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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些继承远古血脉的同族那样高大,眼前的这个突变种也算高大,不过也不过一头八臂邪狰的大小。
它的举止似乎很是笨拙,游荡了半天也没走出多远的距离,但是细心者会发现,这头白鳞象的举止小心翼翼,分明是一种暗地里藏拙的表现。
它的步代缓慢,仿佛龟速,但每一步的间距都是相同,就连节奏的幅度也是一致的,它在往一边位于中央区域的树丛接近,说是树丛实际上也不过是散漫的插着几棵不算粗壮的树木,这种场面也不过是为了应景罢了。
“这头猎纹貔这一会合,是找了个好敌手。”
有这般眼力的也不至辛火姒一人,这些宾客之中,总会有一些背景雄厚,身份特殊的人物。
“这头白鳞象看上去法度谨然,对于那头猎纹貔的手段起了警惕心,却是丝毫没有畏避的感觉,看它似乎想往场域的中心走去。”
距离辛火姒脚下所处位置甚远的地方,也就是坑道的绝壁上,也有一座类似瞻望台的构造,它是在绝壁上开凿的,似乎是在绝壁上挖开一个洞窟,从洞窟中搭建起的瞻望台,这里更加贴近坑道的下方,所以用来观赏更加方便。
不过这座瞻望台聚集的众多的宾客,为首的是一位却是剑眉舒展的年青人,身披麻衣一般的服饰,却显得分外高贵。
他手捻棋子,棋枰上放着酒杯,独酌独饮,就算被众人环簇,却也能散发出一股名士风流、博雅诣趣的翩然风度。
这种风骨面貌,那有“小病虎”美称的槐国安也是世家子弟,可跟这人一比,分明是泥土和流云的曲别,所谓“云泥”不外如是。
若是比之那重华公子曲揽海,或者是仙罡门的西弥罗,一者是冷艳高贵的美玉,一者是瑰丽多姿的宝石,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所展示的却是洁白如玉的明珠。
他天生就有一种令任何人都不会觉的凛然的风度,反而任何人感受他的气息,都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年轻人的身边聚集了不少人
可能受到这个年轻人身边气氛的感染,无拘无束的谈笑风声着。
,有人在眉飞色舞的开口。
“突变种的白鳞象,我在斗兽坊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这头猎纹貔也算是天生异种了,方才的一战算是了得,可惜,这一轮番的厮杀,恐怕也耗费了气力,它现在的对手可是这头性子谨慎的白鳞象,我可不觉的这头猎纹貔还能一路胜下去。”
“那可不一定,我可没看出这头猎纹貔有气力乏弱的模样,倒是观测它的血气变化充沛无比,纷勇而不可挡,这头白鳞象再怎么厉害,能跟原先的那头有百年修为的独脚魈,或是黑风蟒、剑齿虎之类的异种相提并论吗?”
接过话头跟年轻人开始辩论的是一个身形娇小,明眸丽姿的少女,她年龄不大,却伶牙利齿,能说会道,极为擅辩,这一番论断说出口,连方才的那个眉飞色舞压重了白鳞象的年轻人也不知如何开口。
“算我说不过你,不过我还是认为猎纹貔未必能胜下去,对了……”
年轻人想到什么,猛的一拍手,把视线转到另一边,瞻望台宽敞的露天台的边缘,一个华饰青衣的青年人,正站在露天台的边缘附近吹风,跟人群集中的区域,拉开一段距离。
“齐师兄你的眼光,连夫子也赞不绝口,那么齐师兄,你是怎么看……”
这年轻人这么一问,那位齐师兄似乎正在走神,被这么一问,这才反应过来。
“齐师兄!”年轻人又复问了一句。
这位齐师兄这才疑惑的想了一下,总算回忆起来这个师弟方才在问些什么。
“真是抱歉,冉言,我还真没仔细看过刚才的战局——————”
这个姓齐的年轻人长相平凡,一定也不出彩,就算是身着着华饰青衣,也仿佛是一抹沉旧的墨渍画迹,他若是站在角落很难有人会注意到他。
他一直板着面孔,也不苟言笑,似乎孤僻又不合群,不过冉言或是在场的人也没有表示不适,因为众人都知道这人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而有名,甚至不少门中的门生都觉的这位师兄来到兵家流派就是一种错误,由他的心性和根骨,不难想像他因当待的地方最好还是是儒家的流派。
“齐师兄这个人,性子是有些温吞,不过行事一丝不苟,对于我们这些普通门生也是不错,若是有什么难题去请他指教,齐师兄一定会认真指教,这样喊了他两篇,他才反应过来的情况还真是少见。”
这是冉言的内心想法,不过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