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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能逃脱酒官司就好,刘源心意一合计,就开口了:“既然众位兄弟好兴致,小弟就来一段儿助兴。”
刘源趁机喝点茶水殷殷嗓子,沫沫油嘴儿就开讲:“话说一家人就娘俩,苦哈哈的度日,那一年儿丫头十四了,长得还不错,就是有点傻了吧唧的,这点上也像他娘。”
底下有多嘴的马上哈哈笑:“娘俩都是傻子,有啥意思?”
马上就有人反驳:“闭上你的臭嘴,是你讲还是刘兄弟讲!啥子又如何?只要长的漂亮,爷爷就喜欢弄。”
刘源不言语,只顾嘻嘻笑,见大家都精力集中了,才开讲:
“这一日丫头去赶集,路上遇到个禁军爷们,长的挺精神,还贼拉的热情:‘小娘子好!’丫头嘻嘻笑:‘军爷好!你好帅啊!’
‘好好!’那军爷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帅,就用色眼上下来回打量丫头;丫头也不示弱,也同样打量军爷;那位军爷见丫头挺上路,就上前抱住丫头又亲又摸的,丫头被亲的痒痒嘻嘻笑,也双手还击在军爷身上乱摸,军爷受不了了就扒她的衣服,丫头绝不示弱也就扒军爷衣服,结果吗……”
刘源故意停下,喝点茶水解渴。
听众急了,都叫:“接着咋了?”有的嘻嘻笑:“还有问,定是骑上干个痛快!”
就连中间舞池上舞动的姑娘们有停下来有滋有味的听着,不是捂着嘴吱吱笑,还一边各有目标的飘动的媚眼勾人。
刘源呵呵笑就势把一块儿羊肉吞进肚子里,接着说:“丫头回家了,娘亲见到丫头衣衫不整,忙问:‘咋的了?’丫头答:“路上遇到个军爷,……,最后,他把奴家推到大树旁就用胯下的小棍子捅奴家,奴家不怕,就用尿尿夹他的小棍棍,结果打了个平手。”
娘亲大奇:‘咋的平手?’
丫头答:“他把奴家的尿尿捅出了血,奴家把他的棍棍夹出了脓水,还不是平手!”
娘亲大恨丫头不争气,咬牙切齿的咒骂:‘改日让娘亲去报仇,保证把他夹出脓水,而娘亲绝不流血!’”
哈哈!哈哈!众听众听的上穿下跳。前仰后合的嘻哈笑:“她娘亲当然不流血滴,嘿嘿!就是她丫头也不会再流血喽。”
这时王将军也端着酒碗过来了,问:“啥子乐成这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那个笑话学了一遍,王将军也是乐的不行:“哈哈!本以为刘兄弟是个雅人,不想还会这个,好!这才是自家兄弟,饮胜!”
趁着大家乱成一团的功夫,展昭又偷偷的塞给刘源一个锦囊;刘源找机会看了看,写的是:这里有潘虹的细作,要注意!明早可去拜访潘虹,后天到军营做账,倒时有人可你接洽。”
看来自己的行踪被安排的紧紧的,丝毫不能马虎大意的。
不过今天算是没事了,当然要放肆一下子;那潘虹的人也在暗暗观察着自己,留下自己爱红颜。喜欢美色的缺点,就是叫潘虹一位有办法掌控自己。
众人也兴趣越来越浓,逼着刘源又是几个笑话,大家就已经东倒西歪的搂着自己分到的姑娘,开始肆无忌惮了。
这时,一个长得非常小巧玲珑的姑娘凑近刘源的怀里,呢喃吱唔:“哥哥果然是有情有意的好男儿,就连笑话都叫奴家笑的肚子痛;不信你摸摸看看,人家这里还痛呢。”
刘源也不客气,大手就随着她的小手找到了她疼痛所在,也奇怪,这丫头的肚子长的邪气,竟然就在一队馒头上面,刘源当然将错就错的在那里爬山入谷了。
这时候,大厅变成屠宰场,红白粉嫩的身子滚动间,嗷嗷的呼叫真有点多个动物被屠宰的气氛;当然这里也是舞刀弄剑的来真格的,只不过都是肉刀肉剑罢了。
刘源也不含糊,这把这个娇小的姑娘弄的连叫唤的声音,都没力气了;才意犹未尽的被一个禁军下人领到一个房间,要休息了。
可昏睡谁刚躺倒,就觉得被子里面还有一个白条条的姑娘在等着他,嘴里呢喃:“官人才回来,奴家可等急了。”
刘源暗道,这王箭爷俩很有意思,竟然这里也有暖被窝的;嘻哈哈就啪叽把那姑娘翻过身来,嘴里狂叫:“叫爷爷看看,长得如何?能否在引起爷爷的兴致!”
那姑娘很大方,忽闪着眼睛吱吱笑:“妹子这身子,官人可是看过多变的,难道是几天不见,就忘了人家不成?”
刘源彻底大惊,把一天的酒意都全然消失,呆呆的指着赤裸妖艳的姑娘,哆哆嗦嗦的问道:“竟然是你?你又如何混到这里的?