于大暑奇热,士兵们根本咽不下去。
不久,城内又送炒米劳军,清军援兵皆苦笑:“饭食尚吃不下,炒米怎能入口?”估计清朝士兵们渴望的是绿豆汤,但只能想想而以。
清军队内,有不少老兵是先前的农民军士兵,悄悄对新兵说:“我们从前作战时,军粮是用小牛肉干磨成的细粉,随身携带,临阵吃几撮,就不会饥饿。现在的军将不懂不这些,让我们冒雨热来回奔忙,两日不食,还打个屁仗!”
清军被折腾得疲惫欲死之际,郑成功的军队开始下船布阵。
郑军最头阵是手持长枪的士兵,后面跟着手拿团牌的士兵,第三层是倭铳队,高举倭铳。郑军阵法也奇特,分成若干小队,一队五十人,每队都有五色旗一面的队首。
郑军各小队配有“滚被手”二人,他们双人持拎着一张二寸厚的大棉被状物品,所以称为“滚被手”。士兵持被的手并非没有武器,同时握刀。
“国姓爷”的私心(7)
每逢清军射箭,“滚被手”便扬起被子阻挡箭雨。进攻之时,他们即持刀滚进,专砍马腿。
郑军军队除使用五色旗外,又有蜈蚣旗、狼烟旗,倭铳队之后还有大刀队,最后压阵的是鼓手。这些人头上还插有一旗,随风飘展,威风凛凛。
郑军鼓声比较好辩别,鼓声急则兵行亦急,鼓声缓则兵行亦缓。
清军京营多为骑兵,望见郑军步军排阵,内心多轻之。清军根据以往作战经验,他们每每在进攻前后退数丈,然后加鞭策马突前,忽然冲击敌人步兵阵。只要对方阵脚稍动,清军骑兵就会举刀呐喊乘势杀入,对方步兵定会因为怯懦自相践踏。由此,清军常常以此战法取胜。
照芦葫画瓢。清军仍旧使用老战法,以大队骑兵压上猛冲。
出乎意料的是,郑成功所部步兵严阵而待,屹然不动。他们高举盾牌,大声呐喊。远远望去,郑军步兵如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清将挥旗,骑兵三次冲锋,均被郑军挡回,再无余技可施。
清军喘息,正犹豫间,他们忽然望见郑军背后有黑烟冉冉升起。清军刚刚准备整马重新冲阵,忽然发现,郑军士兵疾走如飞,他们抛开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